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雨道:“我当初听你妈妈说过,我认得你妈妈……”
“我妈妈现在哪里?”荣若初的语声里的掩饰不住的激动。
刘欣雨好想马上认回她,可是又顾虑着自己和楼西顾之间一直仇恨着的关系,作为刘欣雨来说,她自然是有这一层担心的。
所以,她宁愿先不认回,只要荣若初和楼西顾两人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就最好了。
“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刘欣雨道,“我们只是以前见过……对了,你不记得你母亲长什么模样吗?”
荣若初摇了摇头:“妈离开的时候,我和哥哥都还小,爸爸说妈妈跟别的男人跑了,那个男人有权有势,他招惹不起,于是他就将所有有关妈妈的东西全部摧毁,我和哥哥都不知道妈妈长什么样。还记得小时候,我缠着哥哥问,妈妈是什么模样?”
一讲到了这里,荣若初不由伸手去抚了抚荣若何的墓碑,并没有发现刘欣雨已经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哥哥说:妈妈会像观世音菩萨一样保佑我们的。”荣若初低声道,只可惜,她并没有能保佑哥哥活着。
此时,刘欣雨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她抓着荣若初的手:“若初……若初……”
荣若初只是淡淡的道:“夫人您真容易激动,以后还是不要见我才是,否则哪天出了事情,我真的担当不起。”
“若若,你怎么这么说话?”楼东鑫看不过去了,母亲藏在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
荣若初却是轻轻的抽回了手,刘欣雨看着她如此的淡漠,自然心里难过。
“你真是跟哥越久,就越像哥了!”楼东鑫有些生气的道,楼西顾一向冷酷无情,而荣若初也开始变得这样!
荣若初没有说话,反倒是刘欣雨说道:“东鑫,我们走吧!”
刘欣雨被楼东鑫扶着,两人一起走了几步,刘欣雨又回头对荣若初道:“若初,要一起下山吗?”
“不用了,我想和哥哥单独说说话。”荣若初的这话意思也摆明了,她只想一个人陪着哥哥。
终于,刘欣雨黯然离开,楼东鑫虽然心中难过,但是这纠结的亲情啊,谁能一时之间就抚平呢!
而荣若初在楼东鑫他们走了之后,单独和哥哥坐在一起,她告诉着哥哥开心的事情,为自己命里的真命天子的出现,第一时间将这样的好消息告诉给最亲的人听。
★ ☆
公司。
楼西顾同往常一样来到公司上班,昨晚被小白兔喂饱了,今天的精神气儿似乎更加足呢。
今天虽然没有看到荣若初来上班,大家却都又见总裁满面惷光,虽然对荣若初麻雀飞上枝头当凤凰是非常的羡慕嫉妒恨,可是,也感叹自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秘书贺子苹冲了一杯咖啡进来:“早上好!总裁,今天的咖啡我只加了一块糖。”
楼西顾凝眸,“什么意思?”
平时里他的咖啡都是两块糖,不能多也不能少,一向都是贺子苹所冲。贺子苹笑道:“因为总裁心里甜着呢!”
楼西顾的笑意不由浮上了唇角,这是贺子苹上班几年以来难得看见的景象,也不由感叹自己,在这里这么些年,依然只是他的路人甲乙丙丁罢了。
这时,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个人,一来就叫道:“西子,听说温小姐割腕了?而且你还将她搞定了,神人啊!给我膜拜一下,顺便让我取一取经,你是怎么做的?”
来人是蓝肆,他最近都不见楼西顾出来和他们玩,而温秋画割腕之后,本以为此事会满城风雨,可是,楼西顾居然压了下来,而且就连温秋画在面对众人时,都是甜蜜蜜的笑着不生气,还说以后都要珍惜生活。
贺子苹一见他来,马上准备走出去,可是蓝肆看到了她:“我要一杯咖啡,只加一块糖。”
“蓝少爷,我是总裁的秘书,不是你的秘书,你要喝什么请自便。”贺子苹转过身走了出去。
蓝肆盯着她的背影,不由对楼西顾道:“为什么你这秘书这么拽?”
