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内,曾毅正打拳呢此时的他已经达到了心定的境界中。
心神安定,则可明悟天地,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这是一种禅境,人心清明安定,方可感悟天地,这便是周易的精髓。
曾毅打完拳,眼前再度一亮,还没仔细瞧自己眼前变化,春嫂便推门而入,喊道:“曾毅,嫂子来和你买些水果。”
曾毅看向她,浑身一颤,因为在他的眼里,春嫂的身上散发着一层蒙蒙的辉光,虽然很淡,但是却各位的清楚,细细一瞧,便会发现,在春嫂的身体各个部位,散发的辉光强弱不同,曾毅稍稍定神思索一下,便猜出这是自身气场强弱所造成的。
春嫂瞧曾毅神色古怪的盯着自己,浑身一紧,有些怯懦道:“曾毅,你咋这么看我啊?”
曾毅闭上双眼,再度睁开眼时,眼睛瞳孔已如那古井一般深邃,他此刻虽然收起了灵瞳,但是变异的双眼还是藏不住锋芒,在春嫂的眼里,他的双眼仿佛能够吸人魂魄一样,透着无限魅力,忍不住一直想看。
“刚刚眼睛有点酸,现在没事了,嫂子你要买水果,我摘一些给你便是,都是乡里乡亲的,哪里用得着你花钱。”曾毅接过她的果篮,便去摘猕猴桃。
春嫂感激道:“这怎么使得,你种水果也不容易,这必须给。”
曾毅摘了一篮子果子,春嫂就要掏钱,曾毅见推辞不了,也就收下了些。
春嫂本该拿了水果便走,可她眼下一脸的犹豫,曾毅瞧着,立马问道:“嫂子,你还有事?”
“嗯,曾毅,那个我和李宝发的事情,你能不能帮我保密啊。”春嫂羞涩满脸,她抬眼看曾毅,道:“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不说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你算是要……”
春嫂手一直拉着裤腰带,一副欲言又止的羞臊模样。
曾毅一见这样,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思,挠挠头问道:“嫂子,这些你都是听谁胡说八道的,我曾毅是那种胡来的流氓吗?”
“吴娟秀。”春嫂脱口而道。
“是她啊。”曾毅恍然大悟的点头,道:“嫂子,和你说句实话,我虽然好色,不过也是有良心的,我是不会借故胁迫你们和我上床的。”
“那她怎么在外乱嚼舌根啊?”春嫂有些吃惊问道。
曾毅挠挠头,无奈道:“招惹错了人呗,不说这些了,你安心回去吧,你的事情我不会胡乱说的,但是春哥在外打拼不容易,我希望你别做对不起他的事。”
春嫂长长的松了口气,心中则在窃笑:“你小子要不是好色的人,那天下就没了,幸好你良心没坏,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忙冲曾毅感激道:“曾毅,你是好小伙,嫂子祝你以后找个好媳妇,我先走了啊,哦,对了,李宝发被放出来了,你当心点啊,我走了啊。”
“拜拜。”送走了春嫂,曾毅心里一点都不后悔,春嫂是有家庭的人,孙春对她掏心掏窝,不管她是因为什么缘故和李宝发好上了,至少他不能随便去招惹,因为那太对不起孙春,孙春这人是个老实巴交的人。
……
“儿啊,你可得给我出了这口恶气啊,那曾毅坏了咱们家祖坟风水,咱们家这是要倒几代霉运,咱们非得狠狠教训这王八蛋不可。”李宝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嚎叫道,被曾毅这么一折腾,他半条老命送掉了,眼下是一病不起,因为开罪的是陈小英,所以他的病也没人来瞧,即便瞧了也没用,心病还得心药医治。
床头,分别坐着儿子李大壮和儿媳赵梦琪,二人是同事,都在乡里派出所就职,这次是特意请了长假回家照看老爹,顺带整治下曾毅。
李大壮哼着粗气道:“爹,你等着,他敢坏我家坟头风水,我就去撅了他的果园,听说他有块新果园在移植,今晚我就去一把火给他烧了。”
“你少胡来。”赵梦琪立马起身,冲他瞪眼喝道:“曾毅是该教训,但是你也不能去做违法放火的事情,这事情得从长计议。”
“好商量个屁,你看把咱爹气的什么样了,妈妈的,老子先去揍他一顿解气。”李大壮冲了出去,可把李宝发吓坏了,急忙冲儿媳喊道:“你快去拦住他,曾毅那犊子可能打了,大壮这一去铁定要遭殃,快去拉回来。”
李大壮冲到了果园,没瞧见人,索性发狠,拿起斧子便冲果树砍去。
曾毅这时候施施然的返回,迎面便撞上了赵梦琪,赵梦琪一瞧曾毅在前,吃惊道:“曾毅,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我不在这上哪去?”曾毅觉得奇怪,赵梦琪支支吾吾起来:“你没事就好,我去地里有事,先走了。”
曾毅奇怪赵梦琪跑啥子。
果园内,李大壮砍的兴起,已经砍了五颗果树,赵梦琪一进门,见到了,吓的直接嚷道:“我的祖宗诶,你砍他命根子干嘛,他要是知道是你,还不和咱们拼命啊,快点走吧,爹说了,曾毅忒能打了,咱们不是对手,他就要回来了发现是你砍了他果树,只怕咱们要吃大苦头了。”
