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让父亲忌惮,颜良仇恨,公孙瓒恐惧的北方第将终于回来。
麴义的智力值和武力值方面袁熙早有预料,能够屡败公孙瓒之人,怎么可能会低,但那忠诚值确让他惊讶,对他都有43,对父亲就更不用说了,如此之人,怎会是那野心勃勃之辈呢?
“我下去看看”
袁熙犹豫了会后,最终眼神凝,扯马绳,率先向着山下而去,他想去会会这位北方第将,看看他到底如何。
当袁熙带着胡牛儿和亲卫营急速下山之时,麴义立刻听到马蹄声,眉头微微皱,轻轻挥手,语气平稳道:“列阵”
“诺!”
高喝过后,上千名士兵顿时井然有序,镇定异常的动了起来,只见手持巨大的盾牌士兵冲到了最前面,列成了三排,如道道城墙般,坚不可摧,两排紧握长矛的士兵半跪弯腰俯首,守卫两翼,随后背负强弩的士兵占据央,立刻拉弓上弦,眼神平静的随时准备发射,几位将领紧握手兵器,围在麴义身旁,布阵之快,之严密,让人心惊,股不动如山,动如惊雷的气势立刻扩散了开来。
当袁熙带着人从山上来到大道之上后,望着已经布阵完毕的大军,眼闪过丝惊讶,这应该就是赫赫有名的先登营吧!难怪有如此威视。
麴义看清楚后,顿时为之愣,有些惊讶道:“是二公子,立刻散开!”
听到这话,士兵们连忙重新了退了开来,恢复成原来样子。
袁熙望着那高大威严的身影,笑道:“麴义将军,好久不见了”
麴义立刻从马上落下,上前几步,施礼道:“末将拜见二公子”
望着神态恭敬的麴义,袁熙眼神凝,缓缓落下后,慢步到了对方面前,笑道:“麴义将军回来的有些晚了。”
“末将实在惭愧,然公孙瓒虽死,但他部下确逃往了幽州各处,末将派兵前去剿灭,耽误些时间,未能赶上沮授大人的丧礼”麴义眼有些伤感的解释道。
袁熙瞳孔缩,道:“看来麴义与沮授大人的感情很深啊!”
麴义点了点头,脸痛惜道:“末将最为心直口快,好多次冒犯了主公,直是沮授大人和田丰大人在旁为我求情,我与他当年都是韩服之臣,早就相识了,他之才能,胸怀让义敬佩不已,但没想到公孙瓒刚刚被剿灭,北方完成统,他竟然被敌军奸细所杀了”
袁熙面色凝,看来以前都是沮授和田丰在力保麴义,轻声道:“麴义将军,熙有些想请教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从忠诚值来看,麴义对他们袁家还是很忠诚,但现在沮授生死,田丰受罚,估计已经没有人在为他说话了,袁熙心实在有些不忍,这样应该名垂青史的大将就如此陨落。
“当然没问题”麴义没有多想,对自己士兵说了声之后,跟随着袁熙来到了不远处的片小树林内。
“二公子,有什么事?”麴义问道。
袁熙微微笑,道:“麴义将军是不是跟颜良将军有些矛盾啊!”
麴义愣,随后苦笑了下,“颜良将军虽然勇猛无敌,但在统兵布阵之上,确多有疏漏,尤其是疏于管教部队,让他们经常烧杀抢掠,在下有时候实在看不过去,与他对峙了几句,并且请求主公不要让颜良将军单独统兵,估计就是这样得罪了吧!看来颜良将军又在主公面前说我坏话了”
“哈哈,既然这样,那你就去道个谦,将领之间,还是要和谐点,顺便你把军权也交了,回去好好休息下吧!”袁熙笑道。
“什么!”麴义顿时面色惊,不敢置信道:“二公子,末将并没有做错,说的都是实话,为何要这样,需要被处罚的是他颜良”
袁熙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麴义将军,你能征善战,履历战功,熙很敬佩,但颜良将军乃是父亲的第将,你惹怒了他,后果很严重,你听熙的话,暂时不要进城,立刻上书,交出兵权”
麴义拳头握紧,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这是主公的意思吗?”
“不是,是熙的意思,熙希望你能退步,须知,退步海阔天空”袁熙劝道。
“末将没有做错,为何还要上书请罪,放弃军权,莫非二公子与颜良是伙的”听到这话,麴义脸上愤怒的起来,眼闪过丝刚烈。
听到这话,袁熙叹息的摇了摇头,“麴义将军,你误会了,或许你还不知道,熙不久之后,就要赶赴幽州,世子之位在无可能,颜良和丑将军怎么可能跟我伙啊!”
麴义面色震,脸色立刻露出了丝歉意,抱拳道:“末将失礼了,还望二公子不要介意”
袁熙看到这幕,无奈的再次劝道:“麴义将军,熙能够成为幽州刺史,都是因为你屡败公孙瓒,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界桥,潞河,鲍丘三战足可为世之典范,熙也不瞒你,淳于琼将军说你私自收纳降将,父亲心有些不悦了”
袁熙这刻还保留了余地,仅仅说了不悦,而不是说起了杀心。
“这是诬陷,淳于琼胡说道,末将是收过几位将领,但他们是想归顺主公,我直将他们关押在狱,根本没有授予官职,我要向主公说明真相”听到这话,麴义气的直接转身准备离去了。
袁熙把拉住,阻止道:“麴义将军,你不要冲动,现在父亲有些不悦,你要先退步,在去解释,如此方可”
“末将没有错任何事情,为何要退步,二公子不必多说,到了主公面前,我愿意与他们当面对峙,主公英明,必然能还我清白”麴义竟然直接甩开了袁熙的手臂,重新回到了部队当,随后傲气的声高喊之后,上了战马,回头看了眼脸上带着担忧的袁熙后,眼闪过丝感动,但最终还咬牙带着士兵们直接离开了。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这时,胡牛儿着急的跑了过来。
袁熙惋惜的摇了摇头,“入邺城,生死两判”
“是麴义将军吗?”胡牛儿惊讶道。
袁熙点了点头,叹息道:“麴义将军为人刚烈、孤傲,不懂进退之节,不谙从政之道,更不会阿谀逢迎,这样性格,遇到道为仁厚的主公,还能善终,但父亲我很清楚,他虽然看上去付礼贤下士,实则性情沉猜,果于杀戮,对麴义这样功高盖世、武双全而又不会附迎的下属,是绝不会放心的”
“那,那该怎么办?”胡牛儿问道。
“没办法,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了,麴义将军不听我也不无奈,只叹北方又要少位英杰,少位帅才了”袁熙望着远去麴义,叹息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