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
陈局见对方穿着一身军服,肩头还扛着两星和金色枝叶……
楚厉冷凌凌地立在门前,冷峻的脸孔在灯光下反出阴沉,面无表情的模样比门神还要恐怖。
“温宁。”
陈局猛咽了一口水,“您,您是温宁的家人?”
家人?
楚厉挑眉,她是这么和别人说的?
“是。”
“请您随我来!”陈局再次咽了口水,抖着手做了一个请势。
楚厉颔首,迈着优雅沉着的步伐跟在后面。
他们一走进,外面这些警员就炸开了锅。
特别是那些女警,桃心眼都冒出来了。
天啊,那男人长得还真是天怨人怒!
他们看到了那男人的肩头扛的正是中将的军衔,这么年轻的中将!
有生之年所见啊!
中将对他来说,也仅是个军衔而已。
很快,他肩头扛的军衔就会变动。
要不是他刻意拒绝了,现在只怕也仅是这点成绩了。
楚厉沉着脸走进来,看到温宁时,脸色狠狠的沉了下来。
霍地转身,盯着陈局。
陈局被这股冷气压得要跪下,哆嗦了起来。
“你们用刑了。”
“没,没,没有……”陈局抹着冷汗结结巴巴道。
天啊,这男人的气场简直要逼死人。
他现在宁愿面对刚才那几家,也不愿意面对现在的这一个。
“你来了。”
温宁抱着安安静静的小奶狗从椅子站了起来,完完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
楚厉扫了眼过来,确认她身上的血迹全是别人的,才缓和了些。
“怎么回事。”
陈局连忙解释起来,也不结巴了。
语速快而流利,生怕说错一个字被眼前这个男人给碾压死。
听完全部的男人,冷峻的眉蹙紧了起来。
自己的妻子怎么会和那几个小子玩在一块?
特别是韩家那边,难道他们不知道……
“我没惹事,是那些人突然跳出来杀人。”
在那样的情况下,温宁竟然毫发无伤,惹得楚厉怀疑,难道这女人的命真的那么硬?
随后又觉得自己这样想也不好,她毕竟是他的妻子。
“走吧。”
楚厉冷淡地吐字,转身就走。
温宁抱着小奶狗乖乖的跟在身后。
陈局半句话也不敢说,恭送人走,整个人直接虚瘫坐在地上。
“快,给我加快速度把人找出来,一定要找出来。”
陈局回头大吼了一声。
……
温宁走在前头,听着男人用沉稳冰冷的声音通电话,默然的保持身后几步的距离。
“那几家,什么时候我这里办事需要经过他们了。”
听到这声音,温宁忍不住打量了眼面无表情的男人。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楚厉才挂掉了电话。
温宁从身后跟上来,和他并肩走着。
“怎么认识他们。”
“偶然的一个机会,”温宁老实说。
楚厉没再多问。
走到前面打开车门,示意她进去。
温宁抱着小奶狗坐了进去,两人一路沉默回到公寓。
“你是不是回来过了?”
温宁进门前问楚厉。
否则他也不会给自己打电话吧。
楚厉换鞋进屋,没回答她的话。
楚厉确实是回来过了,没看见人,以为她又去做什么了。
事实上,她真的招惹了麻烦。
温宁将小奶狗放到地板上,小奶狗使着吃奶的劲跳上了沙发,窝在一个角落看着温宁。
“吃过饭了吗?”
“不用那么麻烦了。”楚厉摆了手,转身上楼。
小妻子不可能会做饭,他也不会吃外卖。
“哦。”
温宁拿起电话的动作一顿,看着他边回房这接起电话。
“把人带到那边,明天我亲自过去……”
楚厉的声音淹没在房门后。
温宁抱起小奶狗到厨房去找吃的,发现冰箱里还有速冻食物,随便下个锅煮了给它吃。
小奶狗也不挑食,吃得津津有味。
吃过后,温宁带着它进浴室,将一身血气冲洗掉。
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温宁拿过放在旁边浴台的手机,给洛明发了短信。
半夜,坐在床边修行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离去。
温宁睁开眼,走到窗边看出去。
果然看到楚厉走出门的身影。
突然,楚厉倏地回头过来,锐利如刀的眼神仿佛能透过黑暗看见她。
温宁一怔,连忙退开。
半晌,车子发动的声音响起。
温宁皱着柳眉走回窗边,看着那辆车远去。
“果然不简单。”
摇头笑了笑,温宁重新回到原位置上打坐几个小时。
天刚亮,她就离开了公寓,去了那边先把那人带出来。
警员和别的人,根本就没有发现这边藏着个人。
温宁将人移到了别处,再次点了他的穴道,延长了时间。
那人几个小时都不得动弹,再被温宁这样对待,想死的心都有了。
医院。
温宁早早就拎着温热的早餐出现在病房前。
徐峰和赵蔚诚只是受了些外伤,洛明和韩肖伤重些,特别是洛明。
只有他们两从卧着床。
“温宁!你来了!”
里面不只有徐峰他们四人,还有他们的家人。
男男女女都有。
听到声音,同时转过身看来。
看到漂亮的女生,皆是一愣。
“给你们买了些早餐,”温宁冲里面的人点点头,然后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徐峰。
“昨天我们走后,那边没有为难你吧。”徐峰关心的问一句。
“没有为难,你们的伤势怎么样。”
温宁走过来,突然朝洛明受伤的腹部摸了一下,“嗯,还好,没有伤及到要害。”
“温宁,你还会看病呢!”徐峰打趣道。
“嗯,不然怎么想着转医。”温宁点头说。
没想到温宁会这样说,屋里的人愣了下。
“徐峰,这位是?”
坐在洛明床边的漂亮女人看向温宁,向徐峰询问。
“洛笑姐,这是温宁,温宁,这是洛明的姐姐洛笑。”
“你好,”温宁伸手与之交握。
洛笑打量着温宁半晌,见她举止得体,也不像是那种女生。
又不禁好奇,这几个像来不常与女生往来的人怎么会和这样一个女生搅和在一起。
“你就是温宁啊。”
另一边,一个中年贵妇扫了眼过来,说。
“妈。”赵蔚诚喊了一句。
赵母看了儿子一眼,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韩肖的堂兄韩邡同样的打量着温宁,再看看韩肖看温宁的眼神,眉头微蹙。
“只韩肖说是你救了他们,我在这里代表着韩家感谢你,这是韩家的一点心意……”
说罢,韩邡就将一张银行卡递了上来。
希望这女孩收了卡,不要纠缠上自家的堂弟。
“邡哥。”韩肖皱眉。
“多谢好意,我当他们是朋友才出手相救。”温宁的声音瞬间冷淡了下来,伸出手推开了韩邡递过来的银行卡,转身对韩肖说:“今天不是说事的时候,那些袭击我们的人很快就会找出来。”
温宁朝几人点了点头,也不管他们怎么看自己,转身离开了病房。
温宁一走,韩肖就皱眉对韩邡说:“邡哥,你刚才过分了。温宁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孩不一样,你不该用这样的方式对她。”
韩邡一愣,头次见韩肖这么维护一个女生。
这个温宁到底是什么来头?回头得和家里人说一说,顺便调查清楚底细。
他们韩家,可不轻易让一个不明不白人接近,犹其是韩肖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