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蛋了,我的脑子都已经被凋星侵占了,我以前是没有这么聪明的,我想一个问题半天都得不出结论,也看不到这么透彻,现在我什么问题都能自己想出答案了。
正当我想要焦虑的揉头发的时候,又停住了动作,我好奇怪,变得聪明了难道不好吗?
那样就能立马跟上张处之和冥界猎手他们的思维了,面对事情的时候我也能做出对自己有利的判断了。
我可以不那么的依靠他们了,我能自己面对的,我现在有勇有谋的。
谷荻鸟的继续发言打断了我的臆想:“我已经将铜镜女藏起来了,你们若是想要找到她,也只能来找我。”
她像是对我们说的,也像是对代号无的组织的人说的。
正当这个时候,空中的一百只,差不多这个数量的乌鸦忽然的对准了谷荻鸟就冲了过来,我们谁都没能预测到,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如何是好,也来不及去帮助她。
忽然的我们就看到乌鸦们都爆炸开来,他们的血肉碎片在空中飞舞,像是下起了大雪,但是那些东西都不是真正的乌鸦。
落在了我的身上后就消失了。
还好是消失了,不然的话我现在满头满身都是血污,不知道我这个样子回到阳间去,大家该如何看我。
造成这个场景的人是小鬼王。
他伸出手去对着空中指着,那么来势汹汹的乌鸦就都爆炸了。
小鬼王的这一亮相,可谓是闪光灯聚光灯、音响和影响力都拉满了。
而站在小鬼王后面的谷荻鸟只是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冷笑:“然后你们冥界警局到底有什么措施?”
冥界猎手看着小鬼王,听到问他立马就表示道:“这场战斗,我们的目标很明显,所以我们的布局都已经完备。”
他说完又看着我道:“你们三个人现在还差一个,是不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
我觉得不太好吧,那个红衣裙的男人恐怕和我们不太合得来的。
但是我还没表达我的意思,张处之立马就道:“不用找他,他肯定不在这里的,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和冥界生意人在一起。”
我虽然脱口而出就问为什么,脑子里却立马就有了答案,这种感觉不错啊!
自然是因为刚才说到那个红衣裙的人是个男人的时候冥界生意人的靓晴和小乔都没有奇怪,而且他们怎么可能直接退出呢?
自然是把握住了一些东西,于是我不得不承认,冥界生意人真的很鸡贼!
大家都认定了张处之说的话,于是谷荻鸟站在高处显然成了我们的领头人了一般的发言道:“那既然这样,代号无的组织不是也没得办法了吗?”
我的脑子里面立马就出现了答案,凋星复活根本就不需要他们,只要我一个人就行了。
听得这个答案我觉得我腿都抖了一下,我太害怕了,倒不是我觉得压力太大了,而是我觉得我快要被凋星现身带来的便捷多征服了。
我便是凋星啊,这个想法我已经承认了。
所以你们看到这么多的乌鸦还没明白吗?
但是我显然还差一点东西没有完成,这个东西也许是我在那个废墟一样的场景里面没能完成的事情,导致我现在还无法成为凋星。
这个东西是什么呢?
我该死的脑子一点都不给我装糊涂的机会,里面就发出答案来,我的脑中出现的是那个老头。
就是那个在冥界地狱里面被关着的老头,我开始在酒店的时候被他叫了过去,他说一直都在呼喊我,但是现在才喊到我。
但是他当时将我赶了回来,理由就是我根本还没弄明白自己是什么人。
现在我弄明白了,我就是凋星,我就是凋星的重生。我明白了,我的生命,我身上的索命阵都是为了延续凋星的命。
然而凋星要谷荻鸟将自己和铜镜女绑定,也是为了自己好重生。
但是他没想到过,老鬼王会为了自己的妹妹帮助他,他重生了,以我的形式,同是老鬼王也不是无所谓的帮助他,将他的力量分开成了三分。
张处之代表的是他的大部分智慧,而红衣裙男人目前还未知,不过我看大约是心狠手辣决绝的那一面。
反正我是他的主体,他已经复苏了,像是一个冬天过了,春天张开花朵的植物,他要出现了,他必然会出现的。
那个老头想要我搞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才去找他。
他似乎有很重要的话要和我说,于是我心里知道,大家的目标都是——哪怕是冥界生意人,他们的目的也是,阻止凋星复活。
但是这里面的我成了叛徒,我的目标成了弄清楚自己,也就是说我不但要复活凋星,还要用我这辈子的形式继续走下去。
因为我不是凋星的分身,而是他的本身,我现在的状态,我以前的生活都是作为凋星而存活的。
哪怕我叫做厉星,我也不能改变我本质上就是凋星的事实,但是我和凋星还是有区别的。
就在于,我现在将,永远也将不叫凋星,我叫做厉星,我就是我自己,我的上辈子是凋星,但是这辈子我是厉星。
忽然的,我的身上冒出了乳白色的光,这个光那么明显,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张处之似乎知道了什么伸出手来抓住了我。
我和张处之都被带到了那个老头的面前。
老头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忽然出现了我们淡然道:“没想到你回来的这样快。”
我也对着他点头道:“我清楚自己是谁了。”
他一点都不怀疑我的话,也根本没有去在意多出来的张处之。
张处之环顾四周很快就明白了自己面对的人是谁。
于是老头慢慢的摸索着站了起来,他的动作很有些吃力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已经无法自己一个人站起来了。
奇怪啊,刚才看他还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老头喘着气咳嗽着道:“很好啊,很明显你是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