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跳,微乱。
他,对她起了心思。
了解到这点,女人嘴角的笑意,就更肆意了!
女人的话,成功逾越了自大帅气的男人。男人右手环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低下脑袋,男人轻嗅女人幽黑的发丝,脸上,是满足的神色。“你,真是可人。说吧,一晚,你开价多少!”男人本就是好色之徒,这般极品,可不多见。
红裙女人游离在男人胸膛的手指顿了顿,牵起的红唇轻轻吐出一句话来。“不收分毫,只求你,给我一夜满足。”
闻言,男人眼里升起一抹玩味,倒是一个有趣的女人。
“你这么美,值得我用最高级的礼数对待,今晚,你去我家!”男人放下酒杯,搂着女人,二人双双离去。
…
一辆黑色世爵跑车里,黑衣男人开着车,车子飞速奔跑在马路上。男人的手,一直在女人性感的大腿部上游离,女人媚眼如丝,看得男人心痒难耐。车子开立闹市,驶上一座大桥上,一直满脸*的女人脸色猛然一变,暧昧之色,转为冰冷严肃。
“穆沙,恭喜你,成为我的第三百九十九号猎物。”女人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男人一愣,脸色猛的一变。“你是谁?”踩下急刹车,穆沙扭头盯着身旁的女人,眼里,警惕之色太过明显。
女人轻笑一声,声音略哑,听上去,是性感魅惑的。
右手伸到耳根边上,女人右手一带,一张人皮面具从她脸上脱落。
面具之下,是一张好看精致,带着桀骜神色的女人脸蛋。见到她的真面目,穆沙心里大惊。“雅兰!”男人的眼里,没有惊恐,有的,是愤怒!浓浓的愤怒!
“你耍我?”
雅兰摇头,将那张面具扔出大桥,落入江水之内。
“不是耍你。”雅兰的手指抚摸上穆沙的脸颊,她勾唇媚笑,在穆沙耳边轻声道:“是杀你。”女人语气平淡,显然,她常干这种事。
穆沙眼皮子跳了跳,反问道:“你确信,你杀得了我?”他的车子,被他精心改装过,车上,尽是机关暗器,只要他按下任何一个按钮,雅兰都会在瞬间毙命!雅兰淡笑,她从不做无用功,要取人性命,怎会不做好一切准备?
“穆沙,若我说,你这车,早被我动了手脚,你信吗?”雅兰来大马士革三天了,今晚的行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闻言,穆沙心一沉,他俯身按了按方向盘下方一个小的黑色按钮,预料之中的暗器并没有发射。
这,让穆沙开始担忧了。
红煞神枪手的大名,可不是别人吹嘘而来的。被雅兰盯上,穆沙根本无法防抗。原本想着自己的车子本就是一个行动的武器库,穆沙根本就是有恃无恐,这才敢不带一个属下,就领着这个陌生女人往家带。
“告诉我,你取我命,是受谁的托付?”
只要有人给得起雅兰开的价,雅兰愿意为人卖命。穆沙深知自己跟雅兰无冤无仇,没有他人的受命,雅兰是不会顶上他的。
雅兰眼神闪了闪,摇头不语。
“穆沙,下辈子投胎,不要碰上我!”
