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开始跑的最快,可是跑了几步又慢了下来。
“娘娘,奴婢刚刚瞧的很清楚,她们是往前子链的方向去了,这珠嫔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近过皇上了,突然间……”
反正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很可疑。
“到底是什么事情推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景初初就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
虽然知道自己是嫔妃,也知道皇上还有其他的女人,但是就是不能接受其他的女人跟自己争宠……
她与皇上相约好,两人都是对方的唯一,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皇上。
三个人匆匆忙忙的往勤政殿走,走的脚步太轻,没有注意脚下,在拐弯的时候,景初初结结实实被人撞倒在地。
“娘娘,没事吧?”绿珠与素锦慌手慌脚的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想怒骂的时候才发现来人原来是摄政王。
“南宫云离,你走路是不带眼睛的吗?”
两个小宫女不敢骂,可是她却敢。
南宫云离抱着一大堆皱着,这些天来一直被皇上给压榨着批阅各种奏折,心里正埋怨,结果被人给全部撞撒在地觉得有火无处发,正想发脾气的时候,结果装上了贵妃那蓄满了怒意的眼睛。
但是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什么样的火气又发不上来了。
“贵妃娘娘今日怎么出来了?”
“本宫难道不能出来走走吗?”
南宫云离耸耸肩。
绿珠与素锦两人蹲在地上,赶紧捡起那撒落的奏折,一点一点整理好放在一边。
“那你行色匆匆的样子,莫不是找皇上有事吧?”景初初还是先开口问了一句。
“噢,倒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堆积了好几天的奏折才刚刚批阅完,想着赶紧给皇上送来,免得耽误了事情。”
南宫云离许久都没有见到贵妃,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样?可是看着她精神头那么足,也就知道她过的很好,并没有因为一些事情而受到影响。
“既然我们都是找皇上,那就不要耽搁了,赶紧去看看吧,本宫也想看皇上现在在做什么。”
她就是没说刚刚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但是没瞧清楚是谁,想上前去看清楚罢了。
南宫云离却很神秘的走到她身边:“贵妃,你现在去找皇上的话,只怕会生气,要不然就过段时间再去吧。”
南宫云离没头没脑的话说的她满头雾水。
“为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本宫还能跟皇上过不去?”
“不,贵妃,你别误会了,皇上最近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忙,所以连着已经许久没有去了坤宁宫吧?但是皇上有交代微臣,如果在外面碰见你的话,要跟你说一句,眼睛看见的都未必是真的,皇上对你永远深情不移。”
南宫云离说完这两句话,突然觉得浑身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用手搓搓胳膊:“皇上虽然以前就温柔如玉,但是也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说过这么恶心的话呀!就连那个沫儿公主都没有机会听皇上说这么肉麻的话,实在是让人头皮都发麻。”
景初初并不觉得皇上说这样的话有什么好奇怪,也不觉得有多甜蜜,反而是摄政王这一系列奇怪的表现让她觉得一头雾水。
“是什么?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再重新说一遍,本宫没有理解透,难不成皇上现在有事情瞒着本宫吗?”
她心里隐隐约约猜到皇上现在肯定是有事没有告诉她,要不然也不会让这个腹黑的男人给自己传话了。
南宫云离能跟她说这样的话,说明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她偏偏还猜不着到底是什么样的事?
南宫云离这是笑弯了眼睛:“贵妃,你不必胡乱揣测,如果有时间的话,倒不如一起走走,正好本王也有事情要与你交代。”
景初初慢慢的转过身体往勤政殿的方向走:“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就边走边聊吧,这样还不耽误事呢?”
景初初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好聊,就只是想要看看摄政王到底想要对她说什么话。
绿珠与素锦原本好好的可以空手陪着贵妃出来散步,可是现在两人的怀里都抱了一大摞的奏折,边走边用脚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前面的路。
“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吧?最近皇宫里没有那么太平,虽然皇上知道本宫与你之间的交情,可是如果被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到处乱嚼舌根的话,也只怕会带来不好的影响。”
其实她只想对摄政王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呀,贵妃娘娘以前总见你脾气暴躁,性子急切,还带几分小聪明,倒是让人有些刮目相看,总觉得你很神秘,想要去探究,可是现在你总是闷在坤宁宫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又换了一个人呢!能沉的住性子的女人从来都该不是你这样脾性的女子才对。”
景初初直接很不客气的给赏了他一个大白眼:“本宫一向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通情达理,贤惠淑女,要不然皇上怎么能看上本宫呢?你虽然是摄政王,但也不可以随意诋毁别人呀?”
她只觉得自己优点多多,倒是没想到自己在别人眼里简直一点优点都没有……
“沫儿公主已经不是以前的沫儿,既然她在这个时候回来,想必是有她的目的,连你这么聪明的女子都没有办法抓出她狡猾的面目,皇上有时候也只能使出一些比较特别的手段了。”
景初初歪着脑袋有些不解:“你说的特别手段是指什么?难不成皇上还能变戏法?”
她不明白皇上会怎么对这个昔日的情人,也是觉得万分好奇。
“就是刚刚皇上让我带给你的话,你要记住了,看来皇上是对你动了真心,不然也不会那么怕你生气,这样的皇上倒是有一点让人觉得看不起了。”
南宫云离是实在忍不住的调侃,从来都没有见到皇上如此瞻前怕后,偏偏还是对一个女子。
“行了,不管什么事情,本宫都能容忍,反正皇上只要能达成目的就行,只要不是过分的事情,本宫又怎么可能与皇上闹脾气呢?”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
只是皇上让这男人给自己带的那些话,着实是匪夷所思,摸不清头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