楼西顾弯了弯唇没有说话,蓝肆又道:“还是荣若初好啊,不仅茶泡得好喝,人又柔情似水,还炒得一手好菜……西子,你最近桃花运非常旺啊!”
“你最近很闲?”楼西顾端起咖啡来喝,果然少放一块糖,他还是觉得这咖啡不苦呢!
蓝肆嘻嘻一笑:“主要是关心兄弟你嘛!”
楼西顾却是什么也没有说,他点燃了一支烟,开始做事情。
蓝肆一屁股坐上了他的办公桌:“弄什么神秘莫测嘛,说来听听!”
楼西顾却是靠向了背后的椅子,懒懒的吸了一口烟,才道:“没什么好说的,今晚去我们家吃饭吧!”
“荣若初炒菜么?”蓝肆马上就来了精神。
楼西顾淡笑不语,蓝肆则也不再追问,因为楼西顾不肯说的事情,任谁去追问也没有用。
晚上,蓝肆和容隐都来到了楼西顾的家里,荣若初则是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们一起回来。
两人看着楼西顾和荣若初似乎是快要修成正果了,也都挺开心的。
孩子们更是闹成了一团,他们和蓝肆本就熟悉,此刻见了面,拉着蓝肆到游乐区去玩,容隐也跟着去了,而厅里就只剩下楼西顾和荣若初两个人。
“累不累?”楼西顾抱着她的腰问道。
“不累。”荣若初低声一笑,“给家人和朋友做饭吃是最开心的一件事情。”
楼西顾却是意有所指的捏了捏她的小腰,荣若初拍掉他的大手,又不正经了!
说起这个,她可累坏了!于是转过头去,不看他得意的笑声。
荣若初发现,最近楼西顾发火少了,而是笑声也多了,孩子们和他是更亲近了许多。
“小若若,我想让孩子们都姓楼,再给他们起大名。”楼西顾在亲吻着她头顶的发丝时说道。
“什么?”荣若初马上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西顾,这恐怕不行!”
楼西顾这话并不是与她商量的意思,而是想她照着他的话去做。
可是,荣若初显然是不想。
两人本来一向甜甜蜜蜜,但是,此刻却是在孩子们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
荣若初见他不高兴,于是说道:“西顾,我让孩子们姓荣,是因为怀念哥哥,如果不是因为哥哥,也不会有这三个孩子,所以,请原谅我不能同意。”
是啊!当年若不是凑钱为荣若何看病,荣若初哪会去代孕赚一笔钱,只可惜钱没有赚到,哥哥死了,她还有了一胎三宝。
之后,她决定生下孩子,而且用荣性怀念她的哥哥。
楼西顾虽然是不高兴,但却是道:“在你的心里,哥哥的位置比我重要多了,是吗?”
荣若初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我从小和哥哥一起长大,他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他是我最亲的亲人。西顾,你不会连哥哥的醋都要吃吧!”
楼西顾拍了拍她的脸颊:“如果我们一直在一起,三个孩子也是归你,没有我的份吗?”
“说到了这个,我才要吃醋呢,看看这三个孩子,现在粘你多过我了,我才要伤心呢!”荣若初不由笑了。
这时,三个孩子跑得满头大汗,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就叫道:“妈咪……”
荣若初从楼西顾的怀中出来,然后拿了三条毛巾分别递给他们,“来,擦擦汗,别受凉了!擦干净之后就洗手准备吃饭了。”
之后,荣若初带着三个孩子去洗手,而楼西顾则是站在原地,眼睛凝视着外面若有所思,之后,他点燃了一支烟。
晚上吃过饭后,蓝肆是大赞荣若初的手艺,恨不得天天都来蹭饭吃了,楼西顾却是道:“你想吃家常饭,自己找个女人来煮。”
“西子,不是我不想找,可是现在的女人吧,有身材有脸蛋的都不愿意煮饭炒菜,还得我像个老佛爷般的将她供起来,会炒菜煮饭的吧,又大多都是阿婶的年纪了,我已经有一个妈了,难道还要再找一个妈?”蓝肆是一肚子的苦水要往外倒啊。
楼西顾却是将荣若初拥至怀中,那种得意之情是溢于言表了。
荣若初只是淡淡的笑着,然后依偎在楼西顾的怀中,感觉到幸福在四处蔓延。
容隐则是起身告辞了:“我们饭也吃饱了,茶也喝了,该走了吧!别碍着人家秀恩爱了!”