雅兰说完这话,穆沙只觉得心脏抽的疼,然后在剧烈的抽痛之中,缓缓闭上眼睛。他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的雅兰的招,就那么不清不楚的死去了。
——
—
——
美国,纽约,s岛别墅区,a区3号别墅屋内。
陀离穿着浴袍下楼,缇娜穿着一件黑色毛呢大衣站在大厅内,见到陀离,缇娜恭敬点头致意,这才开口汇报国际大事。
“姬玄会的人派人去了c市,据说他们组织内的宝贝,流失到c市去了,暂时还不知道那东西在何人手中。”姬玄会,便是世界上第二大组织,这组织里面,专门研发各种病毒跟高科技武器,关于这个组织的动向,剪影的人一直都很关注。
陀离坐到餐桌旁,看着窗外,淡定问道:“c国是炎门的地盘,c市更是顾探跟安希尧的据点,姬玄会这么明目张胆去c市,就不怕惹怒炎门吗?”炎门击败了‘is’组织,顺利登上世界黑势力组织第三名。
那,是不可小瞧的存在存在。
“据传,那东西很有可能,就在炎门某个成员的手上,因为还不确定是在谁的手上,兴许是忌惮炎门的势力,姬玄会都是在暗中调查。”没人知道姬玄会的老大是谁,但能将组织带到这个高度,那人,必定是个狠角色。
但凡是聪明人,都不会干那种蠢事。惹怒了炎门,可不是好玩的。炎门大门主最近脾气很不好,任何势力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陀离喝了口牛奶,示意缇娜继续。
“除此之外,国际上最近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不过,奥萨组织的指挥官穆沙被人暗杀了,死尸身体完好,应该是中毒身亡。我们安插在奥萨组织的内部成员传来消息说,穆沙中的是一种名为‘殊杀’的剧毒。”
听到殊杀二字,陀离绿眸里泛起淡淡涟漪。
那毒药,是雅兰的另一武器。她消失这么久,原来是去办这事去了!
“首领,奥萨军火组织这次损失严重,无论是势力还是地位,都不能跟以往相比。许是害怕我们会继续针对他,他们的长官命人将我们在‘is’组织购买的军火全部送还回来了,不仅送回来了,还将他们在美国南部两座大城市的经营权交给了我们。”奥萨在w城跟n城开了两所赌坊跟一家五星级酒店,除此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娱乐会所。
“收下了!”奥萨这是在向剪影示软,送到嘴的食物还不吃,那是蠢货。
……
寂夜,陀离刚睡下,窗户发出啪的一声响动,支离破碎。
陀离被惊醒,掏出枕头下方的手枪,枪口对准落地窗处的黑影开了两枪。那黑影一闪,顺利躲过陀离的攻势。
“是我。”
女人的声音,有些疲惫。
陀离一愣,赶紧放下枪。“不打招呼就走,你还回来干什么?”
暗夜里,陀离看不清雅兰的神色,雅兰,却是听出了他言语里的恼怒。
高跟鞋踩在地上,雅兰走到陀离的身边,看着他的轮廓,雅兰身子前倾,脑袋搁在陀离的肩上,开口问道:“我杀了穆沙。”
“我知道。”
“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可满意?”女人的声音,说不出的疲乏。从x国到美国,坐飞机颠簸了十几个小时,加之本就好几天没有睡觉了,雅兰累得快要断气了。
夜色中,陀离眼神满是怒气。“谁让你去杀他呢?”
雅兰脑袋在陀离脖劲处拱了拱,闷声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雅兰,一点也不比蓝七差!”蓝七厉害,她也很厉害!她哪里比不上蓝七了?这男人,真是让她没办法。
陀离一怔,她这些天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他知道,她并不比蓝七差?
“雅兰,你很好,你并不比任何人差。”
雅兰鼻头一酸,眼眶竟然有些湿润。“陀离,我这辈子,还从未了一个男人,做过这些烦心事。”
“我知道。”
“陀离,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有伤心的时候。”
“我知道。”
“陀离,我喜欢你,并非只是喜欢你的脸。”
雅兰说出这话,陀离失神好片刻,这才伸出手拍了拍雅兰的小脑袋。“我知道。”得知穆沙被雅兰杀死,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心意,他终于明白了。
“陀离,我好累,你可以抱着我,睡一晚吗?”雅兰说完这话,小眼睛渐渐合上,她太困了。
