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啊!”骆傲桀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只是这次‘咬牙切齿’不仅仅是因为生她的气,更是因为她狭窄的甬。道真是让他舒服极了,紧紧包裹得他已经失去了很多的理智。
他竟然没有否认,还让她猜?低落的心更加坠入到了深深的低谷中,疼得酸得她对此时发生的行为,真是很难找到一丁点儿的感觉,有的只是冷静。
一直用力推着他的双手,开始在他的胸口上胡乱的摸了起来,像是受不了他的热情,开始意乱情迷。“你一定有很多的女人,经常乱搞,把女人带回到家里来,对不对?否则,你的床怎么会恶心的这么大?”
躺在能容纳五个人的大床上,难道他是准备安安分分睡觉的?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
听到她的话,他的进进出出比之前更加疯狂,横冲直撞的根本不管会不会伤害到她,应该说,他就是想故意伤害到她。
他的双手分别用力握紧她的臀.瓣,古铜色的十指,深深陷入到她雪白的肌肤里,伴随着他疯狂的动作,他狂野的嘶喊。“对,你真聪明。我就是喜欢把女人带回家,像现在搞你一样,使劲的搞……”
“脏,好脏……”她心痛的大喊,获得了夺回孩子的致命证据,可她一点都不高兴,有的只有心如刀绞,撕心裂肺。
伸出激情中的他,双眼通红的盯着她。“这不是你想听到的吗?我越是脏,你不是越高兴吗?”
同样在愤怒中的羽霓,没有提出来他的气话。“你这么烂,小心感染上艾滋,那到时候你就难看了!”
“闭嘴——”他忽然停止了律动,双眸中释放出骇人的光芒。
她微微抬起了身体,正面回击他。“为什么要闭嘴?你这么烂,早晚会得艾滋。骆傲桀,我奉劝你,快点把骆逸还给我……”
“你想都别想,孩子我一定不会给你的!”提到孩子的事情,原本斗志昂扬的他,好像没有了太好的兴致,挺起的宝贝从她的身体里滑了出来——
几滴晶莹的津~液从两个人的连接处掉落,印在了深蓝色的床单上,形成了几滴深深的印记。
“骆傲桀,你为什么这么绝情?就算是你不给孩子,你多少也让我见到他吧?为什么你要彻底剥夺我做母亲的资格?”激动中的羽霓坐起了身体,而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坐姿有多放荡,整个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因为你不配做他的母亲……”他随口揪出一个理由。
羽霓抓起一个抱枕,狠狠的朝骆傲桀的头上打去,砰~砰~几记闷声在骆傲桀的脸上响起。
他抢过枕头,用力甩在了地上,他发怒的喊道。“你耍什么疯?”
“我没有耍疯,骆傲桀,我告诉你,如果你总拿那件事情说我没有资格,那么你就更没有资格。而且我这个当母亲有义务让孩子远离你,因为你太危险,我不能让我的儿子与一个随时都有可能感染上艾滋的人在一起生活——”
“闭上你恶毒的嘴巴!”伴随着一声愤怒的吼声,骆傲桀忽然一把抓住了羽霓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床铺上一按,让她的嘴巴与鼻子都陷入到了软软的被子中。
“唔……唔……”穿上不上气来的羽霓,惊恐的挥手呼救。
骆傲桀压在了羽霓后背,将还没有消退的昂扬#已屏蔽#。“你不是诅咒我得艾滋吗?傅羽霓,我告诉你,如果我要是得了,也不会放过你,要得,我们一起得——”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骆傲桀终于松开了她,双手托起了她的腰部,从后面开始疯狂的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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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折腾瘫了的羽霓,依然不服输的宣告道。“我是不会放弃骆逸的,我一定要争取到他!”说完,她用力推开身上的他,将虚软下来的他,推到了一边。
骆傲桀侧躺到了一旁,抓着她的衣服。“别在闹了,我现在没有力气送你回去!”
她用力扯着自己的衣服。“我不需要你送,我自己可以走!”
“羽霓,你听话一些对你只会有好处,对任何人都会有好处!”凝视着她的眼睛,他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以为我是几岁的小孩吗?谎言就不要多说了,多说也不过是浪费唇舌!”羽霓用力扯着自己的衣服,想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见她不乖,骆傲桀只能更使劲的拽她,他的大手不经意的抓到了那只漂亮的胸针,尖锐的一角刺痛了他的手指,指尖上冒出血来。“该死,现在是什么年头了,你还戴胸针?“
剑-梅-顾白康人。被他这么一质问,羽霓有一丝慌乱。“要你管,我喜欢戴!”同时,她扯回自己的胸针。
而她仅是一晃而过的慌张,却没有逃过骆傲桀的眼神。疲惫的他猛地直起了身体,眯起眼睛盯着她。
大手再次抚摸上了漂亮的胸针。“告诉我,这是什么?”
“胸针!”她说。
骆傲桀一把揪住了它,用力一扯,羽霓的衣服扯破了一个口子,而胸针来到了骆傲桀的手中。当他仔细查看一遍,脸色瞬间黑了。“不错啊,果然是记者出身啊,偷录的设备都这么先进!而且还把这先进的东西,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羽霓耸耸肩膀,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样子。该死,这个时候怎么会让他发现了呢?
他相信她的话,才是笨蛋呢。骆傲桀眯起眼眸,执起微型偷拍设备,警告的说道:“傅羽霓,就凭你偷拍我这种行径,法官就不会把孩子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