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虽然自在了,但是对于安全性不是很高;如果说是跟着沈念冰回家住,按就是她们两姐妹恶毒的意思了,看到一点点谁和你有关的各种少年,回到过去用各种可能的事情,为自己的未来拼命。
这就是罗丰想要说明的意思。
沈念冰其实自己也明白,这样做确实是最好的,只是她有些没话找话罢了。
“行了,你自己决定吧,我有事先走了。”罗丰办完事情就想走了。
“你去哪里?”沈念冰追问道。
随后马上低下头,这种问题不是她应该问的。
“我去看看我女朋友,毕竟有两天没有见了。”罗丰很坦诚将自己接下里的行程都告诉她,
沈念冰嘴角一撇,有些不服气,随即脸色大变,她这是怎么了?是在想办法挽留罗丰吗?他有什么资格让她这样做了?
沈念冰沉醉在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根本无暇顾及罗丰的离开。
罗丰一出门,就看见苏小小站在门口。
“有事?”罗丰很少见她这么着急的,帮着问了一句。
“嗯,那个石头,他有急事找你。”说着,小脸一红,罗丰莫名其妙的听了。
在酒店楼下,石头坐在花坛边上,不停他们会疯的。
“出什么事情了?”罗丰在石头身边坐下,低声问道、
“我在阿飞家里发现的。”石头将一份信递给了罗丰。
上面阿飞潦草的笔迹写着‘罗丰启’,罗丰在开启之前,将正封信正面发面的看了许多次了。
石头疑惑道:“你怎么不打开看看啊?”
打开?对了,难怪他说觉得不对劲,阿飞办事想来严谨,既然这封信是在投递箱里面的,那阿飞肯定是将其疯了口的。但是现在一看,上面光溜溜的,一代封口的迹象都没有。
“石头,你有拆信吗?”
“没有没有。”石头脑袋都要摇掉了,生怕罗丰不相信他。
“好了,我相信你,别担心。”果然不是石头,那么就是有人一直在监视他,知道他要离开之后,偷了他的信出来看,之后想要恢复原样发现很难,干脆就变成了什么封口都没有的一封信。
这就是他们对阿飞不了解的地方,虽然他还是不清楚阿飞到底在给什么人服务,但是他能够从他的言行举止中看出来,其实阿飞过得也不开心,甚至或许也是郁闷的。
看来阿飞的麻烦比他想象的还要麻烦。
拿出信件一看,上面的字迹很熟悉。
大致上就是一些感谢保重离别的话语,罗丰看到下面一页的时候,瞬间僵住了。
“如果我死了,就从我住的地方床垫子下面的那个木头盒子,扔了,越远越好。”
让罗丰眼睛一红的就是最前面的几个字了,阿飞这次很危险,可能会回不来。
石头也看到了这句话,担忧的喊了一句。
“丰哥。”
“没事的。”罗丰随口回了一句,起身在房间里翻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东西。
难道阿飞说的那个盒子不在这里?但是阿飞是不会跟他撒谎的话,除非是东西确实是有,但是被某些人给弄走了?
有可能,他的信都有人拆,那么弄走他的东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怒火填胸,阿飞唯一的念想居然被那些王八蛋们给破坏了。
“草。”
起身狠狠踹了墙根一下,气呼呼的出了门。
“丰哥,丰哥,你去哪里啊?”石头急忙赶上来。
“没事,我去找个人,你先回去。”罗丰好声好气说道。
石头低着脑袋,似乎有事不敢说。
“怎么了?有话直说。”罗丰直觉是有事情。
“我被蔡部长开除了。”石头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但是比之前好多了,那时候他母亲正病着,要是被开除的话,他肯定能被逼死,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是很在乎这个事情了。
“蔡伟强的意思?”罗丰脸上阴沉的犹如风雨欲来的恐怖,阴沉沉的一路冲进了易秋玲的办公室。
“罗丰,你怎么来了?”易秋玲见到罗丰心中十分高兴,连忙柔声道。
“我怎么来了?是不是要等你把我给开了的时候,我才能来找你啊?”罗丰没好气喝道。
他感觉易秋玲应该是站在他这边的,但是石头被开除的事情如果没有易秋玲同意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走的。
易秋玲这样就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如果将他放在眼中的话,就一定会给他这个面子的,但是她没有,所以罗丰怒了。
“我……”易秋玲被他的冷喝声一时吓住了,眼眶红红的一看就要掉泪了模样。
罗丰冲击来的时候,门并没有关上,外面有人不时的探着脑袋想要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了。
易秋玲上前将门关上,窗帘拉上。
看到罗丰气呼呼的站在中间,易秋玲很是无奈,考虑着应该如何跟他说。
“罗丰,你是知道的,天源集团,我只是个人事部部长,其他的事情我能够管的不多。特别是蔡富要开的人,我哪里能够留得住。”易秋玲尽量的跟他讲道理,心中却是一阵的悲哀,是不是先爱上的人总是吃亏,她在面对罗丰的时候总是没有半点底气,自己再委屈都想着要想安抚好他。
“蔡富?不是蔡伟强的意思?”罗丰诧异问道。
“不是,那天是蔡富来到我的办公室跟我说,要将石头给开了的,我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他说石头冲撞了他。我去问石头,石头又不说,我也没有办法的。”易秋玲想起蔡氏父子两狼一般的眼神,她也是一阵的恶心。
甚至昨天,差一点就被蔡富给得手了,要不是小婷正好出现的话,她……
想着,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
罗丰一惊,还以为是自己吓到她了,连忙上前将她搂进怀中,安慰道:“对不起啊,对不起是我太冲动,没有问清楚。我的错,我的错。”
被罗丰强烈的男人气息包围着,易秋玲感觉自己双腿都要软了,只能紧紧攀着罗丰的肩膀,脸上布满红霞,轻轻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