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民强刚想上前制止,就被隐龙拦住,田思思心静如水太长时间了,能逼她发发火不是坏事。
“滚。”寒冷刺骨的声音迎面而来。
“你说什么?!”龙彪一时觉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么一个穷丫头片子也敢跟自己这么嚣张。
“我说——滚。”实在没心情理这些垃圾。
“在我的地盘竟然敢跟我这样说话,你不要命了吧?”龙彪气愤的抬起手挥向她,可还没等他碰到她,自己双腿一麻,膝盖硬生生的跪在地上,瞬间的疼痛让他眼泪都飙了出来。
“既然你都下跪认错了,我就原谅你吧!”说完抬脚就准备离开,施舍的口吻,让龙彪怒火中烧。强忍着疼痛站身,抽出腰间的电棍挥向田思思。
众人的心都揪起来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女孩子。
三禾拍卖会四楼的窗户站着两个男人。
“少爷,需要下去………”
一个身穿Rubinacci的男人抬手阻止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站在窗边玩味的继续观看接下来的发展。
“民强,你们快去救思思啊。!”肖玉兰焦急拉了拉张民强的袖子。
“隐龙,你怎么不去就她。”就连张小妹也怀疑的看着隐龙,难道思思姐不是你的主人吗?主人有危险,不因该主动上前吗?
救她?!开什么国际玩笑,她还需要别人救吗?除了隐龙和两个女生外,其他几人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心里嘀咕着。
他们同时想到了一年前五人自以为事的挑战田思思的那一幕。
那时,他们按照田思思制定的标准整整训练了三年,三年的刻苦训练,将他们从懵懂少年磨练到成熟稳重,终于在他们打败狼王的那一天,他们向田思思递出了挑战书。
接到挑战书的时候,五人还大言不惭的要打到她,想让她也尝尝自己受过的苦。
只能说他们还是太天真了,接了挑战的田思思,挑衅他们,要一挑五省的浪费时间,并且还下了赌注,如果五人输了,给她打工五十年。
听到这个赌注,田思思的嘴角上扬,再三确定不该后,动手将他们打的体无完肤,并且每天晚上都要经受她非人的折磨,还美名其曰让他们早日有翻身的机会。
想到还要给她打工四十九年,几个人就心痛如绞。
田思思原本美好的心情,在看到佐藤拥着娇羞不已的松岛琴子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瞬间乌云密布,雷电交加,她不愿去想为什么心情不好,她只是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这种冲动已经许久未出现了。
只能说明这个龙彪倒霉,以往就算惹了田思思,她也就,顶多,大概意思一下的惩罚,可今天,闹心啊!怎么可能轻松愉快的玩耍呢!
手腕一转,龙彪手中的电棒就到了田思思的手里,不知是什么心里,田思思将电棒的电源开到最大,那顶端的滋滋声以及那忽闪忽闪的电光,无一不在向人们证明它此时的电流有多强大。
别人不知道,可龙彪知道啊!因为这是他亲自让人改装过的,当电源开到最大时可以将一头成年的大象电晕。
“你……想………干………嘛………!”龙彪颤抖的声音暴露了他心底的害怕。
田思思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电棒的顶端,眼角微抬,嘴角带着一丝邪笑“你说,我想干吗?”
龙彪把嘴张大了嘴,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他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说不出一句话。
这怎么可能,我是在做梦吗?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只有一中可能,那就是眼前的人—————不是人。
bingo,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
“哎!老大啥时还会这个障眼法,真是太强大了,等回去让老大教教我,这样,我在泡妞的时候露上这么一手,保准迷倒一大片。”徐旭东兴奋不已。
“你傻啊!”几个人头疼的看着唯一兴奋的徐旭东骂道。
“怎么———了——吗?”徐旭东弱弱的问道。
“第一,那是真的,不是障眼法。”张民强抚额咬牙切齿的说。
“第二,现在没人认识她,可一会,只要她跟我们一起进入拍卖会,那么,那么…………”
“那么我们在场除了隐龙,将永——无——宁——日——”鞠坤平接着说,同时一向温文尔雅的面具出现一丝龟裂,青经快速跳动。
徐旭东被雷得外焦里嫩,头冒青烟,颠声道:“不是吧!“
“你说呢?!”张民生无奈的说。
“看来,这天,要变了。”严谨圣夸张的说。
“你们不觉得这样更有趣吗?”隐龙在一旁玩味十足。
“你就不要再添乱了。”看着几位快暴走的哥哥们,张小妹连忙捂住隐龙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