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钱有颜,自是十分顺利地见到了花魁,花魁还有意无意地朝花茗暗送秋波。
花茗:“……”不想说话。
好在凌相若还算有谱,直接道明了来意:“我们是凌氏超市的东家,此来是想请姑娘献舞一支吸引客流,若是方便,我们还想买下姑娘亲手题词的画像添个噱头,凡花费前十者可得一幅。姑娘若应承此事,我们愿奉上五千两银子聊表谢意。”
花魁对凌相若开的价格不怎么感兴趣,反倒娇羞地冲花茗暗示道:“只要郎君相请,奴家赴汤蹈火也是愿意的。”
花茗:“咳咳咳。”
凌相若蹭一下站起来,抱拳道:“那我先回避一下。”
花茗一把把她拽回来摁在身边坐下,然后看向花魁木然道:“在商言商,勿言其他。若是姑娘觉得价格不合心意,尽管开价便是。”
花魁一脸幽怨地甩了甩帕子:“真是好一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白瞎了这张脸。”
花茗面不改色,依旧那副“你在想屁吃”的表情:“姑娘给个准话吧。”
花魁不耐烦地轻哼一声:“本姑娘应了还不行么?不过,除了我,你们还请了谁?”
“怎么个说法?”凌相若神色一动,敏锐地察觉到这里面有事。
花魁漫不经心道:“先说好,你们要是请了红袖阁的锦绣,就别来请我绿蔻。”
凌相若笑道:“要请自然请最好的,红袖阁比春风得意楼如何?”
花魁不屑:“提鞋都不配。”
事实上,红袖阁也就比春风得意楼逊色一丝丝而已,主要差距还是在每年花魁竞选上赢得次数比春风得意楼少了那么一些。
至于花魁为什么说的这么夸张,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嘛。
“那不就结了?”凌相若反问道。
花魁顿时满意,人也热情了几分:“两位小郎君还想玩些什么?”
花茗忙拦了凌相若一句:“我们还有事,先告辞,这是定金。”
说着就留下了一张银票,然后起身离开。
花魁拈起银票,轻笑道:“出手倒是真大方。”
饶是花茗紧赶慢赶,还是在出巷口的时候被易玹堵住了。
凌相若眼皮一抖,直觉不妙。
花茗心虚地往后挪了几步,见易玹和凌相若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忙脚下抹油溜了。
凌相若看着易玹一步步上前,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强作镇定道:“巧,巧啊,你也来逛楼子啊。”
说完她就想抽自己两下,这说的都是什么瘠薄东西!
果不其然,原本脸色就不好看的易玹听到这话脸色彻底黑了,跟锅底似的。要不是这地方人来人往的,他当场就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家法伺候”。
直到把人拖回府,易玹终于忍不住咬牙道:“‘也’?你还有脸承认来逛楼子了?怎么的,金陵城的青楼不够你逛了是吧?”我早就看你和那个叶梓不对劲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果然男女通吃!
气死!
凌相若求生欲极强道:“你,你,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顺便心里疑惑,什么金陵城的青楼?我怎么听不懂呢?
易玹眼前一黑,听听,听听,这经典的原谅语录!
“好,我听你解释。”易玹呼吸都重了几分。
“事情是这样的……”凌相若心思飞转,还真让她憋出几分急智来,“我和阿茗是去谈生意的,谁知道刚从春风得意楼门口路过,就有个老鸨朝我们招手,我一想这也太三俗了,于是我没忍住就进去反了个三俗。”
“谈生意?”易玹直接气乐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开青楼了?谈生意需要到那里去谈?还进去反三俗?糊弄二傻子呢?”
“没骗你,真的是谈生意,阿茗可以作证。”凌相若信誓旦旦道,“诶?阿茗人呢?”
易玹心中冷哼一声,心说那小子早就见势不妙溜了,还给你作证?
凌相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换这个没义气的竟然先溜了,这下没了人证,更说不清了。她朝易玹干笑一声,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易玹拖走了。
“干,干什么?”凌相若心中咯噔一声,心说卧槽,该不是一不小心把病娇逼黑化,这是要直接捆绑加小黑屋?
然而易玹只是拖她去洗澡而已。
“一身脂粉气熏死个人。”易玹嫌弃道,手上搓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凌相若趴在桶边喟叹道:“唔,舒服,你手艺真好!”
易玹胸口一窒,忿忿道:“想什么呢,把我当搓澡的了!”
凌相若心说我明明是拿你当按摩……咳咳,按摩的了。
易玹表情一凝:“别以为你勾引我我就会重拿轻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