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白梅忍着笑意道:“我知道他们干嘛要绑走曾毅了,因为凌云霄的病只治愈了一半,估摸这是要请他治病。”
“怎么说?治愈一半?”
毕家人听后,均是摇头苦笑道:“这种事情也亏得你们做的来。”
一直在闭目养神的毕老爷子突然道:“备车,我要和凌老头子见一见。”
“爸,你亲自去,还是我们去吧。”
毕老爷子挥手道:“我还没老的生锈,再说了,凌老小子亲自弄走的人,摆明了是给我难堪,我再窝着,就不像话了,再者,我也想见见我女儿挑中的男人是什么样。”
“那我们陪你吧。”
“不用,朗儿和白梅,你们陪我就可以了。”
“是。”
老爷子在家一言九鼎,说一不二,一旦下了吩咐,谁也不敢说个不字,当下各自去忙碌了……
……
曾毅被带上了军车,开进了另一处军区大院内,最后被押进了一方四合院内。
四合院外院,警备对他进行了搜身,曾毅很是恼火的瞪着这些警卫,气鼓鼓的进去。
内院客厅中,一个老头坐在摇椅上,旁边是他儿子,儿媳妇,还有曾毅熟悉的凌云霄。
凌云霄一见曾毅进来,便目光阴毒的瞪来,一见是他,曾毅心里顿时雪亮起来,冷笑道:“我当什么人如此大手笔把我给绑来,原来是你这个半阳痿的东西。”
这半阳痿三字一出口,凌云霄便确定他是故意只治愈一半,气的不轻,立马冲爷爷道:“爷爷,你听听,我说的没错吧,就是他把我治成这样的。”
摇椅上的凌老头眼眸一睁,眼里闪过厉色,哼声扫向曾毅,冷笑道:“你叫曾毅,和毕家是什么关系?”
“我和毕家什么关系轮不到你个半入土的糟老头子来问。”曾毅丝毫不惧的损道。
凌飞扬,也就是凌云霄的父亲一听曾毅如此桀骜不驯,当即指着怒骂道:“什么东西,敢骂我爸,你们是傻子啊,给我打啊。”
曾毅跟前的两个警卫当即动手,一人一巴掌冲曾毅的脸上扇来,这巴掌带着风呢,要是打中,非打的和个猪头不可。
曾毅脚下一错步后退,巧妙的躲开了这两巴掌,他这一动作,落在了凌老头的眼里,哼道:“原来是个练家子,难怪敢在我面前如此桀骜不驯,给我好好招呼下,让他知道什么是甜,什么是苦。”
两个警卫听从吩咐,当即一左一右的冲上来,抡拳打来,直拳轰面,曾毅怒气腾腾,也毫不客气起来,身子一矮,左脚冲前跨出一大步,弓步冲拳。
双拳以雷厉风行之势向着两个警卫的小腹轰打而去。
警卫没料到曾毅出拳会如此之快,忙收拳去格挡这一拳,哪里料到手臂刚刚和曾毅手臂相交,顿时便感受到了手臂上震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二人纷纷被震的身子后撤几步,方才稳住了身形。
曾毅阴着脸,大步冲上去,揪着一个警卫便打,这个警卫双手护胸,便要当下他挥来的这一臂膀,哪里料到这一挡,整个人就飞了出去,人重重的落在二米外,成了个滚地葫芦。
一旁的警卫见同伴被扫飞出去,忙背后偷袭,一个侧踹而来,曾毅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一般,身子一转,双手当即抱住他飞来的右腿,一拉扯,拉的这人重心不稳,然后他下了黑手,一掌拍在了他的小腿上。
咔嚓一声,腿骨断裂,这警卫也是能人,小腿断裂,居然没哼一声,反倒旋转身子,左腿腾空,冲着曾毅的脑门扫来。
“去你的。”曾毅大喝一声,居然抡起这人,将他整个人冲屋内抛去。
凌云霄吓的差点尿裤子,幸好旁边冲出的警卫急忙抱住了砸来的人,这才没砸的他满地找牙。
曾毅恼火了,见过仗势欺人的,可没见过凌家这么无耻的,居然拿军队来压人,气急败坏的也顾不得什么,当即要冲进屋内。
凌老头的警卫一见曾毅要威胁到首长,二话不说便开枪。
砰砰两枪,子弹飞来,眼看曾毅就要丧命,不料曾毅好像早就预判子弹飞行轨迹一般,开枪的那一刻,舍弃了本来的目标,转而攻向旁处,两颗子弹擦耳而过,居然没打中,等警卫再要开枪时,曾毅已经冲了上来,扣住了凌云霄的脖子,将他拿在胸前。
“都别过来,不然我弄死他。”曾毅大喝一声,吓的所有人都一跳。
凌老头坐不住了,急忙爬起来,冲曾毅喊道:“小子,你别胡来,你要是敢胡来,我要了你的命。”
“妈妈的,老东西,你算个球啊,还敢威胁我。”曾毅气的不轻,二话不说便去给了凌云霄一拳,凌云霄被砸的生疼,嗷嗷直叫:“爷爷,救我啊,救我啊。”
“不许叫。”曾毅狠狠扇了这混球两巴掌,打的凌家是颜面无光。
而这时候,毕老爷子已经带人闯了进来,原本他还想客客气气的登门,不过听见了枪声,毕白梅就耐不住了,当即闯了进来。
三人一见曾毅居然掐住了凌云霄,惊了一跳。
毕朗忙道:“曾毅,你干嘛啊,别胡来。”
曾毅见是他,冷笑的瞥向凌老头,道:“我胡来,你怎么不问问这个老不休他是怎么胡来的,居然敢动军人来押我,还敢要挟我,叫警卫揍我,还开枪打我,妈妈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出生好,是老革命家庭嘛,仗着老子的那点功德,就胡作非为,横行无忌,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猪狗东西,不,你比猪狗都不如,猪还能吃的,狗还知道忠心主人呢,你什么都不如,你就是个垃圾,败类,你养的种也是废物,妈的,老子今天就废了这小子的种,叫你凌家绝户。”
曾毅放倒了凌云霄,便要一脚踩上他的下面,这一手来的快而狠,吓的凌家人面无血色,眼看脚要踩下去了,凌老头两眼一黑,就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