李大壮皱起眉头,不信道:“我一个警察还揍过他不错,你别拉我,让我全砍了。”
赵梦琪气的不轻,急忙喊道:“你傻啊,他要来了见是你砍的果树,还不赖咱家要赔偿,咱们赔得起吗?快走吧,以后再找他算账。”
李大壮这想醒悟过来,拉着媳妇便跑,不小心却把自己的工作证给落下了。
小夫妻俩没赶走原路,躲着曾毅回了家,曾毅回了果园,一进门见到果园树倒了,气的直跳脚。
“妈妈的,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做的好事,老子要宰了他。”曾毅气的不轻,一颗果树要成长到结果,起码需要俩年时间,俩年的心血这都白费了。
曾毅不是个笨人,虽然有时候也冲动点,但那是年轻人的血性,该有的冲劲,眼下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压抑心头的怒气,在园子里四下瞧瞧,看看能不找到蛛丝马迹,捡起了地上的证件,嘴角顿时勾起愤怒的邪笑。
“好的很啊,李家,别怪我不客气了。”曾毅狞笑一阵,笃定了心思,决心狠狠报复李大壮。
“姓李的,真当我我好欺负啊,上次没断你风水,是不想闹大了,如今你敢断我家财路,我必断你家宅风水。”
这风水一事虽然缥缈,但是还是有迹可循的。阳宅的风水,说白了,便是一间屋舍能否对屋主的精气神有益而已,好的阳宅,会产生一种磁场,帮助屋主调理身心健康,而坏的则会影响人体健康,财运等等。
例如现如今,很多装修的,就不懂风水,胡乱装修,搞的风水大坏,再加上一些化学用具搬入屋内,这便造成了屋主生病。
所以改易风水其实不难,破坏远远比建造容易,毕竟建造好的风水格局须得计算天时地利人和,而破坏只需要一点点改变就可以做到。
曾毅眼下要做的便是破坏,眼下第一要务,便是去观摩李宝发家住宅风水如何。
大雨天的,曾毅撑了把雨伞进了村,不少人都觉得奇怪,想问俩句的,可一瞧曾毅那铁青的脸,顿时识趣的闭嘴了。
倒不是曾毅故意帅酷撑个雨伞来,而是因为这阳光太刺眼,不方便他看屋舍风水,所以要撑个伞来,手头就这把黑乎乎的雨伞,没个遮阳伞,只好将就用着,所以落在村人眼里,曾毅现在就是个怪咖。
曾毅就往李宝发门前一站,张望的村民都好奇不已,吃不准他这是要干啥。
“一院,三瓦舍,一坐西二朝东,院门朝东,很普通的格局,不该有如此气象啊。”曾毅轻轻念道,把这家的布局给记下了。
李宝发家也就三间瓦舍,一间冲南,连着门口是冲东边开的门,还有一个是落座在北边的灶台厨房。院子门是冲东边开的,这个布局在农村是常见的。
只见三间瓦舍上各色气场分布,东南俩屋,气息呈现紫红之色,这是官运亨通的风水,相比较这家,其他家的屋顶都呈现的是白色的气场或者是黄润色,都非大富大贵的气场,再看灶台厨房那头,红光冲天,隐隐夹杂黑气,这是刚刚遭受火灾的表现,不过这火却烧的好,把另外俩屋子的风水烧的冲天而起,虽然对主屋有些损失,但是反旺了南屋的人。
曾毅断言,若是再有段时日,只怕李宝发的儿子就要高升了。
“哼,若是叫你这小子高升了,只会多了个作威作福的贪官,岂不是叫老百姓遭遇。”曾毅哼声想到。向着李宝发家屋后走去,想要瞧瞧是什么东西让这家人风水如此旺。
曾毅走到屋后,这才发现,原来在屋后,是两株树,一棵是铁树,另一棵是桃花,铁树多用于园林,野生的很少,曾毅蹲下在根部扒了些土,见到碎了的瓦盆,看来这是有人遗弃在这,不想却给李家带来了好风水。
铁树又名辟火焦,这种东西常用于门前园艺,绿叶长青的,很具有观赏性,不过此刻在曾毅慧眼中,却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铁树虽矮,可却连接着这后屋的地气,为这整个屋子输送一股子气场,改变了这里的风水格局。
风水堪舆这东西很玄奥,即便是老成有道的相师也道不明为啥一件毫不起眼的东西就能改变风水,就好比眼前的铁树,换成往日,谁会来关注他,若不是曾毅决心断人阳宅风水,他才不会留心这东西。
也是曾毅有慧眼,能看见一切气场联系,这才知晓这铁树的关窍,否则便是请有名的风水师来,不一定能瞧出名堂来。
断了铁树,曾毅再看这屋的风水,眉头直皱;断一棵铁树容易,可风水格局已经形成,若不改变些什么,这紫红的大旺气象还得要俩三年内逐步消去,不过这桃花留下,日后这家女主人只怕要命犯桃花,处处留情了,想到这些,曾毅一阵乐呵,虽然开心,不过还是得寻其他法子叫李家人立马倒霉……
弄好这一切,曾毅长长舒了口气,心里开心的他就要哼起小调来,不想突然间一阵心惊肉跳,本能告诉他有坏事要发生。
就在这时候,他口袋内的手机突然不安的震动起来,他急忙掏出来一看,居然是金陵来的电话,是霍思燕的电话。
“她怎么突然来电话了?”曾毅心头一凛的,急忙接通。
“曾毅,不好了,英姐出事了,你快点回来吧。”霍思燕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可见这次是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