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刚的对峙,也可能,她不会去大剧场。”沈思存抬起头来,不冷不热的看了庞非一眼。
“我不觉得,说不定。”
“不过她的套路一向死板,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庞非哎一声:“你刚刚错过了最好的时机,那么好的做掉她的机会,你放虎归山,我还能说什么?”
“放虎归山?”沈思存深深的皱着眉心。
“还不承认?你的伸手我不了解吗?最开始你对她只用了五分力,后来钳制到墙壁上那些暧昧姿势也不过九分力,你显然在让她,当真我睁眼瞎啊?”
“……”沈思存。
庞非无奈的摇着头:“知道爱上眼镜蛇的后果吗?就是像你现在这样,毒液侵入你的血液,腐蚀你全身的细胞,蔓延到你的四肢百骸。你对眼镜蛇下不去手,不敢处之后快,那就等着她咬得你千疮百孔吧。”
说完,庞非扯出他手里的房卡,拿去嗖的刷开。
沈思存握着手里的口罩又看了两眼,进去的时候庞非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明天的音乐剧,你还去看吗?”扔下手里的口罩,沈思存端过桌上的咖啡喝了口。庞非盯着桌子上林沁扬戴过的口罩后,一把将口罩夺了去:“当然要去,不但要去,还要大大方方的去。”
说罢,庞非将口罩拿在手里左右摇晃的玩儿弄着。
“还给我。”沈思存伸出手。
“啧,你不会告诉我,连她遗落下的口罩,也要当做宝贝。”庞非非常生气的看着沈思存。
“给我!”沈思存脸色越发的冷。
“沈大少爷,你今天不会因为个口罩,跟我撕破脸皮吧?我在你心中,连一个口罩都不如了?”
庞非索性站在茶几上,将口罩高高的举了起来:“有本事,你来拿。”
“庞非,我不想同你动手,我说最后一遍,给我。”沈思存已经很不耐烦的口气。
“……”庞非索性让了一步,继而从茶几上下来,将口罩还扔给沈思存:“还给你,破口罩。”
生气的说完,庞非从行李箱里拿出衣服,进了浴室洗澡。
庞非洗完澡出来,沈思存已经坐在阳台的吊椅上开始工作,那个破口罩也不知所踪。
“喂,口罩呢?扔了?还是藏起来了?”心里各种不舒服,所以,庞非当然是要继续怼沈思存的。
“你真是越来越欠揍。”沈思存抬起头来,顺手便将喝空的咖啡杯朝庞非砸去。
庞非手一伸便接住了:“我真是活脱脱的看了一场现实版的农夫与蛇,你知道这俩傻逼是谁吗?”
“……”沈思存。
“我就等着毒蛇咬死你这个农夫。”虽然嘴不饶人,庞非却很快的给沈思存倒回来咖啡一杯。
放在他眼前的桌子上后,庞非也顺势坐下:“咱们说正经的,你说猫耳会不会改变袭击地?”
“你死了不更好,免得成天到晚,在我耳边叽叽歪歪。”
“喂,沈思存,你太没良心了吧?我都是为了你,帮你做事,才查来这么多七爷的事,现在倒好了,你要过河拆桥是吗?那我干脆去投奔林沁扬算了,说不定人家能给我谋个更不错的职位。”
“你敢!”沈思存这才抬起头来,尽管知道他开玩笑,沈思存也依然投去了警告的眼神。
“算了,不跟你闹了,我也得工作了。”
同样的酒店。
林沁扬回到套房的时候,夏雪在:“猫小姐,七爷从国内打来电话。她问您该准备的准备好了吗,有没有把握。”
“告诉七爷,我一定竭尽全力。”林沁扬脱下身上的男装,淡淡的说了句,夏雪点头:“好的,猫小姐,我这就给七爷回电话。”
夏雪回到另外一个房间,拨打了到中国的国际长途:“喂,七爷,猫小姐说她一定会竭尽全力,而且,她已出去打探过了,想必是计划好了。”
“好的,她的第一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挂掉电话,夏雪顺应七爷响应,他得做出第二套准备,就像七爷说的,万一林沁扬心软或者知道化妆瓶里的东西其实不是——迷——药——什么的。
中国,北洲市。
七猫耳醒来的时候,她没有办法坐起,佣人进来打扫屋子见到猫耳睁开了眼睛,连忙跑到院子里,对正在论事的七爷说:“七爷,猫耳醒了。”
“醒了?”七爷先是一愣:“去看看。”
七爷进屋的时候,果然,猫耳睁着眼睛。
“你感觉怎么样?”七爷坐下来问她。
猫耳咳了几声:“我是怎么回事?”
她不就被沈思存踢了几脚吗?怎么会躺在床上动不了?
“你受伤了,这么久以来,你还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七爷又几分感慨的说。
“……”猫耳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心想,这死老太婆居然眼神里有怜悯?她不是向来刀枪不入吗?
“既然醒了,就好好养着吧。你这一次,就算我亲自指导你训练,恐怕也得半年以上才能恢复。”
“挺好的,我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猫耳打着哈哈说道,却不由得在脑海里闪过了莫子珩的身影。
莫子珩?
林沁扬会不会在与莫子珩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