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越来越像了···
不管华生是怎么客套的,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带了三大包不同品种的甜点。比预计的时间整整晚了两个小时。
凯瑟琳陆续做了几批甜品。提拉米苏之类的她没空准备,每次做的都是烘焙类的甜品。
不同品种的蛋糕她都给军医带上了一份,这个分量足够房东太太和华生夏洛克食用的了。如果大侦探发什么脾气的话,···当然,凯瑟琳连夏洛克发脾气扔掉的那一份也计算在内了。
挂钟上显示晚上七点。凯瑟琳站在店铺台阶上目送满载而归的军医离开。黑夜已经笼罩了整个伦敦。蛋糕店里安静的让人有些寂寞。
凯瑟琳从书包里找到斯内普教授的画框,又找了个支架,把画框暂时放在面对收银台的位置上。
哈利·波特把这幅画给凯瑟琳,作为私人教师的原因绝对不是监视,而是希望可以通过凯瑟琳,让斯内普有点不一样的转变。
☆、第44章 chapter44〔番外〕
迟到的愚人节番外。
床头柜上的闹钟只震动了一下,睡在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他动作流畅的关掉闹钟。
麦考罗夫特无声无息的换掉睡衣——他从抽屉里挑出一件熨烫干净的白色衬衫,紧接着在另一个抽屉里找到自己的西装三件套。
拖着羊毛拖鞋,大福尔摩斯睡眼惺忪的洗漱。一捧冷水之后,镜子里呈现出的那人眼中恢复了睿智的光···但眼下的青黑色依稀可见。
洗漱过后,把拖鞋换成发亮的黑色皮鞋,福尔摩斯在心里列出今天需要的做的工作列表。
事情不算很多,下午的一个会议也是看戏为主。可以想见台上的两个党派争执不休的样子,但本质上···和他没有任何的利益牵扯。
为了增加本党派的支持率,做千篇一律的攻坚战役,或者用某人最近非常喜欢的游戏来形容,推塔活动进行的如火如荼。
福尔摩斯对着穿衣镜长长的叹了口气。人到中年,他却接受了一个比夏洛克还要麻烦的□□烦,世事无常,让人感慨啊!什么时候游戏名词也进入了福尔摩斯的记忆宫殿了。时间总是改变了很多东西。
麦考罗夫特的身后也传来淡淡的叹气声。kingsize的大床起伏了几下,那个女人在床上很肆意的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艰难的爬起来。
“well,又是崭新的一天了。如果我自己不醒过来的话,我假设你也不会叫我?”
“你要为自己负责。”麦考罗夫特没有回头。他对着镜子假笑了一下,通常情况下,他的下属看到他的这个表情,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时日无多。
但床上的女人一点都没有理会他精心营造的恐怖笑容。这种单纯的表情攻击早在七年之前就没有效果了。
但女人却也不愿意就此起床。她又四肢舒展的躺在床上,仿佛要把自己摊成一张大大的煎饼,让人看着都觉得非常困倦。
“哈欠~这种大冬天的早上还要去工作,简直惨无人道!圆桌骑士团的考核太丧心病狂!明知道成为司法部的部长是众望所归,还要用这种恶婆婆对媳妇的清晨问安方式来恶心我!”
女人说完,又在床上翻滚了一圈,蓬松柔软的羽绒被把她裹在里面,只需要再放进锅里油炸一下,就是中餐馆里一只喷香美味的春卷了。
女人的睡裙在这么多动作之后,都皱在了她的肚子上,白花花的两条细腿让麦考罗夫特皱了皱眉。
“这是你的工作。我以为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他对着镜子,挑选了一条剑型花纹的领带——深蓝色的缎面看上去非暗藏杀机,配上他新入手的怀表,极具反派特性。
“彼此彼此。”女人终于从被子里挣脱了出来。睡裙重新覆盖了她的大腿。她也没穿鞋,就这样蹬蹬蹬的跑到麦考罗夫特的身边,给了他一个不经洗漱的早安吻。
“哦!亲爱的,你需要刮胡子了!我以为你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情!”
“恰恰相反。我今早决定,在你的早安吻之后去刮胡子。”麦考罗夫特笑的非常得意。
女人无奈的撇撇嘴,看着面前这个笑的和夏洛克一样孩子气的福尔摩斯,有些嫌弃的耸了耸肩。
“今天下午你就一个会议。回来之后记得帮我喂面包···两只面包都要喂到!不准叫黑面包‘夏洛克’,也不准叫白面包‘华生’。如果让我知道你只喂‘华生’···不···白面包的话,你就和黑面包睡一个礼拜!”
女人语速飞快的对麦考罗夫特嘱咐完、和她的语速同样快的,是她穿衣服的速度。
女人穿好衣服,走回床边,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支魔杖,把它藏在宽大的长袖里。这一季的风衣有些潇洒,藏一根魔杖也不容易被发现。
“你这种把魔杖放在床头的毛病可以改改了,这栋房子很安全!”麦考罗夫特瞄准凯瑟琳刷牙无法反驳的时间,见缝插针的说了一句。
正在洗手间里刷牙的凯瑟琳听到他这么说,呸呸呸吐掉牙膏泡沫,反驳到:“你枕头下面的勃朗宁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吧。我记得第一次的时候,那还是左轮的,我能说你的怀旧意识比较超前吗?”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已经七年了。人聪明到一定的境界,就自发的懂得了在一起相处的艺术。如何更好的同居,是其中无师自通的科目。
凯瑟琳之于麦考罗夫特,就如同身上的三件套一样,成为一种生活中的必需品。
麦考罗夫特之于凯瑟琳,就如同飞行在海洋上的候鸟,在经历了漫长的飞行之后,终于遇到了一片可以休憩、不被淹没的孤岛。
趁麦考罗夫特对着装做最后调试,凯瑟琳走到窗边,一把把拉开了窗帘。雪季温暖的阳光流淌在房间里,填充了整个房间,驱散了最后一丝睡意。
“一路顺风。”麦考罗夫特低头,和凯瑟琳又交换了一个清浅的吻,带着电脑包走出了房子。
凯瑟琳在他的背后笑了笑,笑的有些诡异。她回答说:“愚人节快乐!”
麦考罗夫特前脚刚走,凯瑟琳后脚就那起了自己的诺基亚手机。她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手机诉说麦考罗夫特的途经路线。
很快,手机挂断。
手机那头的接听者开着扬声器,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大的整个房间都能够听到。
军医坐在沙发上,喝着牛奶看报纸,他的腿上搭了一条法兰绒的毯子。这是他圣诞收到的、最满意的一份圣诞礼物。
那天夏洛克一脸别扭的把包装好的圣诞礼盒递给他,故作无所谓的从,随便的翻看着。
华生打开,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条深灰色的毯子。
冬天搭在腿上正好。军医的余光看到正在偷瞄的夏洛克。这估计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送礼。已经名声享誉世界的大侦探眼中怎么都透出一股惴惴不安的样子。
华生当时就笑了。他认认真真,一字一顿的对夏洛克说:“谢谢。我非常喜欢你的这份礼物。”
时间线拨回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