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就不疼。”陆九霄低下头来亲她的唇,嗓音低的宛若呢喃的叹息:“多亲我几下就满血复活,百病全消,什么困难都打不到我。”
越纤陌脸一红,避开他落下的吻,小声嘟囔:“这里好多人……”大庭广众的她不要丢人现眼。
陆九霄眼睛一亮:“那我们回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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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轩娘特别的忙,公司、家里,孩子,一团乱,所以更晚了,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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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醒来
越纤陌当然不是说跟他回去亲,但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也无法,不过现在她主要是哄他回去,省得他带着伤在外面吹风,吹多了总归是不好。
于是回到了病房。
越纤陌本想给他去买早点,没想到樊江已经让人送来了,便让他吃早饭。
早饭很丰富,还有补汤,都是针对他背后的伤口而熬的,对他的伤口有好处。
越纤陌让樊江陪他吃,说自己要回去一趟。
陆九霄立刻不吃了,放下筷子:“为什么要回去?”
越纤陌道:“我要回去洗澡和换衣服啊。”她昨天就在这里陪他,晚上担心他的背部会留下很深的疤痕,以至于他会疼的厉害,所以晚上便也留在这里。
虽然他这里是vip豪华病房,外面的房间一样可以睡,但是她昨天来的匆忙,忘记了带换洗的衣服,就在他外间的床上凑合了一晚,这会儿有时间,而且他的情况看起来还不错,她当然是先回落脚的酒店。
况且她还有许多事情没办,比如唐家;比如那个沈奕君;比如唐琳……杂事和繁琐的事情都多,正好回酒店一起办。
但是陆九霄却道:“我让人给你把衣服送过来,或者是我陪你过去可以吗?”
越纤陌就烦他这一点,不管是分手还是不分手,他总是弄的她没有一点私人时间,他忙还好,他若是不忙,总爱跟手跟脚,她去哪他就要去哪。
两个人弄的跟连体婴似的,这样真的好吗?
她的语气不免严厉了一点:“我自己回去不行?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啊?你自己是个病人,就该有个病人样,好好在病房里养伤,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我自然会来看你。”
陆九霄一听,这把自己弄的跟个弃婴似的,神情当时就幽怨起来,但现在两人的关系刚破冰,他也不敢要求太多,或者说又强制的要跟,怕引起她的反感。
于是便说:“那我送你出去可以吧?”
越纤陌本想说,送什么送,你是个病人有什么好送的?但看着他殷殷的目光,口气便不由自主的软下来:“那只送到门口。有司机,司机送我过去就行。”
陆九霄便去拉她的手,转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樊江坐下默默的吃,不跟过去做电灯泡。
到了门口,越纤陌挎好自己的包包,正要打开门出去,陆九霄一把拉住她,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低声说:“我们现在是和好了,以后都不分手了是吧?”
越纤陌白了他一眼:“想的美,以为救了我我就要原谅你啊?说来说去都怪你,要不是你招桃花,招了那个沈奕君来,我会被她泼硫酸?所以你别指望我会感谢你,我没找你算帐那是我善良。”
陆九霄忙说:“这个对不起,是我的错,但谁叫你长的太漂亮,人家看见你不泼你的硫酸泼谁的?”
“那我能当你在夸我吗?”越纤陌哼道:“夸我长了一张让人想泼硫酸的脸?”
