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宇在看到顾清澄这么兴高采烈的朝自己跑过来时,还是有些意外的。他已经有多久没有看到过顾清澄这么灿烂的微笑了。
他刚刚准备说些什么时,就突然看到顾清澄旁边还有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
“对了,之前那些人肯定没有跟你说这一次的规则吧,那我先带你去看吧,就在旁边。”
顾清澄一边说着,一边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往旁边走着,实在是不愿意再和庐山有过多的接触了。
因为庐山实在是太过于热情了,热情到自己都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对于这种这么热情的人来说,其实顾清澄还是有些害怕的。
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有着他的目的,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像这种人,肯定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只不过是你不知道而已。
秦御宇还有些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刚刚准备和顾清澄一起离开时,却看到旁边那个男人脸上露出了非常灿烂的微笑,并且朝着自己这个地方走了过来。
“六合是吧?真的是久仰大名,很早就想认识你了,但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今天等会要是有机会,我们两个人还真的是要好好聚一聚。”
庐山这么说时,秦御宇也忍不住皱了眉头。
他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刚才顾清澄会这么着急忙慌的去找自己了,因为无独有偶,自己也是非常讨厌这种人的。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秦御宇淡淡的说道,也没有伸出手去握庐山的手,只是就这么风淡云轻的说了一句话,反倒是让庐山觉得有一些下不来台。
庐山只感觉到自己脸上的微笑慢慢的变得僵硬了起来,差点就保持不住了,最后还是轻轻地笑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对不起,是我没有做自我介绍,我是庐山。”
秦御宇的眉头微微地挑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拉着顾清澄的手就往旁边走。
“你跟我说一下比赛的规则吧,刚才那一个小姐姐跟我说的,我没有怎么听清楚。”
秦御宇在说了这一句话后,就像是没有看到庐山这个人一样,直接就往外面走着。
庐山脸上的笑容,这回是真的保持不住了。
旁边的真面目,一直在看着,只是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但是心里却有了一丝别样的趣味,看来这个清澂对庐山来说真的很重要,不然他也不会委屈自己到这个地步。
“看起来,你在人家心里的印象并不怎么好嘛。”真面目的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抹微笑,说实话,自己和庐山两个人认识这么久,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庐山这么吃瘪的样子。
“这个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庐山脸上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一些,即便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但也并不代表着她可以来看自己的笑话。
真面目耸了耸肩,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和庐山在一起这么久,庐山的脾气自己还是稍微知道一些的,向来都是说一不说二,容不得别人有任何的反对的声音。
“行吧,行吧,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你看你还跟我着急了。你要是不愿意说这个事儿,我大不了就不说了呗,反正和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真面目耸了耸肩,自己重新坐回了位置上,没有再多说半个字,自己开始拿起了手机,细细的看着视频。
她玩这个游戏的时间确实是算不上多,所以还是要抓紧时间好好的研究一下。
这些对手的技能是一定要仔细的观察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是吗?
顾清澄离开了那个房间去了另外一个休息室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想要坐下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被秦御宇拉着,有些不太好意思,想要挣扎开,但是却被秦御宇一把拉住了。
“你刚才那么亲热地叫着我时,可不是这个样子,怎么了?现在利用完我后就想要扔掉?”秦御宇调侃道。
但他这话说出来,却让顾清澄觉得是那么的不好意思。
顾清澄有一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咳嗽了一下,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够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凳子上。
秦御宇看着顾清澄这个样子,嘴角的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弧度,不得不说,顾清澄这个样子还真是可爱的很呢。
顾清澄就这么坐在凳子上,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自己刚才的那些话完全都是个借口,要说秦御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自己才不信呢。
“你……”
“你……”
顾清澄忍不住咳嗽一下。
“你先说吧。”
秦御宇轻轻地笑着,看着顾清澄的眼神当中满满的都是温柔,几乎都能把人给腻死。
“我只是……”
顾清澄说到这个地方时,有一些犹豫,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把心里的话全部给说出来,毕竟他们两个人之间已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尴尬时期了。
“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吧,还有什么是不能够跟我说的吗?”
秦御宇看着顾清澄的眼神当中满满的都是温柔,这个小人儿就是那么的胆小,时时刻刻都缩在自己的壳子里,不愿意出来半步。
今天虽然只不过是拿自己当做挡箭牌,但是能够有这样的一个举动,已经很让自己开心了,秦御宇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去多要求一些什么了。
“我……真的很抱歉,今天拿你当了挡箭牌,但是……”
但是除了你之外,我发现我不知道该用谁来当挡箭牌比较好。
顾清澄想要这么说,可是仔细想想这么说好像有一些怪异……
其实他更想要说明的是,自己觉得不管什么时候都好,秦御宇都是不会生自己的气的,即便是被当作挡箭牌,他也还会和自己好好的说话……
意识到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后,顾清澄有些愣住了,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居然会有这样的一个想法了?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