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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蜂蜜明显快要没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那片有蜂巢的林子看看,或许这种寒冬,蜜蜂也都冻死了吧。
事实上,之前的大雪将那片林子完全覆盖。
一不留神,我直接摔了下去,幸好并不是很高。
而且,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我一脚踩下一个蜂巢,这会一只蜜蜂都没飞出来。
我又仔细看了看,才拿出背后的柴刀,轻轻将蜂巢弄开,整个过程生怕惹来蜂群的袭击。
好在直到最后一刻,也没蜜蜂出来,整个蜂巢出奇的干净,一点蜂蜜都没有。
“都死光了呀。”我啧啧嘴,一脸的可惜。
我向前剥开雪层,继续朝前走,不一会又陆续发现了许多蜂巢,可惜里面的蜂蜜所剩无几。
将这些零星的蜂蜜收集起来,虽然不多,但蚂蚁再小也是肉。
回到山谷之后,我发现李师师和顾妖娆也都回来了,她们扛了一些木头,质地十分坚硬。
“这些木头可以给竹鼠盖个窝,这工作就交给你了。”顾妖娆一点不客气,直接朝我下达了命令,我感觉自己这个队长越来越没有地位了。
之前这些竹鼠都是圈养,屎尿都拉在一起,如今难免有股恶臭。
大家选了一块地,然后把我推了出去。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谁让我是这里唯一的男丁。
白乔朝我喊道:“队长,加油干!”
我回她一个苦笑,低头干起来。
不久,袋狼也回来了,嘴里叼着一只野鸡,身体已经完全僵硬了。
顾妖娆习惯性的将一颗吸火石扔给它,不过这一次袋狼居然摇摇头,目光盯着地窖,鼻子哼哧哼哧。
“地窖?”几个女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这头袋狼为何忽然不吃吸火石。
俞萌倒是跑过去,将石头捡了回来,她也是昨天才知道这种奇怪的石头,感觉不可思议,颠覆三观。
袋狼走到地窖旁,眼睛看着顾妖娆,呜呜呜呜叫着,就像只小狗,甚至带着一丝请求。
“张锐,你快来看看,这袋狼想干嘛!”顾妖娆朝我叫道。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袋狼的举动,心里一咯噔。
昨天袋狼还挺正常的,而要说地窖里多了什么东西,那就只有我做好的那份饮料了。
“这狗鼻子,不对,这狼鼻子还挺灵的。”我鼓囊了一句,跳到地窖里,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陶罐。
几个女人都看了过来,实在好奇。
我跟她们说了一番,大家对这饮料很感兴趣,相继抿了一口,看得我心疼死了。
本来满满的一小罐,如今就剩下一半了。
袋狼走到我身边,伸出舌头,想舔我的脸,我急忙躲了过去,那舌头上面可都是小勾子,轻轻一挂,我不得毁容了啊。
我看了看陶罐,直接把罐口封了,再次藏起来,不给袋狼机会。
袋狼呜呜呜叫了几声,趴在地上,耷拉着脑袋,沮丧看着我。
我心里哼哼了两声,就不给你喝。
忽然,袋狼站起来,居然走到几个女人的身前,将自己的头凑过去,蹭着她们腿,任由她们抚摸。
“张锐,你快看看小花,赶紧给它喝点。”顾妖娆冲我凶道。
我一脸黑线,小花这个名字又是什么鬼玩意?
而且这袋狼一脸陶醉,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居然还会曲线救国,这他么还是动物吗?
结果,几个女人都在让我给袋狼喝点。
我胸口在滴血,从陶罐里倒出一点液体,袋狼一口就喝完了。
喝完之后,袋狼心满意足的趴在地上,看着我,左边的兽瞳眨了眨,我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你个龟儿子!”
这袋狼绝对是成精了,这年头什么怪事都有。
不过我转念一向,或许我也可以利用一下这袋狼。
“哼。”我心里很不爽,决定让这袋狼出出力,挥发挥发它那过剩的精力。
第二天,我把椰子和蜂巢拿出来,也不管这袋狼听不听得懂,说了一顿。
“记住,要是还想喝那种东西,就给老子多拿一些椰子和蜂巢。”
袋狼先是看着我,再看看椰子,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
我也不急,看着袋狼滴溜溜的眼睛,其实心里也没谱。
可偏偏,这袋狼看着我,像是在微笑,把我浑身给一激灵,这丫也太吓人了!
一转眼,这只袋狼消失在森林里,速度飞快。
“小花啊,就看你的了。”我从林子里出来,满脸笑眯眯。
回到靶场上,我看见俞萌和顾妖娆在一起射箭,拿着两把复合弓,空气里都是可怕的咻咻声。
不一会,她们就射累了,这种复合弓对于女人来讲还是很重,就算我也无法长时间射击。
之后,我看到她们拿出一把竹弓,在箭头上悬挂石头,站在冰天雪地里,一动不动。
“还真的想要称霸荒岛啊。”我没有走出去,而是看了一会,发现俞萌有事先回去了,只剩下顾妖娆。
之后,她似乎背着风雪在偷偷抹眼泪,我便走了出去。
“啊,你怎么在这里。”顾妖娆瞪着我。
我笑道:“不是说要称霸荒岛吗?怎么还偷偷一个人哭上了。”
“要你管!”顾妖娆生气,然后沉默。
“我,我想家了。”
我听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顾妖娆的肩膀,跟她一起在靶场上练习射箭。
拿起复合弓,我发现手里有武器的感觉十分不错,尤其是这种远距离的武器,遇到危险时,有足够的时间应对。
“这弓,好像轻了不少。”我试着射了一箭,确实比以前游刃有余。
难道,真的是因为喝了那种神秘饮料吗?
我内心狐疑,并不是很确定,不过在峡谷的时候,大家都喝了不少,如果当时野人的表达传递没有错误的话,长期使用,似乎是可以改变体质。
“好东西,一定要藏好。”我舔舔嘴,就等着袋狼多拿一些蜂巢和椰子回来,到时候批量生产,再储藏半年,可能会有小惊喜。
想到这里,我又担心那两个野人是否能够平安度过这个冬季最后的寒流。
天空上,不知什么时候,云墙似乎变得稀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