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达有些遗憾的看着依旧热闹的派对,对身边的阿琳说道:
“我都没有问可萝儿她家在那,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了。”
也许会再见吧。阿琳心想。
希尔达忽然说道:“你说公主殿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琳想了想:“是个很幸运漂亮的人吧。”
“也是呢......”
两人的谈话声随着夜风的浮动远去,好似擦肩而过短暂的友情。
.......
曲奇回到帕帕身边的时候,已经困的不行了。
几乎是每隔一段时间,她就很想睡觉,还是那种仿佛熬了好几晚的那种困。
“帕帕,血脉返祖要睡多久?”
修抱着女儿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但很轻微,让困意十足的曲奇压根没觉察到。
“不会很久的,最多一个月。”
曲奇放心了:“那就好,我还以为会睡个几百年呢。”
要真是那样,那她宁愿一死,也不这样。
百年之后,宁之早就成骨头渣了。
修将她带进灵殿的暗室下,将她轻轻的放进琥珀棺中:
“在这里睡一小时,等你醒了,帕帕就带你去看银河系的星空。”
这个琥珀棺可以延缓她血脉返祖的时间。
但无法无xiàn zhì延缓,时间长了对她的身体损坏很大。
还是早些进入返祖的好。
但是,不能现在。
必须要给宁之一个心理准备的时间。
曲奇一进入这个琥珀棺眼皮就睁不开了,呢喃道:
“好,那我先睡一会了,太困了......帕帕你记得给宁之打电话,他联系不到我要着急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一小时后,曲奇睁开眼,感觉全身跟充过电似的。
帕帕很准时的将她从里面抱出来,曲奇第一句就问:
“帕帕,我的王冠呢?前面太困了,还没来得及戴上看看,就睡着了。”
修笑着将王冠拿出来,亲手替她戴上,说道:
“它叫蒂瑟,曾经也是你妈妈戴过的。”
曲奇在心里反复念着“蒂瑟”这个名字,忽然脱口而出:
“云彩的衣角?”
最近她无意学过一些简单的血精灵的文字,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到应该是这个意思。
修颔首笑道:“这上面的三个尖顶代表着辛多灵的三个旋臂,从辛多灵在这里立足开始,这顶王冠就诞生了,传了很多代王室的女眷。”
曲奇歪着头问:“那我是第几代?”
修给女儿把散乱的长发扎好,还手法娴熟的盘了个丸子:“一百多代吧,帕帕老了,记不清了。”
“您才不老呢,出去别人得说你是我哥哥!”
“对了,帕帕,那沙漏王冠呢?”
修牵着她往暗室外走去:“沙漏王冠本来是我权杖上的一部分,和我跟你妈妈的婚戒都是权杖的一部分,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就将权杖段成了三部分......”
曲奇边听着帕帕讲着辛多灵的历史,边去和圆子,还有格罗斯特公爵夫妇等人汇合。
一行到达前往银河系的太空站时,已经是一号早上九点了。
曲奇打开卡环,生日祝福消息闪个不停。
她心中一暖,被人牵挂的感觉真好......
早上九点的辛多灵还在一片喧嚣中。
曲奇趴在等候室的窗户前,看着下面热闹繁华的景象,
看着一个个写着对她生日祝福的气球,礼物飞翔在空中,
听着等候室循环播放着的生日歌,
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这么重要。
原来有这么多人在关注她。
这时玛格丽特拉了拉她,示意要上星舰了。
曲奇这才回神。
这是一艘巨型载客星舰,能容纳十万余人,是辛多灵承载量最大的客运星舰之一。
但由于需要容纳下大量的旅客,所以房间都是双人的,或者双人以上了,
因此曲奇便和玛格丽tè gòng享了一间房。
格罗斯特公爵夫妇一间,林恩和他父亲格伦维尔公爵一间。
然后剩下圆子和修......
圆子惊恐的看了修一眼,脱口说道:“我睡走廊。”
但他这个愿望终究还是没有达成。
bèi pò和气场强大的陛下大人在一个屋檐下。
圆子觉得今晚他可以修仙了。
晚上,曲奇洗完澡换好衣服,浴室的灯却“啪”的一声熄灭了。
她赶紧打开卡环上的手电筒,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但她还没打开,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曲奇被这突然的袭击,吓得差点一个过肩摔。
不过还好她忍住了,就算忍不住......她也摔不动宁之。
“嘘,是我。”
宁之在黑暗中狠狠的抱了她一把,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刨开一个口子,将她藏进自己的身体里。
曲奇感觉到他似乎有些反常,于是没有追问他怎么跟过来的。
她背对着他,抬高手摸索着抚上他的脸颊,故意嗲声嗲气的哄他开心:
“你肿么啦?不高兴吗?要不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宁之最听不得她这个软得一塌糊涂的嗓音,凑近她脖颈的鼻尖,恨不得夺走她全身的气息。
他一把拉下她左肩的领口,
下一秒,曲奇就感受到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左肩膀敏感的肌肤上。
从开始的轻轻舐吻,到后来的啃咬,一寸一寸侵蚀着她仅存的理智。
曲奇几乎要压不住自己嗓子眼里的shēn yín了。
就在她快要压抑不住时,男人的吻突然落在她的唇瓣上,快速的像疾驰来的骤雨。
她只觉唇瓣一凉,就被熟悉的气息攻占溃败。
他灵巧的舌尖犹如羽毛一般,掠过她口腔里的每一方柔软的嫩肉,挑逗着她的小舌与他共舞。
但似乎这样还不够。
宁之今天发誓要她缴械投降,让她软绵绵的嗓音,向他求饶。
他的大手扶住她的后脑,将两片唇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让她无处可躲,无地可逃。
浴室内的水蒸气还没有散尽,两人的衣服全都黏腻腻的贴在一起。
宁之撩起她的上衣下摆,一点也不带犹豫的往上探索。
曲奇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止住他的手,随便找了一个破烂借口:
“热!唔——我要透不过气来了。”
宁之压根头都没抬,另一只手,直接把浴室朝外的窗户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