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啊,这个白樱樱居然就这样一把火就全给烧光了的,也真的是做事够决绝的这个姑娘。”二王爷负手在窗边说着,狂三跟一众手下听着,“主子,你看我们要不要再找个机会下手?”狂三问着。
二王爷摆摆手说道:“不必了,他们肯定会防备了,而且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会是这样的结局,好了,你们继续去盯着棠溪穆骁吧,还有他们最近不是在调查什么事情嘛,你们跟着去看看是什么。”
狂三接了命令后就退出去了。棠溪的铺子着火了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小村庄,接到消息的棠溪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但是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救火虽然及时,但是本来里面就很多易燃易爆的,很快就烧得差不多了。
“怎么就会着火了,你们没有发现火势是怎么燃起来的吗?”棠溪生气的问着看守的人,她更心疼的是自己刚开起来的店铺啊,虽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是不代表以后不能用这间电偶继续赚钱了啊。
“不知道啊,我们发现的时候火势就已经燃起来了,等我们去找人然后拉水过来救火的时候已经发现灭不了了,好不容易灭了就只剩这些了,不过我们发现了这个。”守卫将打火石一样的东西递给了棠溪。
棠溪仔细的看了看,果然是打火石。难道对方一开始的目标就是给自己一个警告而已嘛,现在又将所有的证据都给毁了,是怕我们继续追查查到了什么,还是说自己单纯的想除掉我们,不行得跟穆骁他们说说。
棠溪从店铺走了回去,回到了家里,本来小医女跟烟也是想跟着去的,但是碍于本来就已经是被怀疑的对象了,也没有什么行动权力,现在铺子也被烧毁了,没有办法只能先暂时以调查为主了。
“我在先场发现了打火石,我发现对方对我们简直就是了如指掌啊,看来我们身边的盯梢从来都没有被调离过,还以为能瞒天过海了。”棠溪将守卫给自己的打火石给了穆骁看,穆骁看过打火石。
“现在已经是瓮中捉鳖了嘛,但是我还是不信命,我非要闯出去,我们已经发现白员外跟这件事情有关了,我肯定是不会放弃搜查的,我一定要找到白员外的蛛丝马迹,虽然我们在明处,但是我们知道对方只是警告我们,并不能做什么实际的,所以我们小心为妙就行了。”穆骁将自己的想法说着。
棠溪也知道穆骁本来回村里就是为了查一下当年的事情,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头目了,怎么可能放弃,自然是理解的,说道:“那你们现在就全力去查这件事,既然对方想看看我们在做什么,就诱导对方去看看,但是又没有明确的点。”
穆骁点点头,说道:“那影你就继续观察白府那边的情况,有什么消息还是及时的回来跟我们说,烟就去二王爷那边看看,看看二王爷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万一是想趁乱又对我们做些什么,我们好防备。”
白樱樱在白府听着春儿给自己说着外面的消息,说道:“既然都已经将这店铺给烧掉了,以后也别再我面前提起了,我倒要看看这个穆李氏还有什么胆子来威胁我,你去准备一下,我一会儿要去看看穆骁哥哥。”
春儿连声答应到。穆李氏在家里也是收到了消息的,毕竟救火的声音还是传得大街小巷的。“阿弥陀佛,希望烧的干干净净的,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是总算是一把火什么都没了好,这样自己也不用被白樱樱抓着把柄了,也不会被棠溪抓去问官了。”
穆李氏在家里是求神拜佛的,穆家老大回来发现自己媳妇儿神经叨叨的,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前日你从外面回来我就发现你不对了,怎么又去老三那边了,被老三他们说什么了,还是你去找那个白樱樱了?”
不说白樱樱的名字还好,这穆家老大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穆李氏现在是听不得白樱樱的名字,说道:“你瞎胡说什么,还有以后没事少去老三他们那里走动,那个白樱樱也是,不要跟她有什么交集,这小丫头片子可贼精的。”
穆家老大只是当她又发什么神经了,也没理她,反正自己左右又不会这样去做,都是自己媳妇儿再做,她要是觉得不行,那就不做也是。倒不如踏踏实实的过日子,说道:“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快去做饭吧,我饿死了。”
白员外可没有什么闲心去管外面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将自己以前的手下兄弟都联络了一番,穆骁的突然出现让他很是不安心。“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还是等到他回来了,该是时候做个了结了。”白员外擦拭着令牌说着。
影在房顶看着白员外擦拭着手里的令牌,又看着他将一封封的信给寄出去,在外面拦截,将信的内容都看了一遍回到穆骁家里,跟穆骁说着今日的状况。“我发现白员外居然能将这几人调动过来,还以为只是富商这么简单。”影一边说着一边将这几个人的名字写了上去。
穆骁看了一眼发现,都是老族长给的密信里面提起过的人物,都是以前跟着自己父母去参加那场战役的人,而且还都是重要的官职。“这么看来,白员外能使唤动这些人,当年在军队里的权利也是不小的,感觉很多事情就快浮现出来了。”穆骁看着影写的名字呢喃到。
烟也从二王爷那里回来了,说道:“二王爷那边倒是离奇的安分,没有什么任何的动作,别说这件事情跟他有什么牵连,他连最近打听我们的消息都很少了,倒是白府那边安插了一些眼线,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烟的话语让棠溪觉得可疑说道:“我一开始以为跟内京里的那位没有关系,看来这一路上内京里的那位还是看着我们的,说不定二王爷一直是充当了别人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