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白不准黄药子做这傻帽,并不代表就没有傻帽存在。有两名道门支脉的弟子伸出手来试向寒潭。
手才刚伸入潭中,顿时整个人都被冰化。整具身体化为一块寒冰雕像,没有人敢去碰触他们。黄药子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感激地看了冷秋白一眼。幸亏冷秋白劝阻了他,否则他也已化为冰雕永远留在这寒潭边上。
原本还打着主意用寒潭之水修炼的圣子圣女们,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也有一些修炼寒系仙术的,可现在实力太弱根本就抗不住这潭水的寒气。
如果仅仅只是在外围借助寒气修炼,还不如在灵气充沛的地方修炼更为实在一些。这寒潭便是鸡胁,也都明白道门为什么把这山谷列为禁地了,圣子圣女们都缓缓地离开。道门尊主又传来法旨,这禁地正式开放。然而却没有人留下来修炼。
周婉没有离开,她静静地站在寒潭前,妙目一直没有离开过寒潭。玉女宗修炼的便是寒系仙术,而她在上界又有奇遇,得到过寒系炼体仙术。
她不知道姚霖也有寒系炼体仙术,不过她的炼体仙术没有姚霖那般强大,但也算是仙界顶尖的炼体仙术之一。毕竟姚霖的身份不同,他在上界的身份决定他拥有很多别人无法比拟的仙术灵决资源。
周婉盘脚坐了下来开始修炼,她已经决定修炼到进入灵脉之中修炼之时为止。把体质打熬好,更有利于她在灵脉之中得到更多好处。
若易筋洗髓炼神三者齐修都达到巅峰之境结丹,这根基必定可稳固无比。仙术多以易筋这主,炼体仙术则主要是洗髓为主,炼丹师和炼器师多修炼炼神仙术,儒门更是精于炼神仙术。
虽三门齐修必定要花费不少的时间,也需要更多的资源来修炼。多数修士无法做到这一点,都会选择有利于自己的一个方向修炼。
对于周婉来说,这处寒潭便是她的福地。她不需要象姚霖一般直接泡在寒潭之中修炼,只需要用灵识控制一部分寒潭之水化为寒雾,慢慢地吸收粹炼打磨身体便可。
姚霖没有再返回华山,而是直奔二狼关而去。进入姚家庄便与姚通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良久姚通才眼睛红红地骂道:“你这死小子这些年去哪了?”
他这身躯其实才七岁而已,但看上去已经有十来岁了。他淡然地坐了下来说道:“我的身世其实也用我明言,你应该也猜到了几分。
也不亏待了你,日后你便就是我的义父,仍然以父子相称。这次回来,只是想让姚家庄变得更加强大一些。因为我需要姚家庄的助力。”姚霖直接把话给挑明了。
“你”姚通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真是传言之中仙界下来的人?难怪出生之时会有异象发生。这么说你是周凌之子的事情,你也很清楚了?”
“对,我在娘肚子里便知晓外面的事情。但我还是要感谢义父救我之命。”姚霖并不否认:“所以我不会亏待了义父和你的那一班兄弟。我是仙界大帝的三皇子,遵父命来到祖界。”
“霖三皇子”姚通跪了下来,一时不知如何称谓他。仙界大帝之子,他那还敢以长辈称呼他?
“义父,你仍然可称我为霖儿,不能再对我行此大礼。这事也切不可外传,包括你的那班兄弟也不能透露半分。”姚霖站了起来走到姚通的身边把他扶起。
“是霖儿。”姚通缓过神来,心中顿时便想明白了个中干系。
“我会传下仙术,你领着你的弟兄们好生修炼。将来也好助我一臂之力。”姚霖看着厅外群山接着说道:“我便打下这片江山,扶持义父坐上龙椅。”
姚霖这话差点又把姚通给吓跪了。坐上大夏龙椅?!他虽然做一些江湖上见不得人的事,但还不敢想造夏武烈的反。
“我是仙界三皇子,这天下我让谁坐便给谁坐。”姚霖安慰姚通笑了笑说道:“天命所归,我将来必定重登仙界,一统仙界。义父就安心地等着坐上祖界的龙椅吧。”
听到姚霖这话姚通眼睛里顿时冒光,那野心也被姚霖给挑逗起来了。他忙说道:“霖儿,快传授我等修仙之术。”
“莫急,义父明天把人召齐了,我再开坛传授仙术。”姚霖仍然淡然地说道。
“如此也好,为父这便去通知弟兄们。”姚通强按捺住心中的急切,然后快步离开大厅。姚霖又淡然地笑了笑,但看在眼里让人有种森然的感觉。他在上界的自信又找回来了,处理问题的思路也清楚了。
知道自己来到祖界的任务,也开始为自己的任务谋划。如果不被周凌视为异端,也许他能借助周家在朝中的权势进入军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那远比窝在姚家庄要强无数倍,眼下他只能把姚家庄视为根基,慢慢地培养自己的势力。可惜了,将来的好处便宜了姚家。这周家真是无福,这么大的便宜说扔更扔了。
二狼关比以前更冷清了,自打周凌被周家逐出家族之后,就越来越冷清下来。周凌追随司徒焕踏上修仙之路后,他便多数时间闭关。这二狼关便越来越冷清。三个夫人也开始修仙,与周凌一样不再过问府中之事。
府中所有的事情几乎都交由谢异打理。谢异是忠心之人,能力也非常不错。周凌对他很放心,也传授了一些粗略的修仙之术给他。
正在闭关的周凌突然感觉到心血异动,便起身走出闭关之地。见周凌出来谢异忙走上前恭敬地说道:“大人,出关了?”
“嗯。”周凌微笑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最近二狼关可有事情发生?”
“没有,一切都非常正常。”谢异不知周凌为何有此一问。这二狼关也就五百州军和周凌的亲卫,又没有什么军事任务。那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那二狼关附近呢?”周凌皱了皱眉头又问道:“或者说朝庭可有事情?”他突然心血来潮应该有事情要发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