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
双腿略微弯曲,林成的猛力一蹬地面,如同出膛的炮弹,爆射出去,右拳连环轰出,火红色劲力蕴含上面,如同燃烧着一层烈焰。
“烈焰拳!”
烈焰拳是最近林成学到的一种武技,属于玄级武技,威力惊人,以林成的王级中阶的实力施展出来,那威力可想而知,四周的花草都是被这股热浪烤的奄奄一息。
烈焰拳离孟飞只有几米的时候,孟飞出手了,没有什么狂暴的气势,没有什么震耳欲聋的断喝,只是很平静的将惊龙剑向前刺去。
“砰!”
劲风消散。
一切回归平静。
“噗!”
林成一口鲜血吐出,随之整个身体都是被击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后,林成满脸骇然的看着孟飞,眼中马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林成一脸痴呆的喃喃自语,他实在难以相信,孟飞非但没有死,而且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实力提升到了如此恐怖的境地,自己竟然不是一合之敌!
要知道,之前他们俩可是相同的境界啊!
孟飞没有回答林成那痴傻的问题,像突然记起什么似的,笑着说道:“哦,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若不是拜你所赐,我实力可能还不能提升的如此迅速!”
孟飞自然不是真的感谢林成,这么说也无非就是想气气他。
“你……”林成气的直咬牙,而后像是记起了什么事情,突然问道:“既然你没有死,那你告诉我,我父亲去了哪里?”
孟飞翻了个白眼,像看白痴一眼看着林成,笑道:“这么白痴的问题你也问的出口?既然我没死,那死的人自然就是你父亲喽。”
“我要你死!!!”林成闻言,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向孟飞扑去,王级中阶的实力被他摧到极限,看来是想跟孟飞拼命了!
“哼!”
孟飞冷哼一声,闪身来到林成身后,然后抓住他的胳膊向后一狞,直接就把林成按倒了地上!
“啊!!!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林成无力的挣扎着,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孟飞的束缚。
孟飞冷冷的看着林成,问道:“当日你害我的时候,可曾想到过今天!”
林成闻言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知道就算是恳求孟飞,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孟飞不可能放过他的,而且他也不可能求饶,毕竟他的父亲可是死在了孟飞的手上。
“孟飞,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你就算杀死我,你也活不了。”林成叫道。
孟飞淡淡一笑,“你是不是认为天机门可以为你报仇?呵呵,林成啊林成,叫我说你点什么呢,你真是愚蠢的可以,你以为叫裴志的那几个人,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而且,就算他们侥幸逃走了,又有谁知道是我杀的你?”
“你……”
这下林成真的傻眼了,的确!这个除了他和孟飞之外没有旁人,如果孟飞现在杀了他,没人知道是孟飞下的手。
便在孟飞大笑,林成绝望的那一瞬间,小猴陡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这声音好似一根针扎入耳鼓内。
“咿呀!!!”
“轰!”
巨响声中,四道身影倒飞而来,正巧落在孟飞脚下,正是刚才追小猴的裴志四人。
“主人,我吧!”
小猴的小虎爪一阵舞动,那摸样倒是有些俏皮可爱,让人无法将它跟王级中阶妖兽联系到一起。
“哎呦!!”
裴志四人在地上惨叫着,看来被小猴收拾的不轻。
孟飞把林成绑起来,一脚踢在裴志的小腹上,将他踢的当场昏死过去,接着在他衣服里摸索了几下,将他身上天机门的令牌拿了出来。
而后,孟飞冷冷的看向林成,“林成,你跟天机门的人勾结,陷害同门,还企图破坏禁地,我看你如何跟宗门解释。”
“哈哈……”
见证据已经掌握在孟飞手中,林成发出一阵阴测测的怪笑,“孟飞,你只凭这个就像指证我勾结天机门?我告诉你,只要我咬死不承认,你拿我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办法。”
“是吗?如果这几个家伙愿意指认你呢?特别是那个叫老三的家伙。”孟飞淡淡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
听到孟飞提及老三,林成的脸色彻底变了,当即沉默下去不再说话。
“主人,直接杀了他算了。”小猴冷声说道。
“不行,我要带他回混天宗,怎么处置,还得由宗主发落!”孟飞摇了摇头,虽然林成死不足惜,可他不能擅自杀掉他,带回混天宗交由宗主处置最为妥当。
“哦。”小猴闻言也只好点头。
然后,孟飞找来绳子,将林成等人直接捆成粽子,也顾不上休息了,直接朝着混天宗的方向赶了。
……………
深夜夜,悄悄的降临了……
混天宗之中。
唐越静静的坐的院子的石凳上,此刻,周围一片黑暗。
黑暗中,唐越沉着脸色,心中一片阴暗,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追查追杀孟飞那神秘杀手,但至今是一无所获,所以心情越来越是沉重,已经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
“那个杀手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要对孟飞痛下杀手呢!”唐越喃喃自语,这些时日,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
“嗖!”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陡然出现在他面前,唐越睁大眼睛看着来人的面容,片刻后脸色露出一丝狂喜,
“孟飞?!真的是你小子吗?老子不是在做梦吧?!”唐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着还用力的揉了几下,在却是不是幻觉后,眼眶瞬间红了。
“对不起了老头,让你担心了!”孟飞看着唐越那憔悴的面容,不由的心中一暖,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孟飞心中犹如刀割。
“你真的没有死,太好了……太好了……”
唐越激动的走的孟飞身前,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这个混天宗脾气最为古怪的长老,此时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见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