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岁月流年
桃青宜的呜咽声却没有停止。..
自从宝宝出生以来,胸前这两个小东西给他的烦恼太多了。就算听到了樊渺的解释,心里松了口气,这长久以来的委屈却还是要抒发的。
“它很丑……”
“不丑,”樊渺觉得,自己只看了一眼便那般……小东西明明是很可爱的。宜儿怎么会觉得是丑呢?“宜儿,其实这样也挺好看的。”
伸手拍拍呜咽声和猫儿一般的夫郎,樊渺很自责方才怎么自己就不能济事点儿。要是她不那么急色,给他整理好了、说说话再走,宜儿也不会这么难过。
桃青宜现下却顾不得去想樊渺说什么,只管扑在她怀里把委屈都哭出来。
尽管成亲后也通人事,有夫妻间的密趣,可桃青宜一直觉得自己和荡夫这样的词还是不搭边儿的。
如今那两颗葡萄样的东西,不碰它还好,宝宝吮吸的时候也没事,只是衣衫不轻不重地这么一摩擦,就觉得酥麻麻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每次新换上里衣,不过多时就会湿了,散发出奶的味道。若只是流出些乳水来还好,偏偏有时候下面都会硬起来……窘迫间更觉得有些羞耻。
月子还没出,静养着,竟是因为这样的小事动情,桃青宜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便对这两颗朱果分外地厌恶、又不愿让樊渺知晓了。
“宜儿,它真不丑。两个宝宝都靠你哺乳呢,宜儿怎么能嫌弃它?更何况我……”也是很喜欢的。话里诱惑的意味太浓,这时候说并不合时宜,樊渺生生止住了,想着换个说法:
“并不觉得哪里不好。”
桃青宜渐渐止了呜咽。既然到了这里,他便想着,索性把烦恼都说出来。她若嫌弃,便一次嫌弃够了,以后也省得他一直提心吊胆:
“渺……我也不晓得哪里不对。有时候碰到胸前,下面……会……”
樊渺听着一句话到了末尾,消了音,不明白下面如何:
“下面怎样?”
“会硬起来。”
桃青宜声如蚊蚋,传到樊渺耳中并不真切。
但是,这一室寂静,樊渺要想猜到是哪几个字并不难。她听到了。
这有些羞人有些奇妙的事情,樊渺也不懂。但是她低头亲亲桃青宜的额头:
“没事,正常的。宜儿放宽心。”
事情都说出来,心里没了负担,樊渺又没有一点嫌弃的样子,桃青宜此刻反倒觉得自己方才矫情了。擦了眼泪,看她:
“我不是有意的。”
“嗯,知道。”
“以后你若不想回避,就不用回避了。”
“嗯……”樊渺伸手摸摸鼻子下面,手上有鲜红。
桃青宜先是愣住,而后便笑了出来,这鼻血,让他的郁闷真正一扫而空——这几个月,妻主怕是真的憋坏了。而且……她对那个东西……貌似是真的喜欢。那么,他也就这么接受那东西好了,反正宝宝也要靠它哺乳的。
樊渺见到桃青宜笑了,便放心一些。抬手捂着鼻子,带着郁闷的脸色,找水盆清洗去了。
事情还没有完。樊渺并不晓得这些现象是正常还是有麻烦。知道桃青宜害羞舍不得问,她就去开口问了牛大叔,又问了大夫。
牛大叔说,都是正常的,忍忍就过去了。
和樊渺同为女子的大夫却更能放开些——若是渗乳,或是日后夫郎涨乳,樊渺可以帮夫郎吮吸出来。至于另一项,万不可在月子期间让夫郎劳于房事,只消隔些日子用手疏导即可……
樊渺谨遵医嘱。于是,剩下的日子里,桃青宜每天过得红耳赤。只要一想起她把头放在他那里的场景,桃青宜都恨不得挖坑把自己埋起来。
而樊渺……她的鼻血一直井喷到桃青宜月子结束后。
那一夜的月亮分外明亮,那一夜的床榻分外摇曳。
但是情浓时分,月黑风高,发生了是悲剧也是喜剧的事情——又出了人命。
崔琦和玉灵意成婚的喜宴上,樊渺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旁边还站着肚子圆滚滚的桃青宜,成为最惹眼的一家。崔琦也是真性情的女子。她回到朝堂后,首先做的事情居然是给玉家平反。而后,便来求娶了玉灵意。
樊渺对哥哥的珍视不同一般。也是与她接触了一番,又明了哥哥与她之间那遮不住的暧昧气氛,才同意把哥哥嫁出去。
羞恼的桃青宜,让一年后的樊渺,睡了更久的书房——人命不是能随便出的。桃青宜想着,若是再来一个,孩子们长大了岁数都连着,还是一父同胞,出去了如何教人不笑话。
日子就这么寻常过。
后来,樊家的小公子与三位哥哥姐姐隔了许多岁来报到。
后来,梁云岫过来拿走了同心扣,却是看准了樊家的小公子,要结娃娃亲,桃青宜和他同榻说了一宿的话才放他走。
再后来,樊家十岁的二妞用一个玉坠儿拐跑了同样是粉团儿一个的小皇子,女帝解除了对樊渺的禁足。
樊渺带着桃青宜回到柳城拜会了爹娘,又满天下云游了一遭——
如此,算是圆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撒花。
。4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