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每次想她,想得最多的就是那天晚上,她娇气矜贵的小身子被他压在床上,他一件一件解她衣服,逗小猫一样逗她,完事将虚弱的她抱到卫生间去洗干净,回床上看见了她又忍不住疯狂要了一次的场景。
所以他最爱的是她的身体对吗?
找个这方面比她好的女人,无疑是忘记她的最好办法。
恰巧,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
那个叫小柔的姑娘穿着件粉红色跟没有似的薄裙走了出来,一扭一摆尽显殷媚地往他走去。
“先生........”小柔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把身子贴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
“今晚。”小柔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抬头看着他娇眨眼,“今晚就让小柔陪先生你,不过小柔还是第一次呢,先生你等会要温柔些,可以吗?”
那小柔说完有几分羞地低下了头,五官精致的脸有着抹粉,很是诱人。
换作其他男人恐怕早就把持不住将其压在沙发上了,但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却没名由地觉得反感。
他抽回手,看着前方面无表情,“有带头罩吗?”
“什么?”
那小柔委委屈屈地抬头看他。
他起身往床边走去,拿过床上的薄被扔到那小柔身上,“用被子盖住,我对你的脸没什么兴趣。”
那小柔接过被子,心里虽然一肚子的憋屈,但她在歌厅混多了也听得多有些男人是有特殊爱好的,比如只喜欢一个女人的脚,或者某个部位,对其他则完全没兴趣。
但这丝毫不影响那男人会包下那个女人,给她使不尽的荣华富贵。
于是她也不憋屈了,献媚地点下头,接着抱着那被子走到床边,用那被子包裹住自己整个头。
那小柔包好头后正要抱上床,男人有力的手臂抓住她手臂,毫无温柔地将她推到床上。
那小柔非但不恨,反而感到了一股被征服的舒服,忙娇滴滴地跪起来,背对着他摇晃起身子,“先生.......嗯,嗯........”
他站在床沿看着床上的女人。
不看女人的头只看身,明明哪里都比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好。
可该死的他竟然一点原始的反应都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他这么年轻就不行了?
这个想法让他男性尊严大受屈辱,面色硬是冷到了极点。
他不愿意接受这个想法,安慰自己只是没有接触到所以才暂时没有反应,于是冷着张脸去解自己身上衬衣的扣子,打算实战挽回自己的尊严。
他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有些烦躁,但还是走了过去。
接过,电话那旁响起他管家格瑞塔的声音。
“噢我的上帝大事不好了少爷!少爷我保证这不是我的个人观念,就算上帝他知道了也会觉得这是一件糟糕到了极点,不应该是”
“说重点,两句话。”
格瑞塔:“.........”噢他只是想说详细一点,一点一点而已。
格瑞塔怕少爷真生气了,于是只好用最简短的两句话表达自己想说的,“大少爷,我们可怜的贝卡小姐,贝卡小姐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