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情的大概跟孩子的父母说了一下,成功的几率有多少,我也顺嘴提了一嘴。
事情都有风险,讲清楚是为了大家好,都心里有个数,别到时候又闹腾。
夫妻俩听完之后,沉默了几秒钟,最后还是两个人同时看着我点了点头。
到了这一步了,最后一哆嗦怎么都要硬挺过去,要不然现在放弃,也许他们的孩子就会因为他们一个胆怯的决定,而再也不能醒过来了。
结果只能是在病床上躺一辈子,对外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那样来说对面前这个孩子是更残忍的事情。
我要是他们的花,也会选择现在什么都不去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一切都往好的方面去想,试一试总好过什么都不去做。
孩子如果是醒了,大家都高兴,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
如果孩子真的最终都没有能醒过来的话,那只只能说这孩子的命就是这样了,一切都注定好的,再怎么去试图改变结局,都是徒劳了!
孩子的父母眼神中出现了一些平行的情绪,不再像之前那样还能因为觉得希望很大,特别的兴奋和期待。
看到他们眼神中的平静,我更是觉得这样更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宁愿他们觉得希望很渺茫,也不愿意他们觉得事情肯定能成功。
因为,如果我真的没有能让这个孩子醒过来的话,我不想看到他们失望又痛苦的表情,那样我心里的压力也会很大。
然而是希望他们能把结果想的更糟糕一些,哪怕结果比他们心里准备好接受的结果好那么一点点,多少在他们的心里也会有很大的安慰。
大家的意见统一了,我也该着手让那个孩子的魂魄回到它身体里的,看着床尾眼神呆滞的小魂魄,我莫名的产生了一丝的疼惜。
我小心的走到了它的身边,没有马上伸手去触碰它,而是蹲下来那样静静的看着它。
因为我不想惊吓到它,它可是小木子辛辛苦苦的给找回来的,我必须要好好的保护它才行。
让它看到我之后慢慢的放下戒备,然后主动的跟我有沟通,希望能让它信任我,然后我引它的魂魄试着回到身体里的成功率就更大一些。
当我蹲下之后,那个小小的魂魄猛的扭头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慌,但是幸好它没有一下子就逃跑,而是卷缩着身体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脸看。
它盯着我看,我就盯着它看,我们两个谁也不动,也不说话,都在等着对方先有动作。
孩子的父母不知道我跟他们家孩子的魂魄这是在干什么呢,两个人谁也不敢动,就站在原来的地方,两个人盯着蹲着的我和他们孩子的魂魄。
我和那个小小的魂魄互相盯着看了差不多五分钟的时候,我是耐心很足的人,既然小魂魄已经在我面前了,剩下的事情也急不得,反正我住它就行了,只要不让它再次跑了,那我就这么跟它一直看下去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