陆九霄忍俊不禁,凑过来亲她:“是哒,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坚决不让人伤害到你这张脸。”
越纤陌不许他亲,可他不要脸的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抵在墙头边,让她避无可避,只能仰着头任他头着。
陆九霄一边亲一边说:“陌陌,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开了,也不闹分手,太折磨人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好想你。”
越纤陌道:“我不想,你尽惹我生气,我一点都不想你,也不喜欢你。”
陆九霄用手固定住她的头,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边吮吸着她小巧的舌头,一边把人靠上去磨抵她,喘着气道:“我什么时候惹过你生气?我疼你都来不及呢,反正你喜欢我也好,不喜欢我也好,我都喜欢你,这次的事情过后,我说什么都不会和你再分开了。”
他越亲越过火,越亲越深,恨不得把这段日子的思今和感情一下子加注在她身上,越纤陌想着樊江在里面,忙挣扎:“还有人在里面……”
陆九霄道:“他不会出来的,这是外面,让我好好亲亲,我好些日子没有好好亲你了。”
越纤陌也给他亲的气喘吁吁,又顾忌着他身上的伤,忙道:“你的伤,要亲你等伤好了亲,现在不行,你给我收敛一点。”
陆九霄心说我伤好了你也不见得会给我多亲几下,我现在要不逮着机会亲,也不知猴年马月能亲着,所以他压根当没有听见越纤陌的话,只管把她按压在门边的墙上亲了个够。
不一会儿,越纤陌就给他亲的两腿软绵绵的,两眼直冒春水,连两个腮边都红红的,看起来特别的艳丽可人。
陆九霄一时又舍不得放开,便含着她的耳垂低声央求:“留下来好不好?你留下来,要什么我让人给你去买,要吃什么喝什么你只管开口,你就留在这里陪我。”
越纤陌这才想起自己正事没干,就光顾着和他在这里亲了。
她推开他一点点:“不许再亲我了,我还有好多事没处理呢,对了,那个沈奕君你打算怎么处理?”
陆九霄这才放开她,但仍旧抚着她的脸,情难自禁的啄吻着她绯红的颊:“怎么处理?告死她,把她弄到牢里慢慢折磨,对于她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这就是最大的折磨,她会觉得生不出死。”
“而且,”他看着越纤陌道:“我们还没有审她,沐蔓妃不是说她是唐琳的人吗?也许她是受了唐琳的指使也不一定,我们都要问个清楚,不能白白放过她。”
沐蔓妃当时听郑芬母女的谈话,得知沈奕君是唐琳的人,她随后便把电话告诉了越纤陌,让她注意这一点。
那时陆九霄才刚进手术,越纤陌正在他的旁边,所以他也听到了。
他不说这件事还好,一说起来,越纤陌突然想起了沐蔓妃。
她蓦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子:“我嘞个去,我昨天只顾着担心你,竟然忘了她后来是怎么对付沈奕君的。”
她昨天走的急,沐蔓妃让她把沈奕君光给她来处理,她便交给了她,然后就走了。
后来除了沐蔓妃给她打那个电话在,她们两个一直没有联系,她也忘了打电话给她。
此时想起来,她忍不住埋怨陆九霄:“都怪你,就是因为担心你,弄得我好像重色轻友一样,连朋友都顾不上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和她联系,不行。我现在各赴紧给蔓妃打个电话。”
她边说边推开陆九霄,拉开门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给沐蔓妃拨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人接起来,一开口,沐蔓妃的声音又沙又哑,简单比患了感冒还严重,越纤陌吓了一大跳:“亲爱哒,你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吗?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沐蔓妃在电话里面干咳了几下,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地说:“亲爱哒,我人有点不舒服,现在在外面,不过不要紧,我随便弄点药吃吃就好了,你不要担心。”
越纤陌道:“既然人不舒服,你怎么还在外面跑呢?要么去医院,要么去酒店休息,如果是为我的事奔波劳累病了,我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听话,身体系要紧,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
沐蔓妃在电话里“嗯嗯嗯”,之后说道:“陌陌,我这会还有点事,等我处理完了,我再回去找你。”
越纤陌忙说好,又叮嘱她多休息,然后便把电话挂了。挂了之后,她才想起又忘记问她沈奕君的事了。
不过不碍事,她马上要回酒店,沈奕君的事自然会清楚,所以没有必要再打电话去问沐蔓妃,假设她此刻在办很重要的事,被她打扰就不好了。
……
越纤陌想的没错,沐蔓妃此刻的确是在办很重要的事。
她躺在一张豪华大床上,嗓子又干又涩,似火一样灼疼,关键是她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就这样光溜溜地躺在床铺中,身后好像还有一个和她同样没有穿衣服的男人。
噢买噶!她呻吟地捂住额头,昨晚的记忆回笼,件件桩桩都表示——她很饥渴地要了一个男人!特别特别不要脸的要了一个男人……
荡妇啊!欲女啊!她在心里把自己臭骂了一通!想男人想疯了么,竟然主动对一个男人做出那样的事,说出那样的话?
