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不弃见温安安盯着罗如初餐盘里的鱼头,不由得笑了下道。
“原来温小姐喜欢吃鱼头啊,来,这个鱼头给你。”
“我……”
温安安正想拒绝,南宫不弃已经把鱼头夹到她跟前的餐盘里了。
温安安看着餐盘里的鱼头哭笑不得。
其实她不爱吃鱼头,觉得鱼头吃起来极其复杂,她更喜欢吃鱼肚子那的肉,刺少,细腻。
可南宫不弃已经把鱼头放她餐盘里了,她要退回去的话,自然会被南宫不弃认为是看不起他。
所以,不管喜欢不喜欢,她都要硬着头皮把这鱼头给吃了。
而对面的南宫不离正拿筷子夹着鱼肚子那的肉吃,动作优雅,偶尔抬眸也是关注身边的女伴,好似跟她从来不曾认识似的。
在烤炉边坐了一个多小时,穿着厚毛衣的温安安热得满头大汗,她甚至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到里面的衣服后背湿了一大片。
吃完烤鱼,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南宫不弃问南宫不离下午要不要去打牌,南宫不离说如初还有事,他要陪如初过去。
如初?
温安安这才知道南宫不离的女伴叫如初。
那般精致美丽的人儿,果然如初开的花蕊,美得让人有些炫目。
温安安看着南宫不离帮如初的女孩拿着羽绒服外套,走到烤鱼店门口,南宫不离又轻轻的帮她把羽绒服披上,动作优雅,恍如中世纪走出来的贵族公子。
走出烤鱼店,迎面一阵大风出来,如初即刻把还没拉上拉链的羽绒服裹紧,嘴里忍不住嘀咕着。
“这什么鬼天气?都三月了还这么冷,这是要冻死人的节奏。”
南宫不弃就在一边打趣的说:
“罗小姐,放心吧,冻死谁也冻不死你,我哥就是你的暖炉,你走到哪里暖到哪里。”
南宫不离瞪了南宫不弃一眼,然后绕过车头去开车,对于站在南宫不弃身后的温安安,至始至终,他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瞥她一眼。
就好似,他们从来不曾相识,就好似,一周前的那场选亲大会不曾发生过一般。
南宫不离的车很快就开走了,温安安还楞站在那,直到南宫不弃到跟前,她才反应过来。
“温小姐,下午有活动吗?”
南宫不弃的声音礼貌疏离。
温安安下午根本没任何活动,因为她今天的计划就是跟南宫不弃搭上话,然后找机会把温氏的资料递给南宫不弃,看他有没有兴趣投资或者购买那块地。
然而,她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南宫不弃又说。
“对了,下午我跟朋友约了一起打牌,你是跟我去还是自己回去?”
好不容易跟南宫不弃搭上话,温安安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于是就装模作样的说。
“我也好久没打牌了,有些手痒呢,那就跟南宫少一起去吧。”
其实温安安压根就不会打牌,她顶多也就能把麻将牌认完。
等下到了那,她坐一边看南宫不弃打牌就可以了,等他打完牌,她再跟他说一下温氏的事情。
温安安在去的路上心里这样打定主意。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想法太简单了。
南宫不弃的车在帝都会所门口停下,刚停稳,即刻有门童上来开门。
温安安跟着下车,因为脚上还穿着雪地靴,只觉得热,当即微微皱眉。
“要不,我还是不进去了吧?”
温安安说这话时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
南宫不弃这才注意到她还穿着雪地靴,也跟着皱眉。
“你没带鞋子过来吗?”
温安安摇头,低声的道:
“在朋友车上,走时,忘记去找朋友拿了。”
南宫不弃这才想起是他把她拉车上的,貌似当时走得有些急,她也没那时间。
“五楼三号房有各式各样的女鞋,去换一双吧,密码123123,我在九搂九号间等你。”
南宫不弃说完这句,转身进了电梯,没给温安安拒绝的机会。
温安安默了下,最终还是走向电梯,乘另外一部电梯上了五楼。
诚如南宫不弃所言,三号房间有各式各样的女鞋,什么样的码子都有,而且春夏秋冬齐全。
温安安找了双比较舒适的鞋换上,然后,找了个购物袋把自己穿来的防滑雪地靴提上。
九楼九号房间,此时热闹非凡。
一群人在搓麻将。
除了南宫不弃,其他三人身边都带着妖娆的女伴,软玉添香的依偎在他们身边,端茶倒水又点烟,一片乌烟瘴气。
南宫不弃的心思没在麻将上,低头看了下腕表,已经二十分钟了。
对面,冷凌天把牌桌上的筹码放进抽屉里,随即打趣:“怎么,今儿个不待女伴?你那后宫的佳丽们呢?”
旁边的林思成笑着说:
“难得南宫少当一回清心寡欲之人啊,我们可得提防着点,今儿个不要被他给赢了。”
颜辰轩瞥了眼南宫不弃,笑着道:
“看着不停看手表的姿势,难不成今儿个跟女人约好了?”
南宫不弃还没来得及回答,房间门在这时被人从外边推开。
映入温安安眼帘的恰好是一男人的手正在一女人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的暧昧场景。
这样的画面,她曾在某些电影里也曾看到过,只是,她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能看到真人秀。
温安安非常尴尬的站在那,秀气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红得恍如木棉花一般。
她僵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进退两难。
房间里,南宫不弃的脸色明显的难看起来,他怒目瞪了眼对面那只大手作乱的冷凌天一眼。
众人的视线都落到了门口温安安的身上。
不知道谁吹了声惊艳的口哨,颜辰轩笑着率先开了口:
“不弃,今儿个这个好清纯,哪里找来的?”
南宫不弃没理会他的问话,起身,直接把温安安拉过来按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南宫少,我……我不太会。”温安安紧张的道。
南宫不弃站在她身后,微微弯腰伸手帮她拿牌,其实她整个人几乎就在他的怀抱里。
“别怕,不会我教你。”
南宫不弃把牌摸起来在她跟前码好长城,然后才温和的道。
“别紧张,输了算我的。”
另外三个男人身边的女伴听了他的话,当即就用羡慕的眼神看向温安安,显然她们没这么好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