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有什么发现呢?”麦克罗夫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在电脑上做一些输入。
“凯瑟琳除了是个巫师,她还有很多有趣的小秘密。”夏洛克的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你来求我啊~’的嘚瑟情绪。
麦克罗夫特拿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甚至怀疑自己的兄弟又嗑药了。
但言语上,兄长的威严不可摒弃,不管好奇心是不是被夏洛克提升起来了,麦克罗夫特的语气平平,用毫不在意的语调说:“那你就自己保护好那些小发现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重要的事情?你减肥减得成功吗?还是你的发际线又往后了!”夏洛克喷了口气,不屑的说:“你不让我插手爆炸的事情,至少要找一件同类的事情来让给我打发时间。你欠我的!”
麦克罗夫特打字的手停顿在键盘上。光标闪动的地方,正好有一个单词——艾琳·艾德勒。
“我想确实有这么一起案件,可以让你忙碌一阵子的···”
☆、第40章 chapter40
从对角巷回来,凯瑟琳的手上多了个用牛皮纸包裹严密的画框。
一路上那些跟踪她的人或许会质疑这是另一幅价值连城的名家画作。
——确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幅画就是千金难买的——一副会动的画像。谁能想到,当年拒绝入学的流浪巫师,现在能够享受到某位已故魔药大师画像教学的待遇呢?
“你就带了一副风景画回来!”安娜凑到凯瑟琳的身边,看凯瑟琳小心翼翼的把这个巴掌大小的画框从牛皮纸里取出来。
画面上呈现出的是一片光线阴暗的房子。画工精细,看不出什么笔触来。这幅画作唯一的魅力在于,哪怕你只是看着,都不怎么想要打破画中的这片寂静。
“很漂亮的房子,不是吗?”凯瑟琳擦拭掉画框上的一点灰尘,镀银的繁复花纹显露了出来。
几个小时以前,在对角巷的某个咖啡馆,救世主赞赏了电影的制作的进展——
“我是说,出演斯内普教授的那位演员···真是演技逼真。如果不是这有两个人的长相有一点区别的话,我都以为斯内普教授复生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对您来说算是一场甜蜜的灾难?”凯瑟琳喝了口苏打水,直到冰块碰到了嘴唇,她才放下杯子,对救世主继续说:“里克曼先生的演绎自有独到之处。这也归功于罗琳女士提前暗示了他,斯内普教授是站在正义这一边的。”
“是的。罗琳很擅长做这种事情。”哈利微笑,并且有些犹豫的问凯瑟琳:“我很好奇···当然,你不一定要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事实上···很多人在看过罗琳写的传记之后,都会觉的斯内普教授是个悲情英雄,希望可以拯救他。你是怎么看的?”
凯瑟琳不可能回避这个问题。在餐厅不错的氛围中,凯瑟琳挑了挑眉,若无其事的切割盘子里的牛排,尽可能自然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作为您的制片人。我旨在还原整个历史的经过。我比麻瓜们多一层巫师的身份,我知道这是一部历史片,而且不仅仅是历史片。”
“我认为这部片子盈利之外的目的,是要让看过这部片子的麻瓜们,不要恐惧身边的这种力量。巫师本来就是无害的,无论是千年之前,还是千年之后。···关于斯内普教授,我只能说···他无需被拯救。”
盘子里的牛排很快被凯瑟琳整齐的切割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方块。如果凯瑟琳不是个流浪巫师的话,哈利一点都不怀疑,这个姑娘的魔药课一定能有一个不错的成绩。
“听你这么说,我想赫敏的决定是正确的!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提到了想要学习魔法的意向。经过评估之后,你为自己赢得了一个优秀的老师。”
凯瑟琳看着救世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绿眼睛,有些不适应的拉了拉巫师袍宽大的袖子。魔杖带来的触感让她非常安心。
救世主继续说道:“我们派遣任何巫师对你进行教学,都可能会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鉴于你不错的自控能力,我为你找了一个画像老师。”
救世主从不知道哪个口袋里抽出了一个包裹严密的画框。
“会是个惊喜的。你往你们能相处愉快···当然,你们一定能很好的交流的···”
哈利·波特从来都不怀疑——如果不计算血缘的话,凯瑟琳·诺兰会是个无比成功的斯莱特林。
所以让斯内普教授对凯瑟琳做教学,也是个很不错的注意,不是吗?
