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这段时间小日子过的贼舒服,周游在玉田嫂和陈小英之间美滋滋的,羡煞旁人。
这不今晚又到陈小英那儿去了了,大晚上的,挨家挨户都闭了门,有媳妇的搂着媳妇休息,没媳妇的抱枕思春呢。
曾毅哼着小歌,前往医护站,还没到呢,忽的,便见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跑去。
曾毅的眼力可是比别人都要好的人,大晚上的也能看清人,这不是田骡子那龟儿子嘛。
“这小子跑医护站干嘛,难不成他家有人病重了?”曾毅寻思着,悄悄跟着后头去瞧个究竟。
田骡子獐头鼠目的,四下瞥瞥没人,于是拿了砖头,垫在脚下,趴上墙头,直冲屋内看去,曾毅一愣的,这是偷窥啥呢。
“快点换衣服啊,换啊。”田骡子口里小声的期盼着,曾毅一听,顿时怒了,感情是来偷窥的,曾毅怎么可能让他如此胡来,上前便揪了他下来。
“啊哟。”田骡子屁股重重的着地,疼的他龇牙咧嘴,寻思着哪个王八羔子拉他,定睛一瞧,一张脸顿时吓的惨白,嘴皮子哆嗦喊道:“曾毅,怎么是你。”
“小子,在这干嘛呢,敢偷看女人啊?”曾毅一声厉喝,吓的田骡子屁股尿流的跑了。
“呸。”曾毅冲他背影吐了口吐沫,看看墙头,寻思着这小子到底偷窥到啥了,一个跃起,双手就趴上了墙头,目光冲屋内一瞄,顿时瞄进了一间屋内。
原来这天气热,医护站门窗都是上下双层的,上面的窗户冲外捅开,夜晚也不关,就在那通风散热,原本人在窗户下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可这墙头不矮,趴上面,恰好可以让目光透入。
曾毅看的这屋是柳依依的,这妮子打了热水,拿了衣服,这是要洗澡呢。
悉悉索索的解开了上衣,曾毅一瞅那眼前一亮。
“我说那小子怎么偷窥啥呢,感情是偷窥柳护士啊,嘿嘿,好赞的身材啊。想不到这妮子身材真不错。”曾毅看的忍不住发表点看法。
“大家快看,那不是曾毅是谁,这小子正在偷窥呢。”
忽的身后一声大喝传来,曾毅吓了一跳,急忙扭头,就见田骡子这小子一脸愤愤的模样,在他身后跟着不少村民。
一瞧这架势,曾毅心里明白了,这铁定是田骡子心有不甘,这才纠集大伙来逮自己呢。曾毅眼下也不好再偷窥了,急忙跳下来,四下瞥瞥,寻路逃跑呢。
“林小姐,你说是咱们该怎么处置这个偷窥狂。”田骡子冲林思月叫道。
林思月一阵为难,拿眼睛狠狠剜曾毅,道:“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呢,你们别急着冤枉人,曾毅,你来这是干嘛的?”
“我啊,来捉真正的偷窥贼的,不过让他溜了。”曾毅回道。
田骡子哼道:“胡扯,别贼喊捉贼了,你就是那个偷窥贼,就是你来偷窥柳护士洗澡的。”
村民们齐齐恍然大悟,一副鄙夷的看向曾毅,曾毅反倒乐了,问道:“我说你怎么知道柳护士在洗澡啊?难不成你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难不成你才是那个偷窥贼。”
田骡子心里一慌,暗骂自己蠢蛋,居然说漏了嘴,不过嘴上却强硬道:“你少岔开话题,你说我是偷窥贼,有什么证据,所谓抓贼拿赃,我们这么多双眼睛可看到你在那偷窥,这偷窥贼的名头,你赖不掉的。”
“啊哟诶,我才爬上去瞧那小贼刚刚在看啥子呢,你就带来人来收拾我,我冤啊,思月姐,你给评评理吧,我曾毅是那种会做偷窥的那种小贼吗?”曾毅抵死不认这罪名,林思月一阵为难。
田骡子抢话道:“你还就是那种无耻的人,谁不知道你睡了张大业的媳妇,你这种无赖最会做这种无耻的事情了,大伙上啊,把他捆了,看他还怎么抵赖。”
有人上前要动粗,曾毅眼神一厉,喝道:“我看谁敢。”这一喝,所有人都止步不前,曾毅的神力那是有目共睹的,谁也不敢开罪。
曾毅冷笑的扫过众人一眼,道:“我张家世代以相术传家,所说的话字字珠玑,做不得假,我说没有偷窥就没偷窥,偷窥的另有他人,刚刚被我赶走了,我一时好奇才爬上去看看,这不赶巧了,你们这就来了,事有凑巧而已。”
“谁信啊,除非你有人证证明你的清白。”田骡子双手抱胸,一副你能怎么样的架势。
曾毅一阵厌烦,压住心头的怒气,眼珠子一转,顿时有了主意,道:“你要人证是吧,这墙壁就是人证,大伙都来做个见证,今晚这贼子就在咱们当中,你们可瞧好了,看我怎么把他揪出来。”
林思月皱眉问道:“曾毅弟弟,这墙壁做什么人证,你别胡说,真不是你做的,姐会给你做主的,你别瞎闹啊。”
曾毅嬉笑道:“思月姐,你不是不知道我曾毅是什么,我可是相师,我只要在这上面施展点法力,还不把人的心思都照个通透,那个叫嚣我是偷窥贼的小子,你敢不敢一试,好证明我的清白啊?”
田骡子心里直发虚,可事情到这一步,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道:“怕你啊,有胆子你叫这墙壁开口啊,要是证明不了你的清白,请你滚出我们南星村。”
“对,偷窥贼滚出南星村。”村民们帮腔道。
陈小英和柳依依这时候也被惊动了,都出来,一问之下才知道被偷窥,立马表态要按照曾毅说的办。
曾毅一指头指向了田骡子,狞笑道:“谁是偷窥贼谁滚出南星村,这可是你说的,思月姐,麻烦你过来下,我有话交代。”
林思月十分不解曾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上前听曾毅附耳吩咐,听了他话,她眉开眼笑道:“也亏得你效仿的出来,成,我听你的。”
“大家把手里的电灯都熄灭了,背过身,不许看墙头,待会儿听我指挥行动,保证能够把偷窥贼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