陀离莞尔,她该是有多累,才会站着也能入睡。
将昏睡的人儿抱在怀里,温柔的放在大床上,陀离这才侧身躺下,黑暗中,他看着她的脸,心慌了五天的心,终于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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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陀离,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
玫瑰藤的下方,立着一张正方形木桌,两张精致的吊椅自玫瑰藤上蜿蜒伸下,静静落于木桌左右两侧。
白色羽绒服穿在身,在晨曦美好光辉的照耀下,柔美长黑发披洒在女人秀丽的后肩,随着女人身形的移动,乖巧的黑发调皮地在肩后飞舞。陀离正坐在藤椅上擦他的爱抢,抬头,便见逆着光朝自己走来,穿着一身白衣的雅兰。
印象中,雅兰从未穿过白衣。她总是穿着一袭红色,即使是寒冷的冬天,她大衣里面也会着一件红裙。往日里,她的头发卷而长,披在脑后,撩人心悬。今日的她,看上去跟往日很不一样,她打扮乖巧,可人的像一朵百合花。
罂粟花雅兰让他迷恋的讨厌,百合花雅兰,让他心柔软。
“醒了?”陀离有早起的习惯,每天东方刚露出鱼肚白,他就要起床训练。此时,已是上午九点,雅兰睡了八个小时了。
雅兰点点头,伸手将身上的羽绒服裹得更紧,然后又用纤细手指轻轻摸摸有些发红的鼻尖,开口道:“纽约的冬天,还挺冷的。”雅兰的声音听上去鼻音很重,像是感冒了。太阳很大,风也很大,像是要下雪的天。
“风这么大,今晚会下雪。”陀离仰头看了眼玫瑰藤上方干净纯粹的天空,声音算不得柔和,但也不生硬。扫了眼雅兰,陀离皱起眉头,问道:“你感冒了?”雅兰身体素质强,陀离还是第一次见她穿羽绒服。
雅兰坐在另一张吊椅上,双手环胸,那发红的鼻尖,看得陀离连连皱眉。“感冒了多穿点。”陀离说完这话,雅兰只是不屑撇撇嘴,“穿多了,不好看。”雅兰素来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能穿紧身衣就绝不会穿宽松服,能穿裙子就觉不穿裤子。
穿羽绒服,已是极限。
陀离盯着她发红的鼻尖,终是无奈的放下枪,起身,他准备去房间拿自己的衣服来给她披上。他真是,拿她没办法。
高大挺拔的身影在路过雅兰的时候,被雅兰伸手拉住了。
侧低下脑袋,男人睨着冷的有些瑟瑟发抖的女人,眉目不悦。“松手,我去给你拿衣服。”女人撅起嘴巴,摇头,抓着男人的手劲更大。“陀离哥哥,你摸摸妹妹的额头,都发烧了。”陀离闻言,还真俯身,用自己宽厚的大手掌,探了探雅兰的额头。
别说,还真有些发烫。
“陀离哥哥,我之所以会感冒,还不都是为了取穆沙的狗命。”雅兰仰头,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陀离。陀离怔了怔,这女人,感冒了怎么这么反常?“你想怎样?”陀离怎会不知雅兰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一点小感冒,还不至于让这女人露出这般惨兮兮的神色。
雅兰握着陀离的手,起身,女人另一只手环住陀离硬邦邦很有料的腰。
“抱抱我,陀离哥哥。”小脸蛋贴在男人有力跳动的胸口,女人的声音,软绵绵的,像一只绵羊。
陀离身子僵硬了好半天,这才讷讷骂了句:“不知羞耻!”
女人只是抱着他,哪管他骂的是些什么。
不只是用了什么办法,生长在纽约冬天的玫瑰,怒放的艳丽。花藤下的男女,拥抱在一起,在路人看来,他们是幸福的。缇娜站在玫瑰园外,手里握着枪,看着花藤下深情拥抱的男女,勾唇霸气一笑,雅兰,你终于拿下了这呆子!
…
夜晚,窗外果然下起了鹅毛大雪,狂风呼啸,煞是疯狂渗人。
陀离关掉喷头,扯过一旁的毛巾,将自己精壮养眼的身子擦干。出浴室,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件宽大厚实的浴袍。又到酒柜里倒了杯柏图斯红酒,晃了晃酒杯,男人轻抿一口暗自啧了一口。明亮势在必得的双眼死死盯着屏风后方那道模糊不清的高大身影,女人小舌头舔了舔干燥的红唇,心里,开始痒痒了。
陀离哥哥的身材,真是好啊!
绕过屏风,陀离端着高脚杯走出来,抬头,他的双眼,瞬间染上几丝黯然。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