当然,怎么让不怎么出现的斯内普教授出现在画像上,就是凯瑟琳需要头疼的问题了。
“是的,只要你觉得漂亮也就可以了。”安娜叉腰,有些嘀咕凯瑟琳没办法挽救的审美观。安娜偏好的小鲜肉在凯瑟琳眼中简直是洪水猛兽!
为什么凯瑟琳总是觉得那些美好的肉_体是缺乏沉淀的陶塑泥偶呢?难道她不觉得那些所谓演技精湛的老戏骨,身上已经缺乏一种必要的活力了吗?当然,如果这种评价让凯瑟琳听见的话,艺的争论。
“你准备把这幅画挂在哪里?我这里还有点钉子···见鬼!你这幅画简直是要拉低整个客厅的装潢风格了!”安娜还是没有忍住,嘀咕着说道。
“不挂起来,这幅画的纪念意义非同寻常。我希望可以随身携带。”凯瑟琳抱起已经走到她拖鞋边的白面包,在猫大王不算愉快的喵叫中,把猫咪放在腿上,给猫大王顺毛。
安娜对自己室友的怪癖几乎难以理解。她忍不住抬高了音调说:“如果这幅画上画的不是你的男人的话,我都以为你是在为你的亡夫守孝!”
黑面包在安娜的身后轻巧的跳到了桌上。这只视觉敏锐的猫咪好奇的看着刚刚画框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猫咪看着的东西,凯瑟琳也一直关注着。···凯瑟琳敢用自己从来没有出错过的记忆里打赌,刚才这幅画像上房子的窗可没有打开,夜空中的云也不在本来的位置上!
看吧!这就是凯瑟琳要把画像随身携带的原因,画像不会永远的一成不变,挂在墙上的时间一长,就算是安娜这样粗神经的姑娘,迟早也能发现问题的。
“咳咳。”凯瑟琳在安娜发现自己走神之前,把话题转移了过去:“对了。黑面包和白面包最近还乖嘛?如果它们不听话的话,我来帮你教训它们!”
这话听上去简直就像是一家之主的爸爸在和妈妈讨论自己家不省心的两个调皮儿子。安娜翻了个白眼,戳了错坐在小桌上的黑面包,“几天前你儿子做了节育手术,你真该去看看的。”
凯瑟琳坐在沙发上,她被安娜阴森森的笑容给吓到了。所以说,女人可怕起来也是很恐怖的,真是为黑面包蛋疼···不···已经没有蛋了。
圣诞的假期等同于美好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剧组的工作重新开始,凯瑟琳却没有更多的时间能整天泡在她的剧组里了。她专门请来的助手已经能和剧组的员工好好的比划了,这方面凯瑟琳总算能放松一些。
假期一结束,凯瑟琳就必须穿的像个学生一样——洗的发白的牛仔、白衬衣、小心化妆,并且整理好自己的长发。凯瑟琳背着一个青春无敌的运动背包,把自己当做一个从没有走出过象牙塔的学生。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带着邮寄到自家的证明信件。在事先预约好的时间里,穿过已经没有什么青色的草坪,踏上一节节打扫干净的楼梯,敲响校长办公室的桃木门。
如果威廉知道自己能够继续学业的话,他一定会很高兴的···不,现在可说不准了。威廉的全部心血都放在了最新收养的那个养子身上。凯瑟琳已经很久没有和自己的养父在一起享受下午茶了。
凯瑟琳让种种自我拷问重新压回重重防线之下。威廉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凯瑟琳了。
凯瑟琳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毕竟这一切确实在她成年之后的三个礼拜发生了。
当凯瑟琳打开那封被人塞在邮箱里的医疗保险,那个号称凯瑟琳亲生父亲的人走进了凯瑟琳的视线,同时···那个叫威廉的男人就主动疏远了她···只留下一把蛋糕房的钥匙,希望凯瑟琳最近能够开张。
凯瑟琳背着沉甸甸的课本。顺着长长的走廊,找到了自己即将上课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