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洗了澡后,人始觉得轻松起来,回到房里,却见董嘉华正坐在床上等着他,看着他的眼神也不太一样起来,美目流盼,目含春色。【、
他把床头灯调到了昏暗亮度,这样对于视觉感官上有着一种错觉的美感。
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夜晚里,他需要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也只有他心里才明白。
人的原始本能,在这会也是蠢蠢欲动,总想要作些什么,看着坐在床上的美人,眼睛也不觉放光起来。
苏自坚坐了下来后,董嘉华闻到从他身上飘散而出的香皂气味,心头也是动荡不已,不觉挨了上来,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把头也靠在他的身上。
“累了没有?”苏自坚淡淡一笑地问道。
“有点。”
“要是累的话,今晚……”
“你不会是想说不要作了吧?”董嘉华一听就大急了,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这一天,都说新婚之夜是新的人生起点,这要是一点什么都不作的话,那又算得什么是新婚之夜呢?
苏自坚回过身来,注视着她,今晚她特别的打扮了一番,平时她就美得不得了了,加上在这样的夜晚里,人的心态等各方面都放松下来,极尽地表现自己最最美好的一面,妩媚之极。
“今晚你得好好地给我,你有多大的劲就使多大的劲。”
“不会吧,这样你受得了不?”
“受不了的时候我会说出来的。”
“那一会可不许求饶呀。”苏自坚笑了笑地说道。
此际,她已是热情如火,有点忍耐不住了,一下子就把睡衣脱了下来,接着动手来把他的衣服也脱下。。。。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两具没有穿衣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不住地作着叉叉的运动来。
期待这一天已经好久了,她终于等到了,现在她想把身上的精力全都消耗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新婚之夜,人的一生,除了这个是最美的东西外,所求的又是什么呢?
苏秋水夫妻正在数着钱,忽地听到有些若隐若现的奇怪声音传来,夫妻俩面面相觑,对于这种声音他们可是最熟悉不过了,因为有时他们在玩那叉叉的时候,也会发出这声音,这会儿子显然是跟媳妇在作那事,这新婚之夜作事,那也正常得很,只是可恼门没隔声效果,不知是董嘉华太过投入,还是儿子太厉害了,以致令她没办法克制,忘了老爸老妈也住在这里。
“唉!不数了。”苏秋水把钱丢了下来,一叹而道。
“老头子,你看我们是不是也……”
苏秋水一怔,看了老婆一眼:“你不会是也想了吧”
“难怪你不想的吗?”
“那……你等我一会。”说着起身要开门外出上个厕所。
“你上哪呀。”
“不上个厕所,我怎能……”
“那你要小心一点,别弄出声音吓着他们了,我还提望明年这个时候抱孙子呢。”
“这个我理会得,我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吧。”苏秋水笑了笑地说道。
“记得顺便打盆水来。”
“干嘛。”
“我要洗手的呀,数钱数到手都脏了,不洗一下怎成。”接着提醒道:“记得把你那手也洗了,不然不许上床。”
苏秋水苦笑了一下,道:“嗯嗯!好的,我知道了。”他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尽量不弄出声响来,这种时候要是来个惊吓什么的,那也在大煞风景了,指不定媳妇还会说你老不正经,是不是在偷听他们叉叉,这事要是闹了出去必惹人当作笑料来说不可。
苏秋水已是够小心的了,那知正是他太过小心之故,端盆水回来的时候,脚上拌了一下,结果摔得不轻,那个脸盆也是铛啷声响,在这房间里响彻起来。
不仅是黄海燕,就是正在作叉叉oo运动的苏自坚俩人也被他给吓着了,俩人一下子就停止了运动,苏自坚爬了起来悄悄地打开门一下,客厅里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一个人影,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怎么了?”董嘉华不解地问道。
“不知道。”
“别管了,快过来。”董嘉华急不可待,即对他催促地说道。
“嗯嗯。知道了,一会不许求饶呀。”苏自坚压将上来,坏坏地笑着说道。
“尽管来吧,我等着呢。”
黄海燕见老公胸前湿了一大片,嘴角也撞出血来,而且脚也一跛一跛的,甚是不解:“你都干什么去了?怎弄成这个样子?”
