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白阿姨。”郁姗姗那边带着几分大快人心的笑,然后她假装好意的提醒道:“不过白阿姨,路家唯一真正的继承人去世了,这么大的新闻,都不得昭告一下阳城的新闻媒体吗?当大家都知道路家的人都没有了,那你和津南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路家所有的遗产嘛。”
其实,她之所以这么昭告,更多的是为了自己,她就要让阳城所以的人民知道,路淋这个勾引她未婚夫的狐狸精早不在了。
什么死于车祸什么红颜早逝都是说的太委婉了,在郁姗姗认为,她现在这般后果就是做狐狸精的下场和代价。
郁姗姗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微挑着眸,在心底默默的笑道,自我想道:路淋死了,连老天都看不下,带着了路淋那个狐狸精,看来这是老天在帮自己,让自己一定好好抓住这个天赐的机会,得到黎津南的心。
所以,她谢谢老天爷,她也会想尽办法,得到黎津南,不去辜负老天爷给她的天赐机会。
“说的也是,还是姗姗你聪明。”电话那边的白琼带着满意的微笑,说话也有那么一点沾沾自喜的得意地开口道:“反正这种事情瞒也不瞒不住。还不如告诉大家。”
白琼想得是:这样那么令她心烦的遗嘱也不用在意了,毕竟那个臭丫头继承了路青松最多的遗产,现在的路淋从臭丫头成了死丫头,那么她也不必在意了。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在路老爷子的户口上,她可是最有资格继承路家的一切的第一顺位人。
郁姗姗这么人精,当然知道白琼的想法,不过她倒不是在意白琼在意的那些,她只在意黎津南。
因此,她主动对白琼请缨道:“白阿姨,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新闻媒体的事情,把路家大小姐路淋车祸的消息给阳城日报,然后---这些事就不用你费心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津南哥,打小和那路淋就关系好,怕是有些伤心,听说他这几天都没有去路家的公司。所以,白阿姨,你还是得好好劝劝津南哥,早点振作起来啊。”
“好。”白琼爽快的答应了,她心底却冷哼,劝他?那个白眼狼,能听进去她说得好话吗?虽然她不太喜欢黎津南这个儿子,但是她养了他这么多年,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没曾想到,他这般对她,她还要什么感情啊,他要怎么样,她才懒得管。
当她和姗姗正在通话的时候,一个熟悉但是很讨厌的电话打了进了,因此,白琼对郁姗姗说了“先不说了,我有事情先去忙了。”以后,便挂了郁姗姗的电话,接通了老武山的电话,那边还没说话,白琼这边就阴沉着脸,没有好气的质问道:“喂,你疯了啊,你还敢给我打电话?上次,我不是重复叮嘱了好几次,让你好好躲着吗?近段时间不要联系我,更不要打电话来。”
“什么啊?我怎么不能联系你,要躲着了?我又没做过什么事情,最多---”他说,“最多是溜进那路家公馆里,采了一朵鲜花而已,而且,那鲜花也没有什么意见啊?怎么几天不见,红芳,你这朵鲜花成了带刺的毒花,这么呛人?”
“神经病!”白琼骂道:“你是真的不是的,还是假的不知道。在我面前装什么蒜,调什么情,看来你是真蠢了,还是蠢得像猪那一样,一点都不知道轻重!”
那边听得云里雾里的老武山,也有些老羞成怒的反驳道:“你才是疯了。别以为你是路家的夫人,就可以对我老武山这么说话了,你,红芳,还没那个能干!”
说完,他听得了一阵叹气,老武山又突然软了态度,有些调戏的口吻,开口道:“我的前妻啊,这几天没有联系你,你态度就这么冷淡了,看来我得来找找你,联络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咯。”
他那边淡定的态度,令白琼一下没了什么平常人前夫人的端正样子,而是说话暴躁,内容粗鲁的说:“联络屁个感情,现在你的任务就是给我好好躲着。”她便白眼,便恨铁不成钢的斥道:“要不然,如果让人家,尤其是黎津南那白眼狼知道了路淋那臭丫头是你给制造的车祸意外,然后才导致那种结果的话,那你就真是跑不了了,等着你的,只有天罗地网。我也没有办法帮你,所以你现在给我老实呆着,安分一点,别回阳城!”
“什么?”老武山更是听不懂白琼胡言乱语什么,难不成那个臭婊子找到了,问题是那什么车祸还是意外的,什么天罗地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拿了钱,从路家公馆离开以后,便拿着那些钱去了赌场,原本打算借此资本,翻个一翻,来个一夜暴富。
但是事实很残酷,他这些天把钱都输得精光,所以这次打电话找白琼,再拿点回本的资本。
哪知这女人给他风言风语,完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刚想反驳说,这些他都不清楚,什么车祸更是不清楚的时候,那女人竟然把他的电话给挂了。
老武山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眼神不爽,嘴巴也可操人的骂了一句,然后他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似乎才心底爽快了一点儿。
不过老武山依旧很郁闷,因为他的目的是找白琼那女人拿赌博的资本的,但事实是他并没有拿到,还被她给挂了电话,再打给她,她竟然不接。
这女人,看来也得教训教训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而这边,白琼挂断了手机以后,手机就直接从手掌滑落在地上,手机与地板亲密接触后,发出轻轻的撞击声,与轻轻的声音相对的便是黎津南“嘭!”的一大声响推开了衣柜门,如雷一般惊到了打电话的白琼。
他双手握着拳,他的眼神带火,是燃烧的火焰,这么直勾勾又愤怒地盯着白琼,没有说话,但是此刻无声的黎津南的气场却不敢让人靠近,或者说想要退避三舍。
而惊吓住的白琼,瞳孔骤得睁大,眼睛都直了,她不自觉的脚往后面退了两步,然后伸出手指着他的面孔,不敢相信的惊呼道:“你?”
时间似乎在这个房间里僵硬了那么几秒,而充斥房间的除了僵硬了的时候,还要冷如冰的寒气。
这寒气让白琼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有些心慌:因为这明明是开了暖气的房间,怎么会冷成这样?
毕竟是白琼,毕竟是经历过太多的社会人,白琼几秒的慌乱后,很快镇定了下来。
她架势一摆起,脸色平静,理直气壮的反问道:“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她冷哼道:“什么走错房间的狗屁话,你应该不是打算找这个借口吧?”
黎津南皱了皱眉头,嘲讽和质问的声音像刺一般戳进白琼的耳膜,“你和谁在通话?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又背着我,做了些什么谋财害命的事情?比如,你害了她?害了,对你那么尊敬的她?”
“神经病!”
黎津南一字一顿的说,“我都听到了。”
他这句话说得很重,很重,像锤子一般敲在白敲的耳朵上,可是白琼却假装若无其事,死不承认的反驳道:“你真是神经病啊,跑到我的房间里,给我胡言乱语干什么。好啊,你倒是说说啊,你听到什么啊,你想干什么?疯子!”
“她的死,果然和你有关系。”黎津南说的很平淡,但是这话里却在无形中显示着黎津南对白琼这个行为的愤怒,是的,他很愤怒。
“和我能有什么关系,她明明是因为车祸意外去世的,怎么是和我有关系?”白琼依旧死不承认的反驳道:“黎津南,你不要以为自己是我的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为所欲为,是说的你。”黎津南盯着白琼,一字一顿的说道。
为所欲为,做着损人利己的事情,一天比一天的更放纵,挑战着他的底线。
这么多年,真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