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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佩服

不出一日时间,恭亲王府的茯苓郡主出入襄阳侯府嫡出公子姜南柯如今所住宅院的事情便是极为迅速的传遍了整个南朝帝都。

这一消息传出来,粉碎了不少南诏帝都同样慕名寻去的闺阁千金之心也便罢了,最重要的还隐约带出了朝廷世家大族之中的各种暗潮汹涌。

毕竟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三年时间之中一直默默无闻的襄阳侯府嫡出公子姜南柯,竟然并未如同世人所说那般成了一个郁郁寡欢堕落之人,他只是因为身子染了重疾,所以不能出襄阳侯府,这才没能出现在南诏帝都的众人跟前罢了。

谁能想到当初传的沸沸扬扬的落入泥潭之中的世家公子,仍旧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隽无双,俊美绝伦呢?而且从某种方面来说,姜南柯如今甫一在世人跟前露面,便是直接与襄阳侯府撕破脸皮断了关系,由此可见,昔日里性子温润的姜南柯,如今比之以往明显是还要手段果决一些的。

这般显而易见的变化,也是让得那些个目前还在观望之中的人,心中都忍不住要嘀咕一声,到底应该站在了哪一方的势力了。

能在南诏帝都成为了显赫一方的世家大族,可想而知这些个当家做主之人必然都是猴精一般的存在的,哪怕是他们现在已经知晓襄阳侯府庶出一脉如今已经是与姜南柯断了联系之事儿,可是目前也仍旧是不敢妄下任何结论。。

毕竟姜南柯到底还是襄阳侯府嫡出一脉的唯一子嗣,是襄阳侯府偌大家业最为正统的继承者,不管他如何与那些个姜家庶脉断了关系,可是这嫡出一脉和庶出一脉之间的斗争,总归不会是因为如今所谓的关系断掉就直接彻底结束了就是了。

说起来,这两者之间的斗争,不过是刚刚才拉开了一个序幕罢了。

而且依着姜南柯现在的行事作风来看,他必然是很快就会开始谋划着要怎么从那些个姜家庶出一脉的手中,夺回襄阳侯府的一切的事情就是了。

说起来,最初这些个世家大族之人对姜南柯并不怎么看好,毕竟姜家庶出一脉掌权实在是太久,从姜家嫡出一脉出事儿至今,加起来已经约摸是整整三年时间了。

而姜南柯这三年也分明是被姜家庶脉之人压制着,方才没能出现在世人跟前的,由此可见,姜南柯也的确是没少在这些个襄阳侯府庶脉之人手中栽过跟头就行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竟然转变如此如此之快。

恭亲王府的那位茯苓郡主,竟是不知为何突然就和姜南柯扯上了关系,那位郡主分明才从遥远的云山之上回来,按道理来说,她本该是对南诏帝都之人分外陌生才是,可是她这一回来,不仅是在襄阳侯府姜家二爷的寿宴之上狠狠羞辱了姜南柯一番,后来更是直接亲自上门,直接寻到了姜南柯如今所居住的宅院,这事便委实是让旁人想不多想都不可能了。

沈茯苓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帮衬了那位襄阳侯府的南柯公子,现如今更是来往频繁,看上去关系很是要好,也属实是让旁人越发觉得其中猫腻不浅了。

除此之外,姜南柯和夜荼靡二人之间的事情,同样也是成为了南诏帝都之中一段热闻。

那些个对此好奇之人,乐呵呵的花费了极大的心神,又开始兴奋之极的去挖掘出两人之间的些许事情。

这一挖掘,便是得知了夜荼靡流落在外七年时间初次回京的时候,便是好巧不巧的正巧撞上了宋彩袖和谢云镜二人成亲之日的大事儿

根据当时之人所言,只说是国公府上的这位妩宁郡主回京之日,并非是直接回了国公府,而是特意绕了一段路程,直接便是寻到了翰林学士掌院谢家府邸之处,三言两语便是毁了那么一出当时不少人看好的亲事儿,甚至言语之间还不乏狠狠的羞辱了宋彩袖一番。

