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达鹏同志。”房奉先恭敬地应了下来。
“西州内政有些压力,但也要先集中资金和民间闲散劳力,开沟挖渠,修建水利。尽量要做到自足自给。”鲁达鹏接着说道:“形成制度之后,便也传递给其他师兄弟备份。”
“好的。达鹏同志。”房奉先点了点头又应了下来。看得出鲁达鹏还没有说完。
“钱庄之事,我们要开至西域,把我们凉州金币通过西域流通到西方诸国。也要开设大夏北境,把钱币流通到兽人国和矮人国。”鲁达鹏接着说道,然后又看向唐健:
“这事唐健同志也参与进去,也可争取鲁先生的支持。外设的钱庄,可不能使用凉州之名,以免引起与大夏之间的矛盾,惹起不必要的纷争。
另外也得要扩大铸币工坊的产能。听说研究院发明了一种冲压模具铸币之术,得尽快投入实用。”
“已经投入使用了。这是冲压而成的钱币,比以前的更为精美。”房奉先掏出四套钱币,各送了他们一套。鲁达鹏接过来就欢喜地把玩起来。
这种冲压制造出来的钱币果然比铸钱更加精美。图案更加细腻清晰,完全就象工艺品一样。仅这制工便可吸引百姓和商人的喜欢。
“大量制钱会不会引起经济上的问题?一旦的产量可是数以百万计。长年累月下去,那还得了?”唐健有些担心地问道。
“唐健同志,你尽可放心。”房奉先哈哈笑道:“眼下我们一日产量金币一百万枚,银币五百万枚,铜币一千万枚。
从伏先生的理论来计算,如果仅供应凉州,的确有些富余,可我们的钱币已经象商品一样供应西域和西方,也有部分流入大夏。眼下还有些供不应求。
真若是发行数量过大,我们也可以通过钱庄回收。眼下因为供不应求,大宗商贸我们都提倡便用钱券。
如果说要控制发行的不是钱币,而是这钱券的数额。不能超过我们凉州贮金贮银之数。而且伏先生还有一套测算之术,从人口基数物价水平和商贸数量来判断钱币发行损溢。这事眼下都交由商学院的那帮导师负责测算。”
“看来我也得要多学习学习商贸和内政之术了。”唐健有些感叹地说道。这些知识都还属于机密,只有势力高层才能接触,唐健有这资格去研究学习。
鲁达鹏和钟锏都哈哈大笑起来,坐在一旁的忽兰也不禁宛尔。她来凉州的目的便是学习内政之术,然后再用于西域治理。
但她嫁给了鲁达鹏之后,便不再想着去实现这个目标。但喜欢内政之术,却是她的爱好。也常去学院旁听研习,越是学习,她就越是感觉到这理论的深奥,也感觉到这大师兄的神奇。
也有幸可以听到鲁达鹏他们谈论国政,接触到学院都接触不到的东西,便让她感觉到自己如同幼稚般无知。
那怕是一细微的差错便会让一个国家承受灭顶之灾,这活也只有某些人能干。她再怎么学,也跟不上凉州的发展速度。倒还不如学习一些商业之术,做一富家翁得了。所以听到唐健之话她也有些感同身受。
“大师兄不是有句话说过?把事情交给精通的人去办,把事情交给能者去办。这才是内政之道。”钟锏笑道:“唐健同志,这事你懂就行了,不懂去问那些精通的就行了。”
钟锏这话又引来大笑,唐健苦笑了一下辩解道:“事务管得烦杂,那能有你这般轻松。”
“别觉得辛苦,又有一件事情需要你来处理”鲁达鹏把建组修士大军的任务交给了他。也说明了从军中选拔的办法。唐健听完之后便笑了起来,象花儿一般灿烂。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在他手中将掌管着整个凉州最精锐的修士大军。一旦办成了,又将是大功一件。作为将领,谁在乎功劳太多?
又谈了一些内政和军中的事务,钟锏他们告辞离去。鲁达鹏走到庭院之中,扶着栏杆看着外面的飘雪。忽兰走了过来,给他披上大麾,然后静静地站在他的身边。
“想西域了?”鲁达鹏问道。
“不想,只是有些想家人。”忽兰摇头说道。鲁达鹏理解地笑了笑,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现在已经把凉州当成了她的国家,而不是未嫁前的西域。想家人,便是作为子女兄妹之情。
“要不接他们过来小住一些时日?”鲁达鹏问道。忽兰已经成为指挥使夫人,想要回西域肯定非常困难。已经涉及国事,不能再象常人一样回娘家。
“有些不便。”忽兰又摇了摇头说道,然后认真地看着他说道:“我想让侄儿侄女来学院学习。可否?”
“好。”鲁达鹏立马应了下来说道:“我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时局已经开始改变,修士将成为战争的主角。很多技术也将开始转为民用,以改善民生。对于凉州来说,也将逐步解密。
所以我也有个打算,准备办一所留学院。不仅西域,西方。而且兽人国矮人国的人,也均可进入留学院学习。我答应你,只要留学院筹办好,你的侄子侄女将是留学院的第一批学子。”
“谢谢你,达鹏同志。”忽兰俏皮地说道。
“看来是好久没有治你了。”鲁达鹏一伸手把把她抱了起来,忽兰开始还挣扎了两下,随后便软软在依偎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抱入内室
虽然天寒地冻的,但凉州却有大批的劳力赶赴山区,安营结寨。一片片矿区开始开采,一条条道路修筑出来。石炭开始走向百姓之家。随着民法典颁布,凉州银行开办后大量资金的注入。
工坊和矿场如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随后又颁布了商法典,凉州完全开放了商贸。驿道上比往常热闹了数倍。虽然加征了关税,但西域商人也比往常多了数倍。
随后西州也开始推行民法典和商法典,开设了凉州银行。百姓不再象往常过冬守着火炕,而是走出来做工,可以赚取比耕种土地还要多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