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碧卿好久没有高潮过了,被他这么弄,双眼失焦,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褚令琛却趁着她失神,扶着她把肚兜和睡袍穿好。又扯了外衣擦了擦她的身下。
他不能再看见她衣冠不整的样子了。
真的要忍不住了。
他摸着虞碧卿红红的脸,轻声笑了笑。
虞碧卿这才慢慢回过神,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闭上了眼睛。
褚令琛吻了吻她的额头,“别睡啊,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就不想跟我说些什么?”
他的声音低低的,很是悦耳,每次事后他这样柔声地在她耳边讲话,她都觉得他一定是天底下最温柔的郎君。
虞碧卿想了想,睁眼看着他,“你刚才说的那首诗,再给我念一遍。”
她的眼睛亮亮的,闪着光。
他好像很久没见过她这样了。
他俯身,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又念了一遍。
虞碧卿并不能理解这首诗的意思,待要问他,大腿却突然蹭到了他腰间那根坚硬。
哦,他竟还忍着。
为了她忍着,为了孩子忍着。
她伸手探到他的衣服里,褚令琛出言制止,虞碧卿却摇头,起身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继续向下探。嘴唇贴着他的喉结。
“我近来一切都好,你且放心。”
她的手握住了他的粗大。上面已经吐出了些湿湿黏黏的东西。
“我会好好安胎,等你。”
她手下的动作慢慢加快,可毕竟没有她下面的软肉舒服,褚令琛的手覆上她的小手,带着她的手活动。
“两年前你没带我走,”一滴眼泪不易察觉地从她的眼角滑落,“这次,你可别负了我。”
褚令琛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不敢张嘴,恐吼出声,只好低头慌乱地捉住她的唇,狠狠地吻起来。
下面也射了出来。
虞碧卿的手有些酸,起身扯了帕子擦擦手。
“我定不负你。”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轻却坚定。
虞碧卿的动作顿了一顿。
她本来是个烟花女子,自然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是什么话好听就捡什么话说。
可这一刻她愿意相信,褚令琛说的是真的。
她把帕子丢到一边,斟了一盏茶,自己吃了一口,递给褚令琛。
两人正温存着,忽听外面有声响。
“小苹,我来看看你们奶奶,你们奶奶可睡下了?”
说话的自然是褚令玦,他已经有意压低声音了,可此时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他的声音带着些怒气和烦躁,落在褚令琛和虞碧卿的耳朵里,两个人俱是一惊。
旋即是小苹略带鼻音的声音,“啊?二爷?二爷您怎么来了?”
小苹应是在梦里被他吵醒,话里有些不耐烦,又有些惊诧。
褚令琛和虞碧卿赶紧互相瞧了瞧,虞碧卿倒好,却才褚令琛已经帮她把肚兜和睡袍整理妥当了,可褚令琛却是衣冠不整,半露出来的胸膛上还有虞碧卿浅浅的牙印。
小苹起来迎他,低声回话,“二爷,我们奶奶早就睡下了,您且轻点啊!”
此时褚令琛穿了衣服再跳出去自然是来不及的,虞碧卿胡乱把床上他的衣物往床底下一丢,努嘴示意褚令琛权且先钻到床下面避一避。
褚令玦几乎是破门而入,虞碧卿揉了揉眼睛,做出刚好睡醒起来喝水的样子,见了褚令玦作大惊状,盈盈倾身,准备行礼。
褚令玦不意虞碧卿还没睡,连忙扶住了她,摆手示意小苹下去,“哎呀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不是说了往后见我不必行礼的。怎么还没睡?”
他依旧是有些怒气的,可又说这些柔情的话儿来哄虞碧卿,有些莽撞又有些可爱。
他把虞碧卿揽在怀里带到床边,虞碧卿强作镇定,回道,“不过是夜里起来喝口水罢了,二爷今儿不是在二奶奶那里歇下了,怎么好端端地跑到妾身这来了?”
她边说边飞快扫了一眼,床上除了被子皱了些,已然没什么不妥,床下黑漆漆的,也看不见什么。
褚令玦撇了撇嘴,拉着她倚在床头上半躺着,依旧把她搂在怀里,又恐她着凉,拽了拽被子给她围上,“呵,不提也罢,这个妒妇悍妇,哪次我过去不是一箩筐的话,抱怨天抱怨地,吵得小爷我头都大了。还不如来看看我儿子。是吧儿子?”
他笑着摸了摸虞碧卿的肚子,作势趴上去想要听听动静。
虞碧卿一僵。
褚令琛还在床下,也许正在贴着床板听着,她不愿和褚令玦说这些。
她拍了拍褚令玦的头,柔声道,“才多大,哪里能听见什么呢!”
“四十二天,”褚令玦忽地抬起头,倒吓了虞碧卿一跳,他低头亲了亲虞碧卿的额头,“据我从蜀地回来,四十二天呢,碧卿,我真没想到那一次你就有了。”
他还在不停地和虞碧卿肚子里的孩子说话。
可他的喜悦让虞碧卿觉得好酸楚。
她宁愿褚令玦并不把这个孩子当回事。
本来是她和褚令琛的恩恩怨怨,何苦牵连这无辜的人儿呢!
虞碧卿勉强低头笑了笑,依旧柔情似水地道,“可是郎中说了,妾身叁个月内都不能伺候二爷,二爷怎的不去殷茵姑娘那儿呢?”
褚令玦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满的都是嗔怪和宠溺,“哟,在碧卿心里,小爷我就是这样的人不成?我就不能不行云雨之事,只来看看我儿子吗?”说罢他一下钻到被子里躺下,闭上眼睛,又拉了拉虞碧卿的袖子道,“来躺下睡觉,你且放心,叁个月内小爷是不会碰你的!”他睁开眼睛调皮地朝虞碧卿眨了眨,“小爷我绝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何况你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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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期待已久的修罗场,但是没给二傻吃肉,觉得对大渣太残忍了。
最近好忙,已经没有存稿了。
求珠珠!!!!
章名是红楼梦里秦可卿的判曲,大概意思就是她偷人了吧。
章名科普:
好事终
画梁春尽落香尘。
擅风情,秉月貌,
便是败家的根本。
箕裘颓堕皆从敬,
家事消亡首罪宁。
宿孽总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