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的言语,慕凌倩着实羞得厉害,很快便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埋进了被子。
虽然说,她早已和向东流有过不少次,但爱向东流爱到骨子里的她,却也是极容易被向东流的言语挑逗燃情的。而且这种事情,隔些天一次,那激情就好像泉水似的,一次消耗又能重新补满,并且越来越发旺盛。
“小宝贝,你把头埋进被子,这是默认了找抽咯?”
向东流压着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坏坏地笑道:“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我懂的。”
说完,向东流更是直接解开了她的胸罩,将这满满的柔情爱意,毫无保留地倾诉……
只是,那住在向东流和慕凌倩隔壁的尹清莲,可就有些郁闷无奈了。
那低低的喘息声,甚至是透过墙壁而隐隐传来的细微撞击声,着实让她都心潮澎湃了起来。
“这小两口,还真是精力充沛!”
尹清莲不禁美眸含嗔,却也只能戴起一个耳机,听着音乐入睡。
第二日早上,向东流与慕凌倩,夏玉灵,以及周小强和宫思诚,很是低调地步行去了T大,并被校方人员给一起安排去了经济系的国贸九班。
由于大学不比初高,自由度很大,每次上课也都是在各个阶梯教室轮流,并不固定,所以这认识全班同学的机会,向东流几人是没能拥有的。
那T大的校方人员,只是把向东流五人丢给了一名国贸九班的女助教,便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于是,向东流五人只得顺着女助教的安排,去领了书,分了宿舍,然后女助教便给了他们一人一份课程表和联系方式,便同样消失不见。
半小时后,男A栋九楼九号房间,向东流与周小强和宫思诚三人,分别坐在各自的床沿,手里拿着课程表面面相觑。
“这丫的,我们都是交了学费的。”
周小强甩了甩课程表,很是不满道:“转学生难道不是学生吗?竟然校方人员那么不负责任,就连女助教都不负责任,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辅导员是谁,还有班上情况又怎么样。”
“你也别光顾着吐槽,其实大学就这样,那叫自由!”
宫思诚嘿嘿一笑,迅起身走去阳台观望了起来,隔了好一会儿才回头道:“其实我倒觉得,这样挺不错的!最好没有老师管,那样便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多爽?”
“有看到东嫂和灵儿么?”
向东流点起一支雪茄,略微担忧道:“也不知她们住在哪里宿舍,里边舍友到底好不好相处。”
“哈哈,东哥多虑了。”周小强摆手道,“虽然东嫂脾气好,可灵儿不差呀!谁要是敢惹她们,我保证都得躺下。”
“这T大的宿舍,一间四人,不知道跟我三个住一块的,是哪个?”向东流又问,“要是能找个人,问问T大的情况就好了!”
说到这里,他又不禁暗骂黑龙研究院。
倘若不是这个组织,意图打慕凌倩那寒冰圣心的主意,而且还东西了慕凌倩的踪迹,他可真不想转什么学!
毕竟,他与慕凌倩好不容易才熟悉了燕京大学的环境,现在倒好,一下子又跳到TW的T大来了,又得重新开始。
不过呢,凡事有好有坏,燕京大学城那一带如今已是唯东门独尊,他这一走反而给了张枭他们锻炼的机会,同时又能让他抽空来到TW这边‘开荒’,对于东门的发展自然有着不小的加作用。
“看书架上的书,咱们这舍友应该也是国贸九班的,这儿还有他照片呢。”
周小强走去书架翻了翻,很快笑道:“估计这会儿去上课了吧!咱们要不要等东嫂和灵儿一起,也去上课?”
“无聊!”宫思诚回头道,“今天是第一天来T大,我看我们还是在校内走走,随便逛逛吧!上课神马的最讨厌了。”
“去去去,又没问你!”
周小强撇嘴道:“你丫的不求上进,可别把东哥带坏了!人家可是不浪费时间的主儿,哪有我们这不思进取啊?”
“没事儿,一两天不上课,也无所谓。”向东流笑了笑,拿出了威图手机,一边翻找慕凌倩的号码,一边说道,“今天就不上课,熟悉熟悉环境,小强锁门。”
说着,向东流便打着电话出了房间,把慕凌倩和夏玉灵叫离了女A栋宿舍,一起在T大的小卖铺里买了一堆大包小包的零食,边走边聊,边吃边看。
当然了,这提零食的粗活儿,自然落在了周小强和宫思诚的身上。
而向东流,则被慕凌倩和夏玉灵给一左一右地簇拥,惹得不少路过的学生都一阵侧目和惊叹。
“尼玛!这谁啊?好犀利的眼神,怎么从没见过?”
“啧啧,那两个女的,可真够极品哈,纵然是咱们T大的校花,都恐怕比不过!完全的秒杀啊!”
“一看就是富二代!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尼玛嘴里还叼着雪茄,背后还有跟班给他提零食!”
“高富帅与女神,而且还是两个!不解释!”
“……”
就在一阵议论纷纷的声音伴随之下,向东流五人聊聊笑笑地逛起了T大校园。
虽然说,校园占地面积很大,步行会有些累,但他们也没在意这些,反正今天不打算上课嘛,所以就当是无聊到处走走。
不过,在即将接近一栋单独的公共厕所的时候,慕凌倩却忽然伸手向前指了指:“那是什么?看样子那六个染发的是校外混混,要欺负那个穿白T恤的学生呢。”
“这种事情,见得多了。”
宫思诚哈哈道:“不信你问问灵儿姐!一般敲诈勒索的混混,都喜欢趁着学生都上课的时候摸进校园厕所,然后挑落单的下手。”
“靠!不会这么巧吧?”
周小强却陡地瞪眼,十分难以置信道:“东哥!还记得我跟您说过,宿舍里有咱们那舍友的照片么?您当时没看,可能没注意,不过我却发现那白T恤的家伙,就是照片上的那个。”
闻言,向东流愕然地张了张嘴:“这就是我们的舍友?会不会太倒霉了?第一天跟我们见面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好悲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