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面,我去给你做。”白雪细微的声音多亏了罗丰耳力好,要不还真的听不清楚。
“不用,我去做就好。”看白雪哭的那么伤心,他也不忍心再让她去做饭了,还是自己弄吧。
“等等。”白雪轻唤了一声,从房间内拿出了一件男士上衣递给罗丰,“你换了衣服,我给你洗洗吧。”
罗丰的视线从白雪手上的衣服转移到白雪的脸上,眼中满满的都是疑问。
白雪也能看出罗丰眼中的疑问,白嫩的脸上飞上一抹红晕,低低说道:“那是我弟弟的衣服。”
“哦!”罗丰拿过来,很是随意的脱掉上衣,换上了白雪弟弟的衣服。
白雪看到罗丰结实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眼神微微一动,身材真好。
趁着罗丰没有看到,偷偷瞄了好几眼。
等到罗丰穿上衣服的时候,白雪发现,还不如让他穿着脏衣服的好。
罗丰身材看起来瘦削,但是结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款。看起来瘦弱,但是并不瘦。
白雪弟弟的衣服明显小了一号,罗丰穿着绷得很紧,将他的胸肌和六块腹肌的线条很是明显的勾勒了出来,白雪看着罗丰都看傻了,眼睛半天没离开。
“怎么样?还满意吗?”罗丰坏坏笑着调笑说。
白雪瞬间羞得脖子都红了,抱着罗丰的脏衣服跑进了洗手间,洗衣服去了。
心中不断的想着罗丰那一身健壮的肌肉和他像是一座山一样挡在她面前,为她挡去杨凯的伤害的时候,是那么的高大。
几乎让她的心瞬间就迷醉了,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大学生,像是一个成熟经历了无数风雨的成年人一般。
白雪狠狠摇摇头,将脑海中的遐想都甩出去。沾满水得双手狠狠拍拍自己的脸。
想什么呢?那是你的学生,他比你下了七八岁呢。
他就是那冉冉升起的初阳,而你早就已经是快要下山的最后一抹残阳了,都已经结过一次婚的老女人了,还能想着小鲜肉啊?
苦笑着埋头洗衣服。
罗丰在冰箱里面看了看,里面惨兮兮的就只有一把挂面和几个鸡蛋,难道白雪在家里都是不开饭的?
没办法,只能煮了点面条,端上桌。
“白老师,来吃饭了。”
里面过了良久,白雪才回答了一声。“好的。”
做桌子上,看到清汤寡水一样的挂面,白雪的脸马上变红了。
“不好意思啊!家里都没有什么东西。”确实也没错,罗丰帮她脱离魔掌,送她回家,结果就让人家吃挂面加个鸡蛋,实在是寒酸的很。
“没事,今天晚了,等老师你有时间了可以请我去吃大餐嘛!”罗丰很有心机的预定了下次吃饭的机会。
白雪苦笑一声,“估计我以后也请不起你吃大餐了。”
罗丰呼噜呼噜的吃面声一停,“为什么啊?”
