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苏自坚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主儿,昨天可是把他们打得不轻,别要这会再打一顿。
不过他猜测苏自坚多半已是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连县长何正都奈何不了他们,就这一商人还敢再打我们不成。
他们多少也是怕苏自坚的,不过一想到他多半也会怕自己等人,硬着头皮壮着胆子,为首那人冲着他冷笑道:“姓苏的小子,你别得意,这里可不是你的天下,惹毛了我们没你好处。”
苏自坚缓步上前,在那人身后数人不由自方的后退了两步,那人则是壮着胆子冷笑着。
苏自坚轻声说道:“那你知不知道,惹毛了我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下场呢?”
“嘿嘿!怎么!还想再一次打我的吗?有种的话就来,我倒是要看一看,你是不是带种了。”他迎着苏自坚的目光,强壮着胆子。
苏自坚呵呵一笑,道:“这么的说来,你是一点都不怕我的了?”
“哈!就你这臭小子又有什么好怕的,老子是谁呀,岂会怕你了。”那知他这话刚刚讲完,忽地大叫了一声,随后倒地,登即嗷叫了起来。
他倒地了之后,全身抽搐起来,就象是风的样子,举止怪异,可是他的叫声极是惨烈,又象是有人拿着刀子来割他的肉一般疼痛得惨叫。
在他身后的那帮人不禁都倒吸了了一口寒气,齐是不解这是怎一回事?
苏自坚如果是一拳就打倒了他,这有目共睹,那还好说,现在是大家见得俩人只是站着说了说话而以,岂知他就倒了下来惨叫起来。
这又是怎一回事了呢?难不成他真是风了?
可是风的人可不会象这样惨叫吧,而且还叫得这么惨烈,那就叫得人奇怪了?
这时,他们一齐转头向苏自坚望去,眼尽是惊骇之色,更多的是对他的畏惧之情。
不动一手一指之力,就叫得人这般惨法,实在是太可怕了。
而苏自坚望着他们的眼神尽是嘲讽之色,那是一种鄙视的神情,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之意。
“还有谁要来的呀?”苏自坚嘲讽地笑着。
说罢,缓缓地朝他们走了过去。
也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把他们惊得头皮都发痒了,一个急转身,一哄而散,全都逃开了。
这么能打的人,这么怪异的人,也不知是在弄什么手段就把人能弄成这个样子,这可不是他们惹得起来,这要不跑的话跟他们的朋友倒了下来可就惨了。
他们不是讲理的人,更不是好相与的人,现在遇上一个比他们更可怕的人,他们就不得不屈服了,这不跑留在这干嘛,难不成要挨了打才懂得什么是怕之一字,那也太奇怪了。
他们逃开上了车一下子就开走了,把那俩名保镖与那位倒在地上的仁兄留在这里不管不顾,现在自家兄弟也不要了。
那位从水里游上来的一看大家都跑了,他也只是跟着远远逃开,只是大家跑得快,都不见了人影,他只得跑到树林里躲了起来。
苏自坚蹲了下来,拍了拍那个被他整治得够惨的家伙,他这才缓和了下来,不再惨叫了,道:“这水坝是我的,你们要是再跑我较劲的话,我可以陪你们慢慢玩的。”
说罢,他这才转身准备离开,却见他们钓鱼了不少鱼放在一两个水桶里,不觉笑道:“哈!我可就不跟你们客气了,这鱼就当作是敬孝老子的。”
提着水桶就走了。
那位村民阿丙仍是躲在远处等着他,见他提着两桶鱼过来,就载着他回去了。
赵刚等人在大榕树下着急地等着他,一见他提着两桶鱼回来,心想这么快就钓到鱼回来了?这也太快了吧?
你们这才到水坝多少功夫的呢?
“他们走了没遇上?”赵刚问道。
“遇上了。”苏自坚说着把鱼放了下来,笑道:“今晚大家一起吃鱼,村长你说可好?”
“他们人呢?”大家心想你与他们遇上了还能这么快就把鱼钓着回来?
