蒕烈他听清了羽阿兰她的话,羽阿兰她问的是,龙辕叶寒他在哪里?
蒕烈他知道,辕帝此时正在操场带兵训练。
这御架亲征,辕帝他怎么时候不忙呢。
怎么时候都是忙的,日理万机。
在羽阿兰她心中,无论何时何地都是辕帝他?除了辕帝以外,再无人了?
蒕烈他错以为羽阿兰她心中,除了辕帝以外,再容不下任何一人。
这是蒕烈他认为的,在羽阿兰她心中,蒕烈以为,除了龙辕叶寒他以外,羽阿兰她心中再容不下第二个男人。
是的,羽阿兰她心里只有辕帝,蒕烈他看得出来,在羽阿兰她心中,除了龙辕叶寒就是龙辕叶寒。在她羽阿兰心中,除此以外,再不会装第二个人。
蒕烈他想移开眼神,可眼神视线依旧落在了羽阿兰她脸上,没法将其移开,羽阿兰这双单凤眸如同带着迷一般的让蒕烈他想要一窥究竟,那无法自控的眼睛像是从羽阿兰她身上挪不开似的。
无法撇过视线。
现实冷冷的告诉了蒕烈,天地独霸,辕帝,一个是帝,一个是后,这是帝后,岂能容他蒕烈生此心思。
蒕烈他再不情愿,难道还想再多看天地独霸两眼吗?明知道这事没有结果。
蒕烈他撇过视线,不再看那双带着英气又能让蒕烈他着迷的单凤眸。
思及羽阿兰她还在等待着蒕烈他的答案,蒕烈他略想了便道:“辕帝日理万机,此次帝王他御驾亲征,扬我天朝帝威,此时自然是在操场训兵。”
听到蒕烈他的回复,羽阿兰她看过一眼暗处,那里藏着自在逍遥他的影子,羽阿兰她随既冲蒕烈他道了一句:“多谢。”
便不再停留,更没问他蒕烈,竟然辕帝在操场训兵,那你蒕烈,为什么不跟着,不伺圣驾左右?
羽阿兰她此时没心情。就这么走掉了。
蒕烈他本想送送羽阿兰,刚迈到账外,便想到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提点下羽阿兰。
“娘娘请留步。”他蒕烈叫住了羽阿兰,他决定提醒下羽阿兰。
羽阿兰她停下脚步:“何事?”
声音沉稳有力,完全看不出有半分之前死活不肯见也不敢见龙辕叶寒的样子。
蒕烈他是担心安代云,蒕烈他了解羽阿兰是不喜欢分享辕帝的,依羽阿兰她的性格,如果让她见着了辕帝身旁的云皇贵妃,并且安代云的位份还比羽阿兰她大好几级,压了好几头。蒕烈担心羽阿兰会吃亏。
如今谁人都知道云皇贵妃是辕帝的新宠,或者说是辕帝最喜爱的妃嫔。
羽阿兰她要是任着脾气来,蒕烈怕羽阿兰吃亏。
蒕烈他想了想,道:“操场上可能还有人在,请您自已小心些。”这是一个善意的提示,提醒羽阿兰她。
羽阿兰她隐约知道,蒕烈他是在提醒羽阿兰她,可是,很遗憾,羽阿兰她不在乎了。
名声,羽阿兰她有吗。
面子,能吃吗。
为何羽阿兰她要活在别人的眼光之中,其实羽阿兰她都可以不在意的,羽阿兰她自已觉得没这个必要。
一个人不断的经验失败,承受那痛苦,确确实实会失去很多,像别人的眼光,像现实的残酷等都会有的,可羽阿兰却由此获得了磨练,收获一颗更强大的心灵,一个更坚强的灵魂。
痛苦不可避免,但是当上帝给羽阿兰关上一扇门时,一定会给她打开一扇窗。
有痛苦,必定也有收获。
为此,羽阿兰她知道,蒕烈他所说的一定是安代云她了,不过不要紧,羽阿兰她今天做好了所有受辱的准备,说到底,来之前羽阿兰已经预料到要发生的事情,可在自在逍遥的催促下,羽阿兰她还是来了,说明着羽阿兰有足够的勇气。
尽管羽阿兰她知道,这些是她所不愿意面对的,必定会给羽阿兰她带来伤害。
可是,羽阿兰她还是来了不是吗。做甚么要害怕一个安代云呢,反正羽阿兰她一无所有,大不了没了就没了。
羽阿兰她不在意世俗,也不怕骄傲尽无,更不怕低贱卑微的活着,因为羽阿兰的内心还是强大与向着阳光的,总有告别黑暗的出头之日。
所以,安代云算什么呢?能让羽阿兰她名声扫地吗?反正羽阿兰她没名声,何以畏惧名声扫地。
羽阿兰她无所谓,反正怎样活不是活呢,活着就好。
是的,羽阿兰此时一无所有,又何畏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呢。
羽阿兰她料想,如果安代云她在那里的话,兴许安代云会刁难羽阿兰,并且,在这方面,羽阿兰她并不是她安代云的对手,只有被刁难的份。
可,那又怎么样呢,只不过是会让所有人对羽阿兰她摇头罢了,只不过是让所有人看羽阿兰她闹笑话罢了,只不过是让龙辕叶寒他越来越厌恶羽阿兰罢了,可是,那又能怎样?
就算有一天,全部人都厌恶她羽阿兰了,可那又能怎样,在羽阿兰她心中,羽阿兰她是独一无二,无人可取代。
至于,安代云想踩羽阿兰她一头?羽阿兰她就让安代云踩去,安代云的目的无非是想在龙辕叶寒面前踩。
龙辕叶寒对于羽阿兰她来说,真的很重要?对,或许会很重要。可是,羽阿兰她不灰心,对未来还是充满希望的,在一个没有龙辕叶寒的世界里充满对生活的希望与阳光。
离开龙辕叶寒,或许羽阿兰她会跟珀帝放弃江山,戒马相随,走遍天涯海角。或许羽阿兰会离开这座城市,自已一人去流浪,从此隐姓埋名过平静的日子。
安代云不就是想在龙辕叶寒面前,让羽阿兰永远被她踩在脚下,从而感到无比的快乐与有士气吗。
龙辕叶寒他不是很厌恶羽阿兰,感觉羽阿兰丢他辕帝的脸吗。
羽阿兰无所谓了,
世界那么美,谁离开了谁都能活,羽阿兰何必记着这些。或许以后会活得苦一点,可是离开龙辕叶寒,羽阿兰她会活得更好一点。
“他在哪?”羽阿兰她问,不管难与不难,不管危险不危险,更不必够羽阿兰她袖下的手发抖不发抖,更不必去感受那颗心有多痛,羽阿兰她都该为自已的未来与明天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