苏秋水生气地说道:“都是你这老太婆,这三更半夜了不睡觉,尽想这些没用的,我端一盆水夜里不好走路,摔了一跤。”
“都叫你小心了,你偏偏不听,这不把孩子们吓着了吧。”黄海燕不住地埋怨而道。
“谁说我不小心了,不是怕开灯惊动他们了嘛,我有近视眼看不清楚,不摔跤才怪呢。”苏秋水愤愤地说道。
“那……你还要不要作的呀?”一看老公那付狼狈样子,一时有种忍不住想笑的感觉。
“我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吓都吓回去了,还作个屁呀。”
黄海燕皱着眉头:“那我怎么办法?”
“什么怎么办呀?”
“我都这样子了,今晚能睡好觉吗?”
苏秋水想想也是,自己想那事时也是睡不着觉,这女子嘛也是如此,叹了一下:“唉!上床吧,我看能不能……”
听了这话,黄海燕即笑了起来,即爬到床上去铺好被子等着他。
苏秋水把那身湿衣服脱了下来,见老婆看着他在发笑,着恼地说道:“你不把衣服脱了下来,磨磨蹭蹭干什么,一会我困得睡觉了。”
黄海燕不敢怠慢,当即把衣服都脱了下来,俩人一起睡了下去,不太一会,也跟儿子那样玩起了叉叉运动来,只是他受了惊吓后,耐力不稳,持久力不够,让黄海燕没少埋怨。
次日早早她就起床了,一听儿子房里没什么动静,心想昨晚一定是消耗太多的精力累着了,这会睡得正香呢。
她不敢弄出响声,找块抹布来把地板上的湿水吸干,恐儿子与媳妇起来不慎滑倒。
她回到房里一看,昨晚老公也消耗了不少精力,这会也是疲惫得睡没醒呢,她只是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地说道:“男人作了那事就得补一补,不然那有什么干劲呀。”
原是想熬锅汤来给父子俩补一下的,只是手边没什么乡村里那些偏方草药,只得出门到菜市场买回一只老母鸡,外加党参、枸杞、红枣、香叶等熬汤用的配料。
她并不知道儿子能力惊人,并不需要这些补品来补一补恢复元气较快,到是她老公苏秋水累得够呛,的确是需要补一下。
既是新婚,就放几天假来在家休息,所以苏自坚也想睡懒觉一下,和董嘉华抱在一起睡着动都不想动,虽说他消耗并不大,毕竟那事儿也是一个体力活儿,那么叉来叉去的反反复复,确有些儿的累人,所以这会并不着急着起床。
董嘉华心愿得偿,开心得不得了,所以放下心来睡个安稳觉,并不想太快就起床了。
虽说昨天一直都是苏自坚卖力地运动着,可她仍是消耗了不少的精力,这时睡得正香,也懒得想动,尤其是他的一双手置在胸前,时不时###了一下,令得她身心俱醉,暗道:这才是生活呀,这要早来几年岂不是够痛快的了。
这美美的睡了一觉,到醒来的时候已是将近十点了,鼻中闻得阵阵的香气喷鼻而来,这才省起老大不早了,到现在也没起床势必被公公婆婆笑话不可,脸上不觉一阵发烫,甚是不好意思。
忙起身穿衣出来,见得公公苏秋水坐在客厅里看报,脸上又是一热,上前喊道:“爸!”
苏秋水放低了手中的报纸,看了她一眼,笑道:“起来了。”
董嘉华见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上碗热气腾腾的汤水,暗道:这大清早的熬什么呢?
进入厨房,见婆婆黄海燕在弄菜,炉灶上沙锅里正冒着热气,阵阵的香气便是从那里飘来的,上前问道:“妈!在干嘛呢?”
“起来了,先把牙刷了,我在熬些汤,一会叫自坚起来喝一碗。”黄海燕看了她一眼,含笑而道。接着她压低着声音在董嘉华的耳边道:“男人这个时候应该多喝一些补品,不然没精力的。”。。。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很有看点,你看了没。。。
董嘉华听到这种别有用意的说话,这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这应不是,不应也不是,假装没听清楚婆婆说什么话,转身去刷她的牙,暗道:这婆婆也真是的,怎……
忽地想起昨晚那一下惊天动地的响声,不沉转头去瞧了一下黄海燕,暗道:该不会是婆婆来偷听我们办事的吧?
这么一想,让得她的脸又躁又羞,不觉有种无地自容之感。
毕竟,这事可是件羞耻的事,要是叫人听去了,脸皮上终最是不好意思。
而她董嘉华的脸还没厚到可以把这事到处张扬起来,这才新婚呀,要是上了些许儿的年纪的人,这都不知经过多少回了的人,自是不怕,她这会则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