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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节

宁想一本正经地纠错,逗得大家都笑了。

他把阮流筝拉近,顺着宁想的话,“谢谢,老婆。”

温宜终于开始揭露真相,“你今天生日,也该开开荤吃点好的了,流筝说你很久不吃京菜了,大概也馋了,上午就开始忙碌,到处给你找食材,亲自为你做饭,这儿又没有diy的蛋糕店,还到人家蛋糕店求人家让她自己烤个蛋糕。”

他自是感动,摩挲着她的手,心里暖流一阵一阵的,像潮水轻拍着,抬头,“帮我许愿?”

“一起吧!”她把小推车推近些,让他可以吹到蜡烛。

大家一起许愿,吹了蜡烛。

“这次你许了什么愿?不会又是我所有的愿望都实现吧?”他靠在床头,满脸都是喜气洋洋。

“干嘛老问啊!问了就实现不了啦!”她皱皱眉,嗔他一眼。

“胡说!我说出来的生日愿望全都实现了,没说的才……快说!”没说的愿望才没有实现,可是,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他很想知道她的愿望,他是她的圣诞老人,她的愿望他排除万难也要帮她实现。

她脸色先红了,看了眼宁守正,又看了看温宜,最后低声说,“我许的愿是……早点和你生个孩子……”

他眉开眼笑的,正想着这个愿望还真是需要他努力呢!

正美美地想着,“啊?”的一声,宁想在一旁开心地拍手,“我和妈妈许的愿一样啊!我也是希望快点有弟弟妹妹!”

大家都认为这个愿许得很好,一时气氛其乐融融。

宁守正他们三个只陪着吃完饭,之后便带着宁想回宾馆住了,这两天基本如此,都是阮流筝日日夜夜在陪着着宁至谦,温宜倒是很想替替她,但她那么执着,儿子又那么磨人,奈何不了他们小两口。

虽说宁至谦抱怨这药水得滴到半夜,但事实上三个小时就滴完了,而且,有美在侧,等起来也没那么煎熬。

输液输完,他舒服地伸了伸懒腰,惬意地躺在床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阮流筝进进出出的,他认为是准备给他倒水洗漱擦身了。

两人都是学医的,他尤其爱整洁,就算来了这边住宿舍,他那单间也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这段时间实在经历了他从不曾经历的邋遢,她给他洗漱擦洗什么的,也是尽到了极限,收拾的干净程度比得上他在花洒下冲了。

昨天是先给他洗脸漱口,然后打了三盆水来,一盆里加了沐浴乳,打起泡泡,另两盆是清水,他那一身,就是这么给他擦的。

他躺着,十分期待……

可今天她在忙什么?还没端水出来?

末了,她自己洗得清清爽爽的出来了,空着手,他看着她,怔了好一会儿,“我呢?”

“我先洗了啊,不好意思,你现在去洗吧。”她擦着头发,一点一点地用他的毛巾搓,“用了你的毛巾,不嫌弃吧?”

“……”问题不在他嫌弃不嫌弃啊!他怎么会嫌弃?问题在于他呢?!待遇就这么没了?他躺在床上,懒懒的,“我起不来……没力气……”

“……”还装!她斜了他一眼,“不是都能掰腕子了吗?”

“哪能啊!不信咱俩来试试?我连你都扳不过!”他竖起手腕来,一副软绵绵的样子,末了又摸着额头叹,“哎哟,我这站起来一定头晕啊……”

还是那样娇嗔的一眼给他,明知道他耍赖也愿意惯着他,曾经眸色清绝的宁医生啊,什么时候眼神变得如同小狗了?又是装可怜又是求抱抱的样子……

端着水到他跟前,他立马欢腾了,被子一掀,大大方方地就把自己露出来了,当然,是穿着衣服的,不过,那急切的样儿可见他这一天就等着这一刻了!

她觉得好笑,十年之前,战战兢兢走进婚姻的那个她,是一定想不到高冷的他会有这样一面。

看着他享受地闭着眼睛,她失笑摇头,俯身,给他解扣子。

他这才三十来岁,就已经在生死边缘滚了两遭了,每滚一遭,壳儿就褪一层,褪到这层,算是把那个婴孩般最本质的他完全给褪出来了,鲜嫩嫩的,就跟他身上这皮肉一样。

她忍不住在他身上一掐,他竟然还很配合地哼了一声。

这声音,明明不是春天,怎么听出几分春天的意味来了呢?

毛巾在胸口一点点地擦过,落到肚脐处,不经意一瞥,柔软的裤子料子哪里能遮住某个人的不安分?

第287章 我们一起努力

她装没看见,给他上上下下擦了一遍,略过了某重要部位。

他翘“首”以盼地等着啊!

最后,她就轻轻松松一句“好了”,完事缤!

“哎……”他挺了挺腰,“还没擦完呢!坼”

“都擦了呀!”她故意装傻。

“没呢……”他在那眸光水润地看着她,“我有几个穴位痒,你给我擦擦再按按。”

“……”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要干什么,装傻,“什么穴位啊?”

“关元、中极和曲骨,你顺着一溜儿擦下来,再揉揉就好了。”他好一张学术脸……

她皱了皱眉头,“这几个是哪儿的穴位啊?我不知道,你自己懂自己擦擦吧,别让我给你按错了,反而落下病来!”

“……”他眉目微扬,笑笑,拉住了她的手,“不知道吗?我再来教教你。”

拉着她的手,便往肚脐以下而去,一点一点地,告诉她,“这里是关元,这里是中极,这里是曲骨……”

手指渐渐触到毛茸茸的触感,她掩着嘴笑,这家伙,为了这点子事儿还真是煞费苦心地拐了多少个弯儿。

“笑!你还好意思笑!”他还不知这媳妇儿是故意的!握着她手用力一拉,她便跌倒在床上,他顺势翻了上来。

她这才慌了,“别,这是在医院呢,像什么样子!让人看见太难看了!”

他也知道这里是医院,可是他三十几岁的年纪,也正是一个男人血气方刚的时候,被她这么上上下下擦一遍,本来没什么想法的内心里也满是邪恶了,一边埋首在她颈子上吮、吸,一边固执地嘀咕,“今天我生日!你不得送我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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