“苏大兄弟一上去就把他们全都打跑了,你们是没看到了,打得真是痛快呀。”阿两兴奋地说道,这么能打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所以这心里兴奋是可以理解的。
“你一个把他们都打跑了?”大家一想上次他也是一人把人给打了,都是暗暗乍舌,心想苏大兄弟真是厉害呀,这么能打,十个八个人都不是他对手呀。
“村长!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人,我是怕你们惹不起,所以今后他们要是还来的话尽量不要跟他们起冲突,这事容我慢慢的到县里作个调查再说。”他可不希望村民因为自己的事而得罪了这帮有势力的人。
赵刚点头道:“好的,今后他们一来我们就避开,绝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当下出钱来跟村民买下了一头猪宰了来喝酒,全村的人都到场,这家家户户都各自捎带上一只鸡,各自拿上碗筷,还有板凳,男女老少都聚在一起喝酒吃饭。
吃饭之余,苏自坚向赵刚问道:“村长,如果我要承包下一片森林来,希望办什么样的手续?”
赵刚把有关政策和手续解释了,不解地问道:“苏兄弟!你要承包土地干嘛?”
苏自坚道:“这不是为我自己承包的,这路姐不是救了我嘛,我为了报答她,想向村里承包上一片地来,然后种上树苗再养个鸡,再把这片土地交给她。”
赵刚听了这才明白他的意思,道:“村里到是一有片不怎样的土地,谁都不愿意要,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免费五年,然后再签二十年的合约。”原来那一片地方石块遍地,不怎发作生产,村民们谁都不愿意去承包了下来,所以就一直荒废着。
吃罢了酒回到家里,路紫红也是听到了村民说起这事,问道:“那片鸟都不生蛋的地方,你要来干什么呀?是钱多没地方花,真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把钱给我好了。”
“这片地方对于别人来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不过正好合我用处。”
“要来干嘛?”路紫红不解地问道。
“养鸡呀。”苏自坚呵呵一笑,接着解释道:“那片土地在村民看来的确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不过你想想看,你是要来干嘛的,你是用来养鸡,只要在里面种上了树,把鸡养在里面,况且村长又答应免去五年的租金,这得省去多少钱了。”
路紫红一听也觉得有理,道:“真要这样干呀?”
“还当我是在开玩笑的吗?”苏自坚不悦地说道。
“没,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以。”
次日,苏自坚与村长赵刚签了合同书,然后再去买树苗来种下,这片地有二十来亩,种起来得费不少功夫,不过村民们都知他承包下这片地来种树,一齐过来帮忙种树,不少人都是摇头:还说你是一个大老板呢?这片地能种桩稼吗?这钱投了进去还不赔光了。
苏自坚再出钱盖了鸡舍,养上几条狗来防黄鼠狼,他一下子就买了上万只鸡苗,虽说现在鸡小,在管理上一个人那是忙不过来的,他让俩名村民一起来帮忙,然后找到镇长耿剑南让他安排技术人员到场技术指导。
耿剑南一直为上次的事焦头烂额,得罪了这样一位投资商,这可不是一件明智之举,所以最近他很是头疼,一看苏自坚亲自找来,当然是非常乐意帮上这个忙了,立即打一个电话到安排技术人员陪同下去,他也是陪苏自坚一起下来。
一看他承包下这片地,道:“苏总!这片地够大,这树种了下来非常适合养鸡发展畜牧业,你是怎想到要在这方面发展的?”
“不是我要发展,是为了土乡村的村民来发展的。”
耿剑南不解地问道:“为了土乡村的村民?”
苏自坚笑了笑,也不作解释,只道:“这些村民对于养植技术还是一片白纸,耿镇长你得多多上心,让技术人员须得把这技术给他们提高了,这事掉于轻心不得。”
耿剑南连声说道:“苏总放心,你的事就是我耿剑南的事,今后再要有个啥事,你一个电话来了过来,我一定马不停蹄的为你效力。”
苏自坚很是懂得远用心理战术,上次那么吓唬他,多半是把他吓怕了,这次你一有明显的套亲乎的举止,他当然是不会错过了讨好的机会,所以一下子就把耿剑南给拴住,让得他肯为自己用心出力。
耿剑南对于养鸡一道也是一无所知,全凭技术人员怎说就怎作,所以一时也讲不上什么话来,只要苏自坚一句话,他就忙前忙后的为他服务就是了。
村民一看苏自坚真个干了起来,规模蛮不简单的,连镇长耿剑南都亲自到场,似这样的大官平时根本就不会到这来踩上一脚,现在居然肯来为民谋利,这一切皆是因苏自坚之故,心里都是暗暗好笑:看来我们的耿镇长是被他吃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