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佳妮自杀的消息,很快的便就传遍了校园。
还有,她所写的遗书,也被渲染开来。
这不知道实情的,全都觉得沈星儿欺人太甚,但知道实情的都知道,其实,沈星儿才是那一个受害者。
只是被人给本末倒置了而已。
“这个沈星儿,一看见不是什么简单的主儿。”
“可不是吗?仗着自己老公是时秘书长,便不把同学给放在眼里。”
“等着吧!这样的女人,迟早要把时秘书长给害了。”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我听到的消息是吕佳妮对沈星儿使用暴力在先。”
“对,我听到的也是这样,而且,吕佳妮一直以来,就不是什么善哉,仗着自己老爸是局长,可没少趾高气扬的。”
“可问题是,现在遭受到暴力攻击而选择自杀的人是吕佳妮,而不是沈星儿,所以,孰是孰非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这倒也是。”
议论的声音,一直在校园回荡不去,让沈星儿不得不一路低着头进入教室。
“星儿。”蔡茜茜一看见她,便快步的走了过来。
“嗯!”沈星儿轻应了声,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蔡茜茜见此,也跟着坐了下来,然后小声的问:“吕佳妮是怎么的一回事啊?还有你的手,受伤了吗?”
“无碍。”沈星儿说着,把手收到了桌下,略是尴尬的扯动了下嘴角。
“你昨晚是不是已经去过医院了,一大早的,殷可寻便在校园里各处撒布消息,说你们还把吕母给打了。”蔡茜茜皱眉的看她,感觉沈星儿最近的运气有些的背。
沈星儿潜意识的皱眉,然后无奈的道:“跟吕家的人打交道,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吗?那就是会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特别的让人恶心。”
“所以,你手上的伤,就是他们弄的吗?”蔡茜茜试探性的问。“可不,我真的没有见过这么野蛮的人,直接用咬的,像疯狗一样。”沈星儿现在想想还后怕,实在是她所生活的环境,都是一群有素质的人,所以碰到吕家这类型的,真
的让她有些的猝不及防。
“呃!严重吗?”蔡茜茜说着看了她的手一眼。
沈星儿笑了笑,然后抬起手来给她看了看,“还行,只是咬破了皮而已。”
这话,已经是比较保守的说法了。“下次你离他们远一点,咱们惹不起,可躲得起不是。”蔡茜茜一直都觉得,吕佳妮是那一种比较讲究的女孩子,想必家庭教养也很不错,但最近的一些事端,却让人越来
越怀疑她的品行问题。
“好。”沈星儿说着拿出了书,可她的手才刚收回而已,这才摆在桌上的书,便被人一把的夺了过去,然后扔到了地上,用力的踩了起来。
“殷可寻,你有病吧!”蔡茜茜说着伸手,用力的推了对方一下。“有病的是她沈星儿,害得人家佳妮自杀也就算了,竟然还连她的父母都不放过,正所谓头上三尺有神灵,坏事做尽了,总有一天会遭受到抱应。”殷可寻气恼的瞪着沈星
儿,这样的一看,她倒是对吕佳妮挺好的。
“你别贼喊捉贼,看看星儿的手,可是被她妈妈咬的。”蔡茜茜说着,一把的拉住了沈星儿的手,把她手上的伤给暴露出来。
“这莫不是故意包扎的吧!为的是博取同情,沈星儿,不得不说,你还真的是个白莲花。”殷可寻嗤之以鼻,眉梢全是不屑之意。
蔡茜茜听了这话,直接的翻了个白眼过去,“拜托,你自己是个绿茶,可别整得别人也跟你似的不要脸。”“绿茶婊白莲花什么的,她沈星儿不是一直都玩得很溜吗?怎么,现在因为嫁了个有背景的老公,就洗要洗白自己的白莲花属性了吗?”殷可寻冷嗤的笑,满满的奚落冷嘲
。“我靠,倒打一耙也是够了,别觉得星儿忍你,便认为自己有恃无恐了,告诉你,头上三尺有神灵这话,对你也特别的适用。”蔡茜茜据理力争,觉得星儿对殷可寻她们,
真的是太佛系了。
殷可寻不搭理她,而是转向了沈星儿,语气咄咄逼人的问:“怎么,戳中痛处,无话可说了吗?”
“你确定不会后悔吗?”沈星儿眸光复杂的看着对方,嘴角勾着一丝冷然的笑。
周围,此刻早已经围满了同学,国人都这样,对待热闹,一直都很热衷,敢情不是自己所遭遇的事情,所以便唯恐天下不乱。
“切!我后悔什么啊?真会作秀。”殷可寻冷嘲的鄙夷了下,并不觉得自己有冤枉她沈星儿。
沈星儿深吸了口气,然后动手,把包扎着伤口的纱布,给一层层的解开。
“星儿,你要干嘛?”蔡茜茜心急的伸手去阻止,可不想她二次受伤。
“她不是说我这伤是作秀吗?那就让她好好的看一下,她眼里的作秀好了。”沈星儿的嘴角,勾着邪魅的笑,有着冷然下的鄙夷。
“可这样,你的伤口会再次裂开的。”蔡茜茜担忧的道,一脸的着急。
“没事。”沈星儿说着,已经解开了最后的一层,当大家看清楚了她手上的咬痕之时,都不由自主的抽了口冷气。
其中,也包括了殷可寻在里面,因为她真的不知道,会这么的严重。
但就算这样,她也不愿理亏,所以,便马上的辩解了起来。
“谁知道这伤,你是怎么弄成的,又没有人作证,难保不了会作假,也有可能是你想要陷害吕阿姨,而故意的弄伤的。”殷可寻说着,倨傲的轻抬起了下巴,一脸的嫌弃。“我还没有你所想象中的那么蠢,会自己伤害自己。”沈星儿看着伤口重新的渗出了血,不由得蹙了下眉,要是让时逸知道,她竟然以这一种自我伤害的方式来证明自己,
非要跟她急不可。
“可你现在,不就这么做了吗?”殷可寻说着,看了眼周围的同学,然后煽动的道:“大家说是不是啊?”
“殷可寻,你别太过份了。”蔡茜茜一边说,一边动手去帮沈星儿包扎伤口。
“我哪里过份了,只是拆穿了她沈星儿的白莲花属性而已。”殷可寻就这一点特别的强,那就是脸皮足够的厚,总喜欢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所以,你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拆穿了吗?而不是大家像看个小丑的看你。”沈星儿对她的诽谤,很是无所谓,就像蔡茜茜所想的那样,已经被她们给磨得特别的佛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