蓝肆在走之前,对着荣若初道:“帮我也物色一个好女孩吧!我找她做女朋友!”
荣若初认真的道:“可是我没有认识的年轻女孩子……”
“别理他,跟他三天,他就和人家分了。”楼西顾打断了荣若初说话。
“西子,我是认真的,看着你们一家幸福的一起,我也想跟女人生孩子了……”蓝肆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走到了门口却忽然道:“对了,孩子们为什么是叫西子为叔叔,而不是叫爸爸?”
关于这个问题,让楼西顾可是没有了面子,他沉声道:“给我滚远点!”
容隐则赶快拉着蓝肆离开,而荣若初则是另有想法,她和楼西顾刚刚确定了恋爱关系,离孩子们叫他爸爸,应该是还有一段距离吧!
不过,还好的是,楼西顾已经不在她面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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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荣若初再次来上班的时候,由于楼西顾的杀一儆百的功效,很多人都不敢再对她有什么成见了,反而是更多的人和她打起了招呼。
荣若初则是微微笑着回应,对于她来说,其实没有什么不同,是麻雀也好,是凤凰也罢,麻雀有麻雀的好,自有麻雀的烦恼,而凤凰亦是一样。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生命中,从此多了一个叫做楼西顾的人。
她一来上班,沈娅就对她说道:“若初,小王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不知道呢,她怎么样了?”荣若初在公司里,算是和小王关系挺好的一个了,但是,小王却是为了自己的爱情,而设计了她。
虽然这事说来伤心,但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她还是希望小王能够反省,并且悔过自新重新做人。
沈娅这时叹了一声:“小王疯了!”
荣若初一怔,没有想到一个人因为一时之间的贪恋,居然走到了这步田地,而她也不得不感叹,楼西顾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而且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改变他的决定。
下午下班之后,荣若初去到了街上,在垃圾桶旁边找到了王玲,她衣着暴露,几乎露出了女人最重要的几点,而且衣衫非常烂而且臭,根本没有人愿意从她的身边经过。
荣若初走到了她的身边,凝视着她,并且叫了她一声:“小王……”
王玲只是茫然的看着荣若初,好像根本不知道她是谁,而且啃着一个被人丢掉的烂苹果。
荣若初虽然是觉得她的做法不对,但也不忍心她是这样的结局,于是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小王,天气冷,来穿上……”
可是,王玲却是不接受,并且将荣若初的衣服丢在了地上,嘻嘻笑着,指着她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是从清朝穿越而来的,我是格格,我是格格……”
荣若初知道她以前特爱看穿越大戏,喜欢清朝的历史,只是我们都知道,那只是导演拍戏出来骗人而已。
“快叫我,格格吉祥!”王玲伸出手指,指着荣若初。
荣若初摇了摇头,暗中叹息了一声,轻声叫道:“格格吉祥!”
王玲开心不已,然后跳着跑着就去远了,而且口中还念念有词:“格格吉祥!皇阿玛吉祥!皇额娘吉祥……”
荣若初凝视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却是苦涩的滋味慢慢的溢了上来,一次的过错,足可以倾覆人的一生,而且过错就是过错,再也没有了弥补的机会,就成为了人生中的遗憾,伴随着一生。
王玲跑着跑着,跑了好远,回过头来见荣若初还站在原地,她傻乎乎的笑,还拍着手,道:“你要小心哦,千万小心哦……”
荣若初自然是不会将王玲的话放在心上,她除了对王玲的遭遇发出一声叹息,别无它法。担声饰为。
回到了家的荣若初,她在做好了饭之后,去书房叫楼西顾时,她经过主卧室,却见今天楼西顾穿的衬衫随意丢在了沙发上,她不由去拾起来,准备放入洗衣房时,却看见雪白的衣领上面有一道红色的口红印。
这……是谁留在了他的衣领上的?