这个传闻一出来,整个南诏帝都的八卦之人霎时便是更加沸腾了,这些人心中也是一口咬定,觉得夜荼靡和姜南柯之间,只怕也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来往的。

哪怕是当日在众目睽睽之下,夜荼靡和姜南柯,两人分明已经是亲自承认了,他们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亲事儿之约,至于那襄阳侯府的血玉镯,也不过是从宋彩袖手中夺回来的,可是这事儿在众人隐约得知了如今姜南柯所居住的宅院,正是夜荼靡安置的消息之后,众人便是更加没有放在心上了。

夜荼靡毕竟是一个流落在外整整七年的嫡出千金,单单是从前面几次她在各种宴会之上的表现来看,这位妩宁郡主分明就不是什么好相与之人。

她的性子坦率张扬,有时候还隐约带了几分跋扈冷漠,对待自己不喜之人,素来都是没什么好颜色的,可如此性子张扬之人,偏生却是对这位襄阳侯府的南柯公子关心到了极致,不仅是一回来便是帮着姜南柯夺回了对于襄阳侯府嫡出一脉而言极重要的血玉镯子,更是替他狠狠羞辱了一番背叛姜南柯的宋彩袖。

更甚至还在后面,夜荼靡还索性就把姜南柯直接从襄阳侯府那个有庶脉之人打压他的地方带了出来,安置在了一处极好的宅院之上,寻得高人医治他的身子……这些种种事情,实在是让人光是听着便已经是觉得颇有些感慨不已了。

若是当真要说这位妩宁郡主和那襄阳侯府的南柯公子之间没什么来往,实在是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的!

如此一来,姜南柯这才刚刚一回归,忽而便是直接成为了近日里南诏帝都之中最为声名大噪之人了。

其风头之盛,比起当初他得了南诏帝都四大公子席位之一的时候,明显更是还要显赫了不少。

能够在南诏帝都生活的,就算是平民百姓,较之其余地方的人而言,自然也是过着极为优渥的生活的,所以对于这些人而言,每日做完自己的事情之后,更多的就是聚在一起说笑谈论,如此一来,姜南柯和夜荼靡,还有沈茯苓三人之间的事情,便是不可避免的成为了这些人这些日子里面最为愿意选择的首选谈资了。

但凡是涉及男女之事儿,素来都是不乏风月情宜的,哪怕是南诏帝都的众人心中也都知晓,如今这三个人物,无论是谁都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招惹的,可是耐不住心中好奇,还是有不少人忍不住的开始去琢磨着他们三人之间的风月之事来了。

这事儿又分为了三个派别,一个是站在沈茯苓和姜南柯这一派别的,他们觉得沈茯苓身为南诏帝都之中堪比公主还要尊贵的人物,又生得那般娇俏可人,不生气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温暖绵软,很是乖巧的不成样子,正好是符合了姜南柯那一番温润之极的性子。

而另一个派别,自然便是站在夜荼靡和姜南柯这边的了。这一个派别虽然也承认沈茯苓的确是算得上是南诏帝都之中身份极为尊贵的女子,但是在他们心中,身为皇帝同样御赐的妩宁郡主的国公府嫡出千金,夜荼靡的身份比之沈茯苓而言,事实上倒也并没有逊色了多少。

更重要的是,沈茯苓虽然是生了一张极为温柔乖巧,娇俏夺目的容颜,可是比之夜荼靡那一张完全足以祸乱众生的红色,到底还是要隐约逊色了几分的。

再说了,事实上满打满算起来,沈茯苓于姜南柯而言,也不过只是在襄阳侯府姜家二爷寿宴之上出口相助的些许恩情罢了,但是夜荼靡从归来至今,帮助了姜南柯多少事情,完全都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这二人之间的差距,大抵就是滴水之恩和涌泉之恩的区别就是了。

