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立即有两名看不惯绿珠夫人的下人上前,将放着白绫的盆子端进来,一看到这白绫,绿珠夫人立即慌得直往后缩,这时,贵姐儿已经忍住气,朝绿珠夫人沉声道:“别以为你刺激了我就会好过,我告诉你,等行完你的刑,我立马去观你女儿沉塘浸猪笼的刑,让你们母女很丢人的在地下相会,你们两个臭虫,就是死了也是名声尽毁,看咱们谁能笑到最后!”
贵姐儿说完,两名下人已经捉住绿珠夫人,将白绫牵到绿珠夫人脖子前,一把将她的脖子缠住,用力拉紧白绫,开始行刑。
绿珠夫人瞪着如牛一般大的眼睛,说不出话来,只得低声的呜咽,她怔怔的张大眼睛,她已经输了,她和女儿都死了,最终贵姐儿赢了!
终于,在下人们的使力下,绿珠夫人像死去的青蛙一样翻着白眼,瞪大眼睛断了气,贵姐儿这才拉着南宫婳一边出门一边吩咐道:“皇上说了她的名字不得入族谱,将尸体拖去乱葬岗。”
两人来到城西水塘边的时候,已经聚集了不少围观的老百姓,老百姓们纷纷拿着鸡蛋菜叶子,准备扔那一对伤风败俗的狗男女。
方坤被侍卫强押着观刑,站在最前方,早已是一脸的愤怒,这么多人对他指指点点,让他觉得没脸见人,他这张老脸都丢光了。
几名官府的人押着蓬头垢面的方丽薇和任拂云,在上摆得有一个拴了石头的猪笼子,那笼子臭气熏天,很明显是装猪的笼子,老百姓们好久没见过这种事,一个个都争先恐后的上前去看。
南宫婳和贵姐儿蒙着面纱,两人站在不远处,淡淡的看着这一幕,贵姐儿在看到曾经总是凌驾于她之上的方丽薇被押住后,只里登时涌出阵阵自己受辱的过往,她对方丽薇简直恨之入骨,可看到那猪笼子,她还是叹了口气。
“要不是她自己做错事、太贪心在先,又怎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以前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我常对老天诅咒,问老天为什么不睁眼,不将这两个畜生劈死,可老天爷让她们活得越来越光鲜,如今老天爷终于开眼,我却觉得有一丝不忍。”贵姐儿说到最后,很无奈的唏嘘一声,转过头去不想再看。
这时候,一声行刑,河边已经传来方丽薇和任拂云的哭声叫声,已经有侍卫扔了几块石头下水塘,把水塘上面积的冰给敲碎,再有的侍卫便上前去剥方丽薇和任拂云的衣裳,没几下就将她俩剥得精光,这是浸猪笼有的习俗,把奸夫**剥光衣裳塞进猪笼子里。
这时候,白花花的两人已经被塞进笼子里,侍卫立即将两人的手脚捆住,再将笼子关紧,围观的老百姓已经朝两人扔鸡蛋的扔鸡蛋,扔菜叶扔菜叶,纷纷对两个伤风败俗的人不耻。
这时,猪笼子里的方丽薇似乎看到不远处的贵姐儿,见贵姐儿穿得十分华丽,正满目冰冷的盯着自己,她就恨不得上去抓花她的脸,这一切原本是她的,没想到全还给贵姐儿了,她不服气,凭什么她要这么死掉!
“我不要死,我不想死,你们放了我,贵姐儿,你蛇蝎心肠,小心遭天打雷劈。”方丽薇恶狠狠的骂出来,临死都想拉贵姐儿垫背,有群众一听到,当即不屑一顾的嗤笑道:“方丽薇姑娘,如今你不是已经遭到老天的报应了么?有句话叫人在做天在看,也有自作孽不可活,你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人心不足蛇吞象,皇上的决断是明确的,难道你还敢怀疑皇上的决断?”
老百姓们纷纷指责方丽薇,这时,方丽薇却朝贵姐儿大叫起来,“贵姐儿,你敢过来吗?过来我和你说一件事。”
有人将目光看向贵姐儿,见方丽薇仍旧不死心的叫嚣,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贵姐儿已经看出了方丽薇眼里的恐惧,以及她发抖的身子,她很怕死。
南宫婳拉住贵姐儿,劝她不要过去,可方丽薇一直在那边叫嚷,“姐姐,我都要死了,难道你不愿意来送我一程么?还是说姐姐的善良都是假装的,你根本就巴不得我死?这样的话,你那好名声估计也要毁了。”
听到方丽薇挑衅的话语,贵姐儿气愤的拧了拧眉,不顾南宫婳的阻挡,快步走上前,在看到笼子里白花花的两人时,贵姐儿只觉得眼睛长了刺,忙把眼睛移开,冷声道:“你娘亲刚才已经承认,是她勒死我娘的,虽然你们合谋杀了我娘,但我作为你的姐姐,还是要来送你一程,你一路上,好走。来生投胎投户好人家,一定要规规矩矩做人,切勿再惦记别人的东西,什么都想抢在手上,这样只会害了自己,姐姐的忠告言尽于此。”
“你少假仁假义,别在大家面前装好人,还有,我不需要你的教导,我最听不得你这一副正义的口气,大家都被你骗了,你这个贱人。”方丽薇大声骂出来,惹得贵姐儿握紧拳头,上前两步。
看到贵姐儿受了激将法,准备上前,方丽薇早已准备好,在贵姐儿要过去的时候,猛地将手从笼子口伸出去,就想去拽贵姐儿,想把贵姐儿拽进水塘中拖她一起死,此时,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南宫婳早已看到方丽薇的动作,她忙将衣角被扯住的贵姐儿拉了回来,那方丽薇人在笼子里,哪打得过。
侍卫们见方丽薇不知悔改,还想拉贵姐儿垫背,一个个纷纷将她的手踹回笼子,将她的手绑得更紧了,为首的侍卫见方丽薇如此,便冷声喝道:“犯人不知悔改,来人,推下去,沉塘!”
说完,侍卫们就抡起袖子将两只笼子慢慢推滚下去,在笼子里的方丽薇和任拂云两人吓得浑身颤抖,那眼里透着死前的恐惧和绝望,两人在里面一直挣扎,尤其是任拂云,他很后悔与贵姐儿退婚,把自己逼到这样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