不知道为什么,荣若初的心里觉得非常难受,可能因为自己喜欢他,喜欢到了想独占的感觉吧,所以在发现衣领上有别的女人的痕迹时,就会觉得难过和心痛。
她将衣服放在了洗衣房后,来到了书房,她还没有敲门时,就听到了楼西顾的声音响起来:“晚上乖乖的睡觉,明天我下了班再过去看你……”
听着他的声音有几许温柔,荣若初的身体就有几分僵硬,她终是推门走了进去,凝视着还拿着手机在笑的楼西顾。
他却是还在和手机里的女人讲话:“一定,一定,下了班我们再见……”
当他放下了手机时,荣若初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西顾,你要去看谁?”
“温秋画呀!”楼西顾非常平静的说道,“这不,这几天下了班之后,我都是先去医院看了她才回来的。”
原来,那衣领上的口红印,是温秋画留下来的,荣若初凝视着他:“你和她讲清楚了吗?”
“讲什么?”楼西顾似乎没有明白荣若初的意思。
荣若初蹙眉:“感情的事!”
“我倒也想说,可是,她割腕自杀了。”楼西顾站起身来,走到了她的身边,“虽然我不在乎她的生死,但是你却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对吗?”
“是……”荣若初几乎是颤抖着答他的。
正因为她在乎,所以她更在乎衣领上的唇吻,正因为她在乎,所以不希望温秋画死来给他们的感情蒙上阴影,正因为她在乎,她的心此刻非常难过。
“西顾……”荣若初叫了一声,却发现什么都不想说。
楼西顾这几天也特别忙,他也没有留意荣若初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只是道:“饭做好没?一会儿我还有重要事情。”
“呃……”荣若初道,“好了,我就是来叫你下去吃饭的。”
“走吧!”楼西顾率先走了下去。
照例,又一天下班之后,楼西顾依然是去医院看望温秋画,荣若初发现自己的在乎是那么强烈,她这些年来,都没有爱过一个人,对哥哥那是兄长般的爱,对楼西顾却是不同。
她也尾随着楼西顾来到了医院,当楼西顾去了温秋画的病房之后,她则徘徊在了外面走廊里,刚巧温骊锦路过,他就走了过来:“若初,你也来了!”
“是!”荣若初有点不好意思,“骊锦,温小姐的情况好些了吗?”
温骊锦叹了一声:“她挺好的,怎么?她还霸占着西顾吗?”
荣若初只是咬着嘴唇不说话,温骊锦于是直接推开了病房的门,却听到了温秋画的质问:“进来干嘛呀?谁准你进来了?”
此刻的她,正依偎在了楼西顾的怀里,站在门口的荣若初刚好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忽然之间,她不争气的泪水就跑了出来。
温骊锦看着温秋画和楼西顾,你们俩都这样了,荣若初怎么能不伤心?
而荣若初何止是伤心,她简直感觉到了羞辱,那是楼西顾对感情的不忠,如果他只是玩玩她而已,她则不会投入感情给他。
但是,他是明知道她的心,都倾注在了他的身上,而且他也此时看到了她,却没有一点表示。
“西顾,我要吃葡萄!”温秋画反而是撒起了娇,“我的手好痛,自己拿不来吃呢!你帮我拿好不好?”
荣若初再也听不下去,再也看不下去,她一个转身,就跑了出去。
温骊锦看着这两个人,他也无话可说,于是只好出去追荣若初。
荣若初跑到了医院后面的假山湖里,蹲在地上,抱着双肩在哭泣,小小的肩膀在夕阳西下时,特别的惹人爱怜,也特别的孤苦无助。
“若初……”温骊锦追上了她之后,上前将她扶起来。
“骊锦……”荣若初扑在他的怀里,“我是不是很傻?”
温骊锦安抚着她的情绪,看着医院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他们,他于是将她带出了医院,开着车去了海边。
打开了他的私人游艇,他伸手给她:“我们去海上兜风。”
“好!”荣若初被他牵手走上了游艇,她敬佩的道:“骊锦,你真是全能型人才,不仅是著名的医生,还会开游艇!”
