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烫不断传递着,云瓷柔声道:“可以摸~”
伴着轻喘近乎崩碎的音节,一下子击溃了姜槐所有的理智,隔着锦缎衣裳,她的手试探着从那处划过,激得小姑娘身子颤栗。
那声长吟勾缠在心尖,勾得姜槐忘乎所以地轻轻捏了捏。
云瓷鬓发微湿,红唇微肿,眼里泪花闪烁,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声音里存了哭腔,她暗恨自己身子过于敏感,一声声喊着:“姜槐~姜槐~”
姜槐被她喊得灵魂都在为她尖叫,待看清她眼里那分动人的讨饶,她迷恋地亲吻她侧颈:“受不了了吗?”
云瓷激得身子再次轻颤。
姜槐遗憾道:“没摸够~”
“好阿兄~”云瓷身子紧缠着她:“再摸下去会出事的~”她忍着羞意在她耳畔低语,魅意盛放在她眉梢,只消看一眼就能在心底吹起阵阵春风。
听了小姑娘的私密话,姜槐笑得风流肆意:“我竟不知,原来隔着衣服还能欺负地阿瓷忍不住~”
“哎呀~饶了我好不好~这便宜你要占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
见她眼角眉梢浸着实打实的喜悦,云瓷的心也跟着柔软,她勾着她的长发,羞赧道:“姜槐,这样对我,你开心吗?”
“岂止是开心~”
姜槐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打量她,末了哑声道:“阿瓷最能慰我心。”
云瓷害羞地与她四目对视,情意昭昭,哪怕没再做什么,心湖涟漪依旧久久不能平息,她道:“姜槐,世间之大,我最爱你~”
“阿瓷最爱我,我也最爱阿瓷~”
手重新落回腰肢,姜槐意犹未尽地望了眼小姑娘婀娜身段,羞得云瓷伸手捂住她的眼:“别看了~再说了,隔着衣服又能看到什么?”
姜槐任由她的手蒙着眼睛,笑道:“哪怕隔着衣服来看,阿瓷也是我见过最美的小姑娘。”
“阿兄,你见过几个小姑娘?”
姜槐笑道:“太多了,不过她们所有人加一块,都没我的阿瓷讨喜。”
她忽然想逗逗娇羞的小姑娘,俯身贴在她耳畔调戏道:“阿瓷,摸两下你都受不了,那新婚夜……”
云瓷被她说得身子发烫,颤声道:“你…你还要如何欺负我?”
姜槐想起曾经看过的精美图册,唇角勾起:“欺负阿瓷的方式,实在太多了,你选哪种?”
“你还要折腾得我死去活来吗?”云瓷嗔她一眼,奈何手脚半点力气都没有,想到方才姜槐的手如何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揉过,小姑娘羞极恼极。
实在抵不住心里的好奇,云瓷凑在她耳边娇声道:“新婚之夜,你若那般,我八成是受不住的~那如何是好?”
姜槐舍不得起身,侧身抱着她:“阿瓷受不住,我便停下,一回生二回熟,多练习几次总会好的。”
没料到她会说如此羞人的话,云瓷恼地在她肩头轻咬一口,悬在睫毛的泪浸在那缠了金丝的料子,咬过之后她又忍不住欢喜,为姜槐能如此温柔待她欢喜。
她道:“你准备何时娶我?”
“快了。等我回禹州城。”
说到禹州城,云瓷不可避免地想到宣贵妃,她心疼道:“不要太多聘礼,你来就行。你来,我就嫁。”
姜槐爱极了她软绵绵的声调:“阿瓷,无论何时,我总不会委屈你。”
“可我也不想你委屈自己。”
知她话里深意,姜槐眸色微黯:“为了阿瓷,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委屈。她是贵妃,若要对你好,我拦也拦不住。”
“姜槐。”
“嗯?”
云瓷羞红了脸,及至姜槐等得眸光生出讶然,她才怯怯地抬起头:“我…我会在新婚夜…多、多坚持一阵的……”
姜槐迷茫地眨眨眼,半晌笑得眼泪淌了出来,她紧紧抱着怀里的人:“我的好阿瓷,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哪怕你坚持不住,我还能强行对你……”
她的话音一顿,定定地看着她的小姑娘,认真道:“阿瓷,我对你,爱在前,欲在后。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