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王静瑶如此,众人皆是一怔。复又有些无语:
这王小姐怎么这样啊?
这作派、这吃相,忒难看了点儿吧。
不过,心中吐槽虽吐槽,大家伙儿对于王静瑶这个提议,其实并不排斥,并且,还俱都挺期待的。
当然,现场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此般想法。
比如,展台之上的雷跃克坦,乍一闻言,便是一脸的为难。
原本,对于拍品当场解石这档子事儿,他本人、以及组委会,也是乐见其成的。
毕竟,自他们缅国公盘拍卖会上拍出的毛料,其品质上,那也是有保障的。往年还真在现场解出了不少不可多得的珍稀玉石。
不然,他刚刚也不会那般有信心的力主王静瑶他们父女俩,来个现场解石了。
可谁知……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
他们缅国公盘的拍卖会,历年来,拍出的毛料众多。当场解石的也实在是不胜枚举,却偏偏就出了这么一个奇葩。
然而,仅仅就只有这一块奇葩坑爹毛料,就足以毁灭掉他们缅国公盘拍卖会,多年以来,好不容易积累下的好名声。
这可真是……
雷跃克坦表示,他也不是不能够理解这位王小姐,斥巨资拍到那么一个坑爹毛料,而且还于现场暴露于人前。舍财又丢脸的心情。
可是,你丫的这样揪着不放,是几个意思?
还是那句话,愿赌服输、
赌石也是赌。
输不起,你丫的,就不要赌嘛。
现在赌输了,就在这里叽叽歪歪、撒泼打滚,妨碍他们缅国公盘的生意,你丫的,还有没有道德?有没有一点儿公德心?
好气哦。
雷跃克坦心中,那活撕了这总喜欢搞事情,坑他们缅国公盘的王静瑶的心都有了。面上,却还是只得保持微笑。
“那个……是否进行现场解石,主要还要看购买者的意向吧。这个可不是我和主办方可以左右的。毕竟,适才王小姐您解石那会儿,我们也没有强迫您不是?”
雷跃克坦笑意盈盈的望向王静瑶,道。
虽然没有明说,其意思俨然也表示得极其明显了,那就是——
刚刚解石,我们并没有强迫您吧?
一切,全都是您自己个自愿的吧?
既然一切从来都是您自愿的,我们又没有强迫过您,您现如今这般作派,又是几个意思?未免太没有风度、没格调了吧?
雷跃克坦的这番话,无异于赤果果嘲讽王静瑶输不起。
闻听此言,众人当即会意,甚至有不少珠宝商与珠宝爱好者,都禁不住颇有所意会的噗嗤一笑,面带讥嘲。
其他人都听出来了雷跃克坦的话中之意,王静瑶又岂会听不出?
闻言,她那张明丽的面庞之上,便是飞速掠过一抹尴尬与恼火。
却是转而恼羞成怒的拿眼瞪向另一边厢,一直风轻云淡端坐于会场一隅,好似高高挂起,全然没有她什么事儿的娇小少女。
在王静瑶看来,自己之所以会被雷跃克坦给奚落、给讥讽,全都是拜苏默涵所赐。
所以,一切自然是冤有头、债有主。找上这该死的臭丫头,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