温骊锦微微一笑:“我也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海上兜兜风,看看大海的气魄,感受蓝天白云,还有星星的美丽,心情自然而然就会好了。”
荣若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是的,在这样美丽的夜晚,怎么能不好心情呢!
温骊锦自然是看得出来,荣若初爱上了楼西顾,他没有再问有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却是说道:“下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带你兜风。”
“好!”荣若初笑了,她伸了伸手,踢了踢腿,东方太阳已经从地平线上升起,像是一个红红的火球冒了出来,正冉冉升上了空中。
这一晚上,他们都是在海上航行,感受着海风拂面,还有星星满天,将不愉快的事情都抛之脑后。
荣若初回到了半山别墅时,楼西顾却正是在客厅里抽着烟,看着他桌上烟灰缸里的烟蒂,荣若初不由停下了脚步。
楼西顾却只是抬着冷眸凝视着她,在他看来,她很喜欢夜不归宿,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不回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上楼西顾的双眸时,荣若初有那么一刹那,仿佛看到了以前的那个他——冰冷而绝情。
“昨晚跟温骊锦睡了?”楼西顾的薄唇一勾,残忍的话已经说出口。
荣若初的脸色瞬间煞白,她冲着楼西顾吼道:“你自己和温秋画不清不楚的鬼混,还将不忠贞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楼西顾,你太过份了!”
楼西顾却只是冷哼了一声:“我去安抚温秋画,不是温骊锦让你求我的吗?怎么现在怪起我来了?”
“你……”荣若初知道楼西顾一向擅长诡辩,她没好气的道:“反正我和骊锦是清白的!”
“那好啊!脱了衣服,让我检查检查!”楼西顾放荡不羁的扬起凉薄的唇线,仿佛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荣若初本就生气,而此是楼西顾的态度,彻底将她刺激了,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他的私有物吗?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吗?而且,在两人有了感情之后,他还要这么侮辱她吗?
“你为什么不脱了衣服,让我检查你和温秋画之间有没有尚过床的痕迹?”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荣若初反驳他道。
楼西顾眯了眯他的冷眸,果然是一只不驯的小兔子,他捻熄了手上的烟,语气不轻不重,但却是字字句句都砸在了荣若初的心上:“你似乎是搞错了一件事情,当初上门来求我,是为了温骊锦,这次说喜欢我来求我也是为了温骊锦,荣若初,我在想,昨晚的你,一定是很开心吧!终于有机会和心上人单独相处,而且还是借着我和温秋画之间的事情挑起了争执,你可以冠冕堂皇的和他出海一晚,在我面前还扮着最无辜的受害者。”
听着楼西顾的这些话,荣若初握紧了拳头,她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她在楼西顾的眼里,就是这么有心机吗?她的喜欢,就是任他这般践踏吗?
楼西顾薄唇一扬,讥笑声出:“怎么?被我说中了,就无话可说了是不是?”
荣若初的眼中弥满了泪水,可是她硬是忍着不让流下来,为这个男人而流泪,似乎是不值得的一件事情,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而且还给她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在爱情的世界里,忠贞和信任并列第一,少了哪一样都不行,可是现在,他对她是从来都没有信任吧!
他这时站起了身体,双手环胸,唇角依然是含着讥笑:“不肯脱了让我检查是吧!那就证明你和温骊锦昨晚在游艇上做了。”
荣若初握紧了自己的衣服领口,她受不起这样的侮辱,这样的楼西顾,她也是爱不起!
楼西顾这时走到了她的面前,从上至下倨傲且冷酷的凝视着她:“既然这具身子已经被别的男人碰脏了,我也没有必要留你在身边。如果这是你想离开我的手段,我不得不说,荣若初,你成功了!”
荣若初一下子就懵了:“你什么意思?”
楼西顾冰冷无情的说道:“如你所愿,我放你走!”
“轰”一下子,荣若初犹如晴天一霹雳,她不料楼西顾在这个时候赶走她?
她曾经是想过,楼西顾不再缠着她,该有多好,她可以过自己简单而且快乐的生活。
可是,现在这一刻终于来临时,她却是非常的伤心,甚至是绝望。
他说她脏了,难道?脱光了给他检查后,她就是干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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