“啧,桥哥,难得有被你看上眼的女孩子,今天我做东,就把阿俏让给你好了。”方寂言邪气十足的说,“阿莲到哥哥这一边来。”
“好的,方总。”阿莲娇笑着坐在了方寂言的身边。
然后大大方方的拿着茶几上的鸡尾酒笑着说,“能认识你们是缘分,我敬方总一个,谢谢您点了我和阿俏。”
的确是这样,阿莲和阿俏,来酒吧做陪酒,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儿做久了的女人,大多都有固定的客户。可是他们是新人,只能一点点的慢慢的来认识客户,然后固定下来。
每个行当都有每个行当的规则,而陪酒这个行业,并不像外界看的那样轻松。
特别是新来的女孩子,不太懂和客户周旋,一不小心就被客户吃了豆腐。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们只能忍气吞声强装欢笑。
没办法,穷人哪儿来的志气?
所以今天傅南桥和方寂言,在她们眼里是神一样的存在。
阿莲和阿俏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傅南桥只是喝酒,偶尔问一下阿俏关于山村里的事情。
但是方寂言言从来就不是守规则的男人,也或许是被贺春歌压制的久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得到放松一下,便和女人嬉笑了起来。
傅南桥见他没有过分的动作,自然不会说些什么。
……
此时,宁希载着贺春歌已经去了很多酒吧,夜总会,以及会所。可就是没看到傅南桥和方寂言的车子。
已是深夜,宁希开始犯困。
贺春歌咬着唇,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
“贺春歌,我们不找了,回去吧。”宁希说道。
“宁希,你说咱们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也没见他们的踪迹,他们能去哪儿?”
宁希也奇怪,这么晚了,两个人的手机还没开机,也找不到人,到底去了哪儿?
“宁希,他们两个是不是去了酒店,和什么人开房间去了?”此时的贺春歌就像被霜打了都的茄子,蔫蔫的,一点斗志也没了。
她刚才发狠也不过是一时嘴硬,她以为方寂言也不过是去酒吧或者会所喝一点酒也就罢了,找到他们带回家也就好了,可万万没有想到找遍了帝都几个有名的会所酒吧居然没找到,难不成这个男人真打算和她一拍两散?
贺春歌的话宁希没法回答 ,既然是找不到,总不能在外面呆一晚上吧?
她还好说,就算今晚上不睡也无大碍,明天反正是周末,可贺春歌不一样,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宝宝呢!
万一出点什么事,后悔莫及。
想到这里,宁希默不作声的发动起车子。
“宁希,难道咱们就这样回去了?一无所获回去代表我们向邪恶的两个男人妥协,他们做了坏事,然后我们装作不知道?”贺春歌从来就不是善于忍耐的性子,“我怎么觉得这么恶心呢?”
“我们没有证据啊,是不是?”宁希左思右想,傅南桥似乎不是那么不堪的男人,但刚才贺春歌也说了,就算傅南桥没有那个心,但是,在方寂言的撺掇下,难免会有所动摇。
“唉,该死的男人,要是被我抓到他们的把柄,我非宰了他们不可!”贺春歌愤怒的叫嚣着。
“大不了离开,宰人家做什么?”宁希气得哼笑了一声。
贺春歌也气笑了,她侧头,把视线投向车窗外,怎么就那么巧,恰好就看见了方寂言的那辆悍马越野车上。
这辆车是最新款,全球发行一共就三辆,方寂言购买了一辆,其余两辆被其他国家的神秘人物买走了。
方寂言喜欢得不得了,这几天其他的车都靠边站,唯独宠爱这辆车。
“宁希,宁希,赶紧停车,停车……”贺春歌慌得嘴巴说话都不利索了。
“怎么了?”宁希踩刹车,问道。
“我看到方寂言的车子了,你看那辆黑色悍马,旁边那辆白色莲花是不是傅南桥的?” 贺春歌声音颤抖的问道。
宁希回过头去看,那辆白色的莲花跑车不是傅南桥的还能是谁的呢?
“你说这两个混蛋男人,为了避开我们,居然来了这么普通的一家酒吧,哼,还真是费尽心思啊!”贺春歌气呼呼的拉开车门下车。
“喂,我们就这样进去?”宁希有一点担心,生怕那两个男人在里边做什么不堪的事情,好把,她也很愤怒,可她更了解贺春歌的性子,要是真的看见方寂言和女人那样……贺春歌非闹得天翻地覆不行。
要是以往,宁希也就由着她闹了,但现在不行啊,贺春歌肚子里还怀着小宝宝呢!
这要是闹狠了,伤到孩子怎么办?
贺春歌把车门摔得震天响,“对,我就这样进去,我要当面问方寂言一句话,我肚子里的孩子他到底是还要不要?他不要了,很好,我也不要了,我把孩子一打,各奔东西,一拍两散!”
贺春歌说完,怒气冲冲的走向酒吧。宁希急忙追了进来。
此时的傅南桥和方寂言已经有了醉意,依着傅南桥,早就想回去了,可是方寂言那股劲儿迟迟过不去,拉着阿莲的手,“来,丫头,再陪哥哥喝一个。”
“好啊,来,方总,咱俩再喝一个!”阿莲醉得小脸儿通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傅南桥很沉默,他点燃一支烟,漫不经心的吸着。
阿俏安静的坐在他的一边。
傅南桥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
这时,贺春歌和宁希已经走进了酒吧。
“请问两位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前台经理走过来,客气地问。
“我想问一下,方寂言在几号包厢?”贺春歌问。
前台经理听到方寂言的名字一惊,她打量着贺春歌,但见贺春歌穿着不俗,随即脸上挂起讨好的笑意,“方总在202号房间,我送您过去?”
“不用,你给我201房间就好。”江歌说。
“嗯,好的。”前台经理拿出201的钥匙交到贺春歌的手里。
“把我俩今晚上在这儿的消费全部记在方寂言的账上。”贺春歌想了一下说道。
“好的,小姐。”前台经理想着,既然能说出方寂言的名字,想必是贺方寂言很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