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丽丝随即是带着龚亦尘进了房间内。
“嗨,乔治,我可是把我这个非常好的朋友给请过来了。”薇丽丝进去后热情的和坐在里面打一位大胡子老外打着招呼。
“这位就是那神奇的华夏医生?”乔治打量着走进来的龚亦尘,看起来年纪虽然很小,可是他观察人可是从来不在乎年纪。
在国外都是有能者居多,很多年轻有为的都存在,尤其这位还是薇丽丝推荐过来的,乔治还是非常相信。
“没错,我可是比较了解的,一会你让他看看到底有没有办法。”薇丽丝强烈提起。
乔治的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转瞬间还是露出看开的神色,自己身体什么样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尤其是在那些医生的告知下,自己也只能这样短暂的维持着生命。
除此之外,他也只能够不断的让自己保持着笑容,强大自身的内心。
“你的情况很糟糕,不过心态保持的非常不错,有这样开朗乐观的心态,已经很少见了。”龚亦尘对其说道。
乔治惊讶的看着龚亦尘,这一口流利的正宗英语,语法和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乔治随即也说了句。
见两人交谈没问题,薇丽丝也就不多说什么,接下来的就看龚亦尘看看乔治的病情到底如何治愈。
“闲话不多说,先让我给你诊断下吧。”龚亦尘看了看乔治的意思,如果没什么的话就可以开始了。
“我该怎么做?”乔治好奇的想要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龚亦尘让他将手伸出来,自然的平放下来,一手搭在了上面,脉象较为复杂,如果是癌症的话,也只是某部位发生了恶性病变,想要弄好的话需要下点功夫。
乔治看了看薇丽丝,转瞬又看了看龚亦尘,现在他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就是在看病么?
没一会,龚亦尘便放开了他的手,摇摇头。
“怎么了……是不是没什么希望了?”薇丽丝见龚亦尘这样,难道乔治的病情真的已经没法治疗了么?
乔治见到这表情,他也变得有些沮丧,看来自己真的是没什么希望了,对于这一点,他之前就已经想了很多,终归自身的癌症没有任何治疗的办法。
“不是。”龚亦尘喃喃道:“不是没有救治的可能,只是相对起来会有些麻烦,想要一次性治好的话是不可能的,只有几天的治疗才能得到根治。”
乔治已渐入死寂的眼神再一次重新散发了光彩。
“你……你的意识是说我还有的救?”乔治惊讶的问道。
“是啊,我什么时候说不能救了,你别弄得一惊一乍的好不好,你如果同意治疗的话,那一会我们就可以开始。”龚亦尘淡然的说着。
“你真的可以治疗他的病?”薇丽丝是相信龚亦尘的,只不过在说出能够治疗的时候还是会有些惊讶。
龚亦尘点点头,或许在他的字典中就没有是治不好的。
既然都可以治疗了,乔治也不想因为疾病而困扰着自的身体,只要能够治好,他也就不需要承受病痛所带来的精神摧残和折磨。
来到里面的房间内,按照龚亦尘的要求脱掉了上衣,薇丽丝则是站在了门口没有进去,她觉得治疗这种癌症,或许需要的精力会非常的大。
她倒是很想进去看看究竟是怎样去治疗的,但是怕影响到龚亦尘治病,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进去。
“一会不要乱动就行了,剩下来的就交给我。”龚亦尘将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接下来就要开始进行治疗了。
躺在床上的乔治感觉怪怪的,难道治病在这酒店的床上就可以治疗了么……也没有看见所谓的医药用品,甚至连手术刀也没有看见,这让他很是好奇。
“龚,你真的打算在这里动手术么?怎么看你什么东西都没有弄呢,是不是还缺少什么,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提。”
龚亦尘看着他有些慌张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想笑,不过这种情况是可以理解的。
“没事,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你要是信的过我就好好的躺着,放心,给你治病而已,不会有什么事。”
乔治无助的点点头,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只能这样了,都已经相信人家了,总不能现在躺下了又不敢来了吧,自己这病到最后也是没命,与其这样不如一试。
抱着上战场的决心一样,乔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看。
听着外面淅淅索索的声音,和龚亦尘动作所传出来的声音,一股无形看不见的恐惧蔓延在乔治的心头。
几分钟过去了,依旧没油任何的反应,要说这怎么连个手碰在身上的反应都没有呢?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分钟,依旧没油任何的动静,内心中的疑惑让乔治有些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最终默默的睁开了眼睛。
由于是平躺着的,眼前的一幕让他看傻了,根本就想不起来是准备要说什么话。
自己的身体表面上已经布满了众多的银针,而龚亦尘在那还在用火烤着银针,就在这刹那,治疗龚亦尘的手上轻轻一弹,银针仿佛像是有了定位一般,一瞬间没入了他的身体中。
而这银针到了身体内,乔治竟然没有一丝的感觉。
“这这这……空夫?”这一刻让乔治飙出了华夏语言。
其实他是会华夏语言的,从早年间,他就非常崇拜华夏的功夫,为此也找过很多疑似华夏功夫的老师,可这些人均是一点用都没有,就连他家的保镖都打不过。
现在面前的这一幕再次让他看到了新的希望,龚亦尘的这一手和当初所看见过得武侠电影不都是一个样么?
正在治病的龚亦尘可没有去管他在想什么,一心的在进行着治疗的过程。
接二连三的一幕让乔治不停惊呼,接下来的架势感觉就快要站起来一样。
“别动,还想不想治病了?是不是觉得不疼,要不要给你来点感觉?”龚亦尘非常无奈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