这以后还能活吗?
要不要直接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了算了!
她在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的唾弃自己,一时间恨不得学鸵鸟找个沙堆把自己埋起来。
“喝点水吧。”她的身后传来一道温温淡淡地嗓音:“你昨晚差点把嗓子叫哑了。”
我去!沐蔓妃僵硬地扭过头去,有点愤愤地瞪着身后的男人,她知道他是谁,她昨晚虽然迷迷糊糊的,但今天这一醒来脑筋却格个的清晰,清楚地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特么的,这上哪里说理去?!沐蔓妃欲哭无泪,她一时没有控制好体内的洪荒之力,忽啦啦把自己的老板强了!
她咳了咳,想裹紧被单坐起来,但腰肢酸酸的,她才动一下便忍不住吡牙裂嘴,眼泪都快掉出来,尼妹,这明显是纵欲过度后的后果,昨晚她实在太卖力了,跟几百年没见到男人一样,一直做到精疲力尽才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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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转运红包
泪奔!沐蔓妃伸手掩面,感觉好心累。
经此一夜,她人生的“贞洁牌坊”可丢,从此在夜明心目中怕就要被冠上一个欲女和浪女的名号了。
可她真不是啊!
想当初她因为初夜没有见红,担心在言御庭心中留下一个轻浮乱搞的女人形像,所以之后的那几年她都格外的谨言慎行,坚决不与男人发生不必要的牵扯,为的就是要让自己看起来很端庄,很矜持,不是个随随便便就会被男人勾搭上的女人。
她如此的小心翼翼,又怎么会亲手摧毁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
所以,纵然做下了让人不齿的事情,该解释清楚的还是要解释清楚,不能让人误会她天生就如此。
做好了心理建设后,她拉上被单罩住自己,转头对着夜明,先抿了抿干燥的唇,这才有些艰涩地说:“对不起,也实在不好意思,我平时不那样,我昨天是大概是中了别人的招,被下药了所以才有些行为失常,给你造成麻烦了。”
男人绝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半裸着坚实的上半身坐在床头,脸虽然是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那一种,但他身材挺拔,胸膛宽阔,四肢修长,胸下六块腹肌的线条清晰可见,十分的养眼,是个让人怦然心动的男人。
沐蔓妃的脸有点热,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
只见男人神情漠然地从他手边华贵的床头柜上把一杯水递给她:“先喝水,这是金银花露,润喉的,会让你的嗓子好受点。”
沐蔓妃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都这么诚心诚意的给他解释和道歉了,他怎么答非所问呐?
关键是,他又再一次的提到她的嗓子,好吧,她承认她的嗓子是昨晚叫床叫多了才这样。
但那能怪她么?哪个女人面对昨天那种情况,能不叫的声嘶力竭,把一把好嗓子都叫的嘶哑了,她“沐蔓妃”三个字倒!过!来!写!
她本身中药,不能控制自己体内汹涌如湖洪流,可他就好么?
他的表现也像是个几百年乃至几千年没见过女人的男人。想想他昨天的表现,她仍然发怵!
真佩服她自己昨天能撑的下来,不过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腰酸的快断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除了可怕的酸软就是疼。
而且她的体力严重透支,已经到了极限!不修养个三五日,只怕很难恢复常态。
她没有接夜明递过来的水,而是默默地道:“能给我一套衣服么?或者工作服也行。”
最主要的是先离开这张床,或者离开这个地方。
夜明瞥了她一眼:“你还有力气动么?”
说着话,他侧身靠近她,一手温柔地托起她的头部,一手端着水杯凑到她的嘴边:“想跟我谈可以,先把嗓子治好,恢复点力气再说。”
他执意要她先喝水,沐蔓妃想了想,都已经这样了,她最糟糕的一面他也见过了,再矜持似乎也不用了,而且她也不怕他把她怎么样。
何况她的嗓子确实又干又涩,一说话就微微的疼痛,来一杯水对她来说如饮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