“今天我们把杨凯得罪了,杨校长家只有杨凯这么一个男丁,看得跟个宝贝似的。今天你把他打成那样,估计我们两个在学校里都好不了。我估计是会被开除,而你,我会尽力让校长不要开除你的。”白雪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坚定,就算自己被开除也好,她希望能够尽自己的能力让罗丰安然无事。
“你怎么才能让校长不开除我呢?”罗丰低头吃面,掩盖了眼中闪过的厉芒。
白雪犹豫了很久,呐呐道:“杨凯不就是要我的身子而已,大不了就……从了他吧。”
细微的声音中蕴含了满满的绝望和伤痛。
“那我今天不是白帮你了?”罗丰心中闪过一丝心疼,漂亮的女人在世上总是难以生存。
“你别傻,你还有远大的前途,要是被开除你以后怎么办?我没事,了不起我出去找工作就好了。”白雪脸上扬着勉强的笑意,安慰着罗丰。
“你放心好了,你不会被开除,我也会没事的。”罗丰看不得白雪这样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按照他的人生条例,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今天杨凯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就算是杨凯是校长的侄子,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白雪以为罗丰要做什么傻事,连忙抓着他的手。
“你不要犯傻,杨凯在社会上还是很有能力的,你斗不过他的。”
罗丰握着白雪的小手捏了捏,笑得很是温和。
“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我会好好跟他们讲道理的。”
‘好好’两个字音说的很重,眼中闪过一丝的狠厉。
白雪虽然担心,但是见罗丰听话了也就放下心来,安静吃着饭。
陡然发现自己的手被罗丰握在手中,羞涩难当,下意识就要抽回来,随即又想了想,假装不知道一般,拿着筷子静静吃面。
罗丰是何等人物,那可是晋升过金刚境的人,虽然说是借助外力,但是毕竟是晋升过了。
面对面的人的细微动作,他都看得很清楚。
白雪刚才左手微微一动,是想要抽手,后来又停了下来,明显就是愿意被他握着了。
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握着白雪的那只手,不停的轻揉按捏着体会白生生小手的娇嫩。
两人都在安静吃面,气氛瞬间染上了一丝暧昧温馨。
不经意之间,抬头相视一笑,像是一对寻常夫妻一般的感觉,让两人都是心中微微一动,眼神更加的缠绵。
“啪”瞬间,房内的灯光灭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啊……”白雪尖声叫道,整个人都慌了,碰倒了桌上的碗筷,椅子也被她带倒了。
罗丰紧紧握着她的手,将她抱紧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部。
“你怕黑?”虽然白雪没有说,但是罗丰还是很准确的知道了她的症状。
别忘了罗丰可是神医,这种寻常的断电,在这种老旧的公寓算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白雪却是这种反应,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怕黑。
这是心理问题,一般不好治。
而且,以罗丰阴暗的心思来说的话,他也不想治好白雪这种病。
软软绵绵的感觉紧紧贴着胸口,全身心的依赖感觉多好啊!
幸好罗丰还没有好色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只是抱着白雪,另一只手寻摸到手机,打开手电筒。
“你家的电闸在哪啊?”罗丰抱着白雪移动着,两人抱得紧紧的,一移动,身上的某些肥硕的地方微微颤抖着。
罗丰猛地吸了一口冷气,眼睛微微一闭,强令自己不能根据那颤抖的波动去幻想什么,否则会很难看的。
“在……在门边。”白雪恐黑的症状挺厉害的,即便有手电筒,她依然紧紧抱着罗丰不撒手。
两人同手同脚的移动到门边,罗丰轻轻咳了一声。
“你稍微送一下,我看看电闸。”
白雪挣扎很久,悄悄放开抱着他的腰,改为捏着他的衣服。借着灯光,罗丰能够清晰看到那泛白的指尖,无奈摇头,心理阴影太重了。
忽然门外不知道钻过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白雪被吓到了,瞬间跳到罗丰身上,双腿紧紧夹着罗丰的腰,双手抱着罗丰的脑袋,将罗丰的眼耳口鼻都埋进了宽阔的胸怀之中。
罗丰的脸紧紧贴着丰满而柔软的两团,呼吸之间那清甜淡雅的女人体香,一再刺激着他的神经,渐渐的某个地方有些不听话了。
“白老师,没事的,你看是不是放开我。”罗丰感觉自己的裤子绷得很紧,声音有些异样的说道。
得到的却是白雪搂的更加的紧,这是罗丰完全的埋进了白雪的胸怀之中。
他可是个童子鸡啊,清清白白过了二十年的纯洁少年啊!
哪里经得起你这样的挑逗呢?果断忍不住了,双手化被动为主动,一把抱住怀里的温香软玉,往记忆的沙发一扔,强壮的身体压了上去。
夜黑风高之夜,只见外面的树叶被吹的呼呼作响,漆黑的房间内也是‘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
至于停电,谁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