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南下上万铁骑随驾,回归晋阳,刘渊身边只有两千多的侍卫军。做为刘渊的贴身卫率,一丝不苟,寸步不离地护卫着他。高顺不久前被刘渊调入侍卫军中充当将校,其原是不愿,只想跟着吕布,但在吕布的“劝解”下,不得不应命。刘渊待之恩遇甚厚。
大张旗鼓地回城,很是张扬,让常林与独孤盛动员百姓迎接,向天下人尤其是长安的李、郭知晓,夏王刘渊撤军回晋阳了。
河东那边,夏军兵力也有向北撤退的迹象,同时又有“白波”复起作乱,郡内亦有世家造反。这一次贼军“聪明难缠”了许多,夏军似乎也失去了之前的强势,剿之不尽,灭之不绝。一时间,河东夏军忙着剿平河东,被河东“变乱”拖住了脚步,无力扩张。
这自然是刘渊下令,做给长安看的一场好戏。与李儒沟通一番发觉,夏国屯重兵于河东,近在三辅之侧,这种情况下,二人纵有矛盾,只怕也难斗得激烈,否则,他们就当真太蠢了。
如此大费周章,就是想要让其安心,夏军内有迟滞,无心外扩,你们可安心,放心地斗。刘渊北归晋阳,夏军北调,白波起事,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同时,刘渊心中还有个想法,东出太行去撩拨撩拨袁绍,那夏军岂非更加无力西顾?
南下河东的这几个月,并州上下,不是特别安稳,民间屡生动乱。世家余孽,山贼流寇,多则数百,少则数十,就敢举旗造反,大肆破坏地方,杀人放火。
在夏军的强力弹压下,自然掀不起什么波澜,很快被镇压下去。但此起彼伏的状况,早令刘渊心中疑惑,命暗卫探查,这背后竟有着袁绍的身影。
稍微思索,刘渊便似有所得。在刘渊授意下,张燕这些时日,领军不断地出山侵扰冀州郡县。多则上千,少则数百,一击即遁,令袁绍不甚其烦。
估计是袁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虽然这点小动作,根本无法动摇夏军对并州的掌控,但总能牵扯些精力。就如张燕入寇冀州,一样难以动摇袁绍的统治,但刘渊依旧乐此不疲地授意其去做,一样的道理。
“奴臣恭迎大王!”在晋阳夏王府门外,见到刘渊策马奔来,赶紧凑上去,牵马坠镫:“您终于回来了!”
“孤不在晋阳,王府中可有事?”刘渊抖了抖有些发麻的双腿,问道。
“王府一切安好!”接过刘渊手中的马鞭,张让恭敬答道:“蔡夫人与刘夫人闻大王归来,正于堂中等候!”
“走!进府!”方走几步,停了下来,刘渊指着其后的李儒对张让吩咐道:“在王府西庭中,给文优找一处合适的院子,供其居住!”
“诺!”张让打量了李儒一眼,拱手应承道:“奴臣这就去办!”
正堂之前,蔡琰与万年二女,正矗立在寒风中,身上披着件锦裘,嫩脸被刮得通红。见到刘渊的身影,沿阶而下,迎了上来。
“免礼!”刘渊几步上前扶起屈身的二人,脱下手上戴着的皮套,在亲昵地在蔡琰与万年的脸蛋上刮了刮。
俏脸冰凉,二女感受着刘渊温暖的手,都不由羞涩一笑。
“此间寒冷,入室取暖!”刘渊直接一手搂一个,拥着便往堂中走去。
堂内自然比起外边暖和得多,温室之中待着,不提有些沉闷的空气,确实舒服。替刘渊解下皮袍,挂在木施上。两手在暖炉上烤了烤,几名内侍端着膳食上案,蔡琰盈盈一笑:“大王一路辛苦,还请用膳!”
用热水洁面,顿时清醒了许多,刘渊入座,蔡琰与万年左右在侧。拾起碗筷,见着盯着自己看的二女,刘渊轻声道:“方至晋阳,便匆匆南去,将你们放在王府,一晃便是数月,委屈了,可有怨言!”
“大王乏于军国大事,臣妾理解,岂敢有怨言。在晋阳,等待君归,便足矣!”蔡琰替刘渊奉上一爵温酒,轻柔道。
“昭姬说得对,臣妾只要尽心侍候好大王!”旁边的万年也含笑道,为刘渊夹上一块肉。
刘渊转头看了万年一眼,见其眼含希冀,似乎已经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之前对她的些许不满,散去不少。
突然邪邪一笑:“今夜,你们一并侍寝,出征在外许久,孤甚是想念!”
闻刘渊这么一说,蔡琰先是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刘渊这是要大被同眠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这……如何行?不可,大王……这……”
婉约淑女,对刘渊提出的荒唐之事,有些无措,有些坐立不安,把着刘渊手臂,又摇了摇头。脑海中忍不住勾勒出一龙二凤的画面,埋着头,撒娇意味地摇了摇刘渊。
为人妇,青涩慢慢退去,高雅气质中透着轻熟的风韵,刘渊见蔡琰表现,扫着其娇躯,心头顿时更加火热。眼神中带着欲望,语气不容拒绝道:“就这么定了!”
旁边的万年则在刘渊道出意图的时候,就已经涨红了脸,红彤彤的,直欲滴水。
夜里,温暖如春的寝室内,沐浴过后,半拒半从地,蔡琰终是与万年被刘渊搞到了榻上。蔡琰与万年年岁相仿,也许是开发不够的原因,身材比起万年,有些不如。
烛火闪烁,映照在刘渊满带色欲的脸上,望着羞涩埋头于枕巾内,匍匐在榻上的两女,美臀高高翘起。
见此景象,什么寒冷都难掩刘渊身体的火热,他在考虑该由何人入手。
.......
一夜荒唐风流,第二日醒来,两个美人枕在臂膀上,肌肤相亲,毫无间隙。眼神瞥过,刘渊见二女素颜,心中甚是满足。
上阵破敌,下马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