正是怀着这样的想法,这一派的人便是觉得姜南柯和夜荼靡之间的可能性兴许还要大了一些,毕竟无论是从恩情还是从容色上来说,夜荼靡明显还是要比沈茯苓胜过了不少的。

除了这两派的争论之外,还有一派倒是觉得,无论是恭亲王府的茯苓郡主,还是说国公府上的妩宁郡主,事实上只要是与姜南柯有了什么关系,他们都是觉得无所谓的。

反正他们现在已经得知了昔日身为南诏四大公子之一的姜南柯并没有成为什么堕落之人,相反而言,这三年困在襄阳侯府之上疾病缠身,遭人打压的时候,姜南柯完全没有丧失了重新站起来的信心,仍旧是养成一副坚韧心态,而单单只是这么一副心态,便完全足够让其余人仰视不已了。

所以说,哪怕是姜南柯如今已经和襄阳侯府断绝了关系,算不上“名正言顺”的襄阳侯府姜家公子。可是不管怎么样,他南诏帝都四大公子之一的称谓总归不是白瞎的,既然是有着这么一个名号,那么配起夜荼靡和沈茯苓二人,还真就不会显得有什么太过逊色的地方就是了,所以说,不管是哪一位郡主和南柯公子有了什么风月之影,他们也都是乐见其成的尊重姜南柯的选择就是了……

夜荼靡听到这些荒谬至极的争论的时候,确实是有些没忍住颇觉得好玩的轻笑了一声,她完全没有想到南诏帝都之人竟会如此闲暇,平白在这些个事情拿来当作了茶余饭点之后的谈资。

红鲤心中也是觉得颇有些好笑,他虽然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夜荼靡对襄阳侯府的那位南柯公子的确是态度极好,可事实上,他也是能够看出来,夜荼靡哪怕是对姜南柯那般之好,可是实在也不过像是兄妹之间的情谊罢了,倒并非是那些人口中相传的什么风月之影就是了。

这事儿别主子夜荼靡心中清楚的很,依着红鲤看来,便是南柯公子,心中也是明白的很的。

至于恭亲王府的那位茯苓郡主,还有南柯公子之间的事情,红鲤倒也是并没有多想,倒也不是红鲤心中并不好奇,实在是因为红鲤活了这么久的时间,也并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月之事,属实是看不出来两人之间的走向就是了。

不过有一点红鲤心中却是清楚的,自从沈茯苓那日得到了自家主子还有南柯公子准许她随意出入京城西郊的那一处宅院的允诺之后,沈茯苓的确是隔三差五的就往那里频繁走动便是了。

这么说来,沈茯苓和南柯公子之间的情意来往,应当也是会随着时间拉长而越发深了几分便是了。

他这头正想着,那边夜荼靡奇是漫不经心的轻笑了一声,好笑的应声道:“不过只是一些闲言碎语,这些事情咋们倒也不必在意,左右这些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随着他们说去便是。”

红鲤闻言,心中却是咯噔一声,他虽然是一直以来都极为认可夜荼靡的话,可是这一次看着夜荼靡这般漫不经心随随意意的样子,红鲤心中却是忽而生出了些许不好的预感。

她家主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心性颇大,对于这些个闲言碎语,也是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可是……

红鲤心中却是下意识的浮现出一张俊美似谪仙的容颜出来了——她家主子倒是对这些个闲言碎语并非如何在意,可是这事儿若是由着东宫那位诡谲至极的太子殿下听了去,只怕免不得会动了一番怒气就是了。

红鲤想着东宫鹤卫的能耐,又想了一想那位太子殿下动怒之后的后果,隐约斟酌了几分,心中便是止不住的开始纠结起来自己到底是不是该告诉夜荼靡这件事情了。

结果他这一阵犹豫不决的提醒之言尚且还未说出来,便是听得一声极为冷冽的笑声从身后传了出来。

“你可真是好一番随和心性啊,近些日子南诏帝都之中的那些个闲言碎语,就差将你的声誉毁了个干净,你却仍旧一副如此无可厚非的态度,本宫可真真是佩服不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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