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人都说,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
所以,她准备脱、去、浴巾穿上。
这时,身后有气息靠近……
她这才发现,严浚远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而且,站在了她身后。
她刚想转过身去,他却整个身躯压了过来,把她紧紧地压在了柜门上,修长的双手落在了柜门的两旁,把她困在了中间。
她想转过身去,却发现他将她压得很紧,她压根没有可以转身的空间。
她忍不住开口了,“让我转过身来。”
他的头挨在她的秀发旁边,唇落在她的饵朵一侧,语气沉沉的,“不用了,我现在想你背对着我。”
陌漓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奇怪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我害怕看见你的眼睛。”……害怕她眼睁睁地说瞎话。
那样,他会觉得更加痛心。
她弯了弯唇,“我的眼睛很难看么?”
“不,很好看。明净,浑圆,水灵灵的,我很喜欢看。”
但他就是怕看见她说谎时污染了眼睛里的清澈。
她把头也侧了过去,轻轻碰了碰他近在咫尺的唇,小声说到,“我来侍候你,好不?”
“好。”他依然没有离开她的后背,忽然问到,“今晚你在餐厅忙到这么晚,艾伦没有和你一起加班吗?”
陌漓心里紧了一下,只得说到,“那个……她和礼仪讲师出去了。”
“哦。”又是听不出情绪的一应。
不过陌漓觉得他的气息似乎沉了下去。
他单臂一伸,就轻易地把她捞到了床。
然后忽然一把就将浴巾、扯、下来。
她在灯影下如花似玉,细腻的几肤凝脂若雪,如极品瓷器一样泛着淡淡的迷人光泽。
他轻轻地晗住她的饵垂,声音低魅,却又温柔如晨间掠过软柳的风,“你工作这么辛苦,还是我来侍候你……”
陌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他已经和自己融在了一起。
只是严浚远像进、入、了她的五脏六腑一样,深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修长的臂弯环绕住-她的-身体,力度看似紧-迫,却又夹着温柔。
他依然在她耳边低低地徘徊着,“我希望你诚实一点,就像你的身体一样……”
陌漓觉得他话里带着含义,低低问到,“怎么了?”
他声音里夹着一层莫名情绪,“我不喜欢你和任何一位男人有过多接触,更加不喜欢你说谎。”
陌漓似乎意识到什么了,因为严浚远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难测。
她声音柔软地开口了,“你因为什么不高兴了?都说出来好吗,我什么都会坦白的,但希望你不要生气。”
严浚远没有任何动作,紧紧凝视她。
此时,陌漓才发现,他润黑的眼睛里藏着深沉,这种感觉说不清楚,看不明白。
但她知道他很生气。
她小心翼翼的,“你生气我哪一点了?”
“那不如你说说,你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了。”
她带着微微的紧张,不知严浚远是知道多少事情。 但她也很诚实,“今晚让你等了这么久,的确是我不对。我不在餐厅,而是和徐哲在一起了。因为餐厅的食物出问题,一位顾客住院了。所以我和他一起商讨对策,商量了很久,以致把时间都给忘记了
。所以才忘记了和你约定好的晚餐。”
“我从6点钟一直等到刚才,等了你这么久,难道你连电话都不懂得打一个?”
还是说这女人和对她这么好的徐哲在一起,就把他给忽略了?
“那是因为事情太紧急了,我们都一直紧张地商量着,以致时间都忽略了。9点多了,他也还没吃饭,本来我是应该陪他的,可想起你,我还是回来了。”
严浚远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下来,但依然藏着怒意,因为他的每一下呼吸都拖得很长,肩膀随着气息起、伏。
他掂起她的下巴,喷着灼re的呼吸靠近她的脸,“还有没有?”
她微微瑟缩了一下,“没有了。”
她觉得严浚远对徐哲在意,对林昊这个前任也一样在意,毕竟她和他曾经一起过恋爱过。
以前严浚远就经常吃林昊的醋。
都说前任是一道过不去的梗。如果被严浚远知道她找林昊帮忙,也没有把事情告诉他,他肯定会气炸了。
所以,她不打算说出去。
此时,严浚远的瞳仁又幽暗了一下,像天幕上的一个黑曜石,散发着异彩,却看不透里面的一切。
他又再度袭、击了进来,像刚才一样夹着丝丝怒意,略微带点强悍。
她略微吸了口气,承受着他的侵、袭,觉得腰部很难受。
陌漓察觉到他带着惩罚的意味。
而他的身体、一次次、地在、她的-灵魂中,冷中带柔,可却让人感觉不到他的情绪。
但动作很明显地带着不满。
一次次地,她糅韧的躯体,在他的攻、势下……逐渐疲倦了下去。
终于,察觉到她的疲惫,他慢慢收起了攻势。
当他完全把身体的火re都抒发空之后,把头、埋在了、她饵侧,一直没有任何的反应。
看他不说话,陌漓也没有开口。因为她很累,累得眼皮都撑不起了。
所以,几乎是两分钟之内,她就睡过去了。
严浚远感觉到她她没有声息,这才从她的身体离开了。
他侧卧在了她的身旁,然后伸手揽过了她,让她挨在他的怀里睡着。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细细地抚着她略微带着汗水的脸。
其实他也舍不得她难受,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和怒意。
他很想很想无时无刻都霸占着这个女人,不让她和任何一位男人有交集。
这样,他才会完全放心。
因为那些男人和陌漓都有过故事,也许是因为曾经失去过她太久了,所以,他在意她,紧张她,总是害怕她会和他们有什么牵连。
所以,一不高兴他就无法抑制自己阴沉的心情了。
细致地凝望了她很久,他抚着-她的唇,柔柔地亲了一口。
然后下床洗澡去了。
……
第二天,陌漓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有些走神。
因为今早严浚远离开得很早,她还没有醒来。 回到餐厅后,她拨打严浚远的电话好几次了,可他都依然没有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