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着夏晚一定要注意休息,带着一份不舍,便这样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夏晚转身想要去洗手间,却意外看到站在自己不远处的帝羡安,气氛变得异常的尴尬。
一时间,夏晚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气氛显得尤为的尴尬,为了逃避,夏晚选择了离开。
帝羡安心里很不舒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通电话,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听到帝斯峰对他的呼唤,帝羡安匆匆的来到了帝斯峰的身边,照顾着他,陪着他玩耍。
而这时,夏晚放在一侧的手机确响了起来,是一条短信。
高熙辰发过来的短信,内容是:想她,想要趁早的好起来,然后带着她一同远走高飞。
看到这则短信内容,帝羡安的心中燃起了一把无名火。
确表现出一脸的无可奈何,毕竟,当初同意离婚的人是他。
现在,他与夏晚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但早已经是名存实亡。
他已经没有那个权利去管束夏晚的自由。
很快,夏晚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到帝羡安在陪伴着帝斯峰玩。
而她放在一侧的手机是亮着的,夏晚便走到了他的身边,拿起放在一侧的手机看了一眼。
当她看到高熙辰所发过来的消息后,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心中在疑惑着,帝羡安坐在这里,到底有没有看到这条消息?
注意到夏晚投递过来的眼神,帝羡安皱了皱眉,一脸坦诚的向夏晚做出了询问,“你打算离开吗?”
这番询问,无疑给了夏晚一分答案。
夏晚并没有否认,轻轻的点点头。
继而将手机放到一边,到陪护床上收拾着帝斯峰才刚刚换洗下来的衣服。
“打算去哪里?”
夏晚离开,便意味着他们在无相见的可能。
帝羡安也知道夏晚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想要避开自己。
心中很不是滋味,有心想要对夏晚做出挽留,确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在他看来,夏晚这样做或许是因为想要避开他,所以才会选择的离开。
若真是这样的话,他有什么资格去挽留对方呢?
“没有想好去哪里,到时候再说吧!”
实际上,提出来离开一直都是高熙辰的想法而已,而她确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
她的心中还有太多放不下的人和事,例如帝斯峰……
便是她心中无法割舍的一份情,她若真的离开的话,便意味着在也没有办法见到 帝斯峰。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割舍掉这份母子之情。
“若是可以,希望你不要离开,斯峰离不开你!”
帝羡安打着帝斯峰的名义,对夏晚做出了要求。
希望夏晚能够看在帝斯峰的面子上重新作出决定。
“我会考虑的。”
夏晚没有一口否决帝羡安所做出来的提议,表示会慎重思考这个问题。
这对于帝羡安而言,或多或少带来了一份希望。
很快,帝斯峰便康复出院。
帝斯峰年龄幼小,似乎并不知道大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但从出院之后,便一直缠着夏晚不放。
为了不让帝斯峰失望,夏晚只能够搬回 到别墅居住。
一切如高熙辰最初所担心的那样,帝斯峰对夏晚和帝羡安的感情而言是神助攻。
而从那天起,帝羡安也每天都会回到别墅居住,与夏晚一同吃饭,就连中午有时间的话,都会回来蹭吃蹭喝。
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与夏晚接触的机会,将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珍惜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
魏陶工作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却意外看到了夏颜在家中。
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凝重,冷峻着脸,瞪向面前的夏颜质问着。
夏颜慵懒的抬起头,摆出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冷眼瞪向魏陶,满是讥讽的做出了回应,“我怎么会在这里?魏陶,你不要忘记了,我可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是你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妻子,我呆在这个家里难道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在夏颜看来,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在魏陶看来,夏颜的种种行为已经侵犯了他的隐私权。
魏陶毫不客气的打破了夏颜的美梦,冷冷的斥责着,“从一开始,我娶你,只是想要对付你们夏家,从未真正的想要与你成为夫妻,即便你在离婚协议书上不签字,我照样有办法解除这段婚姻。”
魏陶自信满满的向夏颜做出了提醒。
言辞间尽是一份自信,这一点倒是让夏颜有些意外。
此时此刻,天真的夏颜认定只要自己不签字,这场婚姻便不能够结束,而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女人,魏陶既然是有目的接近她,想要折磨她,摧毁她原本的一切,那么她自然也不会客气,必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换了个慵懒的姿势,冷冷的瞪向魏陶,言辞间多出了几分的讥讽,冷冷的斥责着,“你招惹了我,现在又想要功成身退,魏陶,你觉得天下有这么美的事情呢?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没有……”
夏颜越说情绪变得越激动,恨不得将魏陶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眼神中流露出来嗜血的光芒。
“随你怎么折腾!”
魏陶懒得理会夏颜,直接朝着楼上走去。
看的出来,像夏颜这种女人,在他的眼中是分文不值,他的表情中并未流露出来一丁点的不舍。
魏陶如此决绝的态度,令夏颜很是不满。
疾步追上魏陶的步伐,冷清着脸,瞪向面前的魏陶,质问着,“我问你,你现在害的我们家一无所有,为何还不收手?逼着那些要债的去找我的父母收账?”
这才是夏颜此次来找魏陶的目的。
面对夏颜所提出来的问题,魏陶皱了皱眉,眼眸中有着一闪而过的得意,这才淡淡的开口,“去找你的父母收账?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欠钱的是你的父母,那些放高利贷的人去收账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你这般向我质问,岂不是有点算错了账?”
这话听起来没错,但夏颜可不这样认为。
魏陶的性格,她或多或少是有些了解的。
若不是出于他的授权,那些人怎么可能如此的纠缠不休,就连宽限的日子都不给他们。
“魏陶,我知道你想要与我离婚,我不是不同意离婚,但……前提我需要一个亿,只要你给了我想要的钱,我便会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