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月经哥的鞋是真的臭,被他拍了两下,只感觉到一股浓郁的臭鱼味扑面而来,而且月经哥还往我脑袋上面倒茶,当时就把我给弄得恼火了。
我一把推开月经哥,大骂了一句,“你干嘛呢,不欢迎我就直说,往我脑袋上整这些是啥意思。”
月经哥白了我一眼,“不想死的话,就站那别说话!”
真别说,这话就对我有效,这两天对我说过类似的话有很多,都是不想死的话就咋样咋样的,我心里虽然被月经哥弄得有些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站在那儿。
毕竟看月经哥的样子似乎并不是刻意来侮辱我的,他继续拿着自己那双臭鞋子往我的脑袋上拍,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在我快要崩溃想要骂人的时候,他这才消停了,把鞋子往地上一丢,又穿回去了,开口说道,“说吧,来找我干嘛,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毕竟我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到一个人的天灵盖上附着三四个脏东西,而且这个人的阳寿也快没了。”
我一听月经哥说的,心里就稳妥太多了,他这一句话就把我的症状给说的七七八八的,我这心里不服也不行啊,我就开口说道,“那你刚才拿鞋子拍我是?”
“当然是把那些聚在你脑门上的脏东西给拍走,虽然我们两个素不相识,但我清楚这是一笔大生意,就当是附赠的服务吧,说说你的症状吧。”月经哥开口说道。
我顿了顿,开口说道,“你有没有帮人恢复阳寿的办法?”
月经哥一副我就知道你来是因为这事的表情,然后开口说道,“有倒是有,但有一个问题,人的寿命是天定的,这擅自修改天意,可是要遭天谴的。”
一瞅月经哥那样子,就是要坐地要价的态度,这事虽然难,但显然没有他说的那么难,我就开口说道,“说吧,多少钱,只要能把我的阳寿给补回来。”
“一百万,我包你十年内不会因为阳寿缺少而死。”月经哥闭上了眼睛。
“你的意思是,我花一百万来多活十年?”我算是明白过来月经哥的意思了。
月经哥还一副我赚到了的表情,“你当续命这么简单吗?一百万十年啊,多少人愿意花一亿来找我换半年的时间,我都没答应。如果不是我看你面向肯定是遭小人才沦落到现在这种局面,我肯定是不会接的。”
被月经哥这么一说,我心里也觉得似乎还真的是我赚到了,的确如同他所说的,谁不想要活的久一点啊,那些想要活的久一点的大部分还都是有钱人,还真可以确定有人肯花一亿去买半年的事情。
说实话,我甚至怀疑月经哥已经算到了我身上有多少钱了,才会开出一百万的这个价格。
我犹豫了一下,因为我不确定月经哥到底能不能成功,更何况我原本是打算着这一笔巨款要给我妈点,到时候就算我出事情了,她也能有个养老费。
见我犹豫,月经哥就开口说道,“的确是应该想明白一点,一百万不是什么小数目,不过我也可以提醒你一句,你的阳寿,最多只有一个星期了,而我帮你的话,应该是需要三天的,也就是说,你得在接下来的四天内做好决定,不然连我也救不了你了。”
说完月经哥就闭上了眼睛,一副根本就不打算贪我这笔钱的意思。
说实话,被他这么一说,我是真的觉得一百万不算什么,但我是打算给我妈寄一笔钱,如果这一百万给他了,那就没钱给我妈了,不知道咋的,我脑子里又想起来之前在我家楼道里打伞的女人,毕竟是她让我来找月经哥的,说不定还能走个后路,给我打个折什么的,所以我开口说道,“对了你认识一个女人吗?挺古怪的,喜欢在楼道里面打伞的。”
“红鲤?”月经哥愣了一下,报出了一个听起来还挺好听的名字,当下我就把这两个字给记住了,红鲤,我又想起来之前她出现的场面,似乎也只有这种出尘的名字才能配得上那种出尘的女人。
月经哥这时候也不悠哉悠哉了,有些慎重的看着我,开口说道,“是红鲤让你来找我的?”
“对啊!”我当然一口要咬定了,毕竟我又不是在撒谎,本来就是红鲤让我来找的月经哥。
月经哥又懵了一会儿,那双眼睛也在我的脸上四处乱扫着,似乎在看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弄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开口说道,“我知道了,难怪红鲤那个冰冷的女人会帮人,原来你是……”
话说到一半,月经哥直接闭嘴了。
“我是什么?”我连忙开口说道。
“这事情暂时不能让你知道,对你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的,不过既然是红鲤让你来找我的,我也给她一个面子,八折,八十万,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和你急眼。”月经哥开口说道。
我见红鲤还真的能打个折,心里也满足了,毕竟花掉了这八十万,我还有三十万左右的钱,在我老家那种农村,三十万已经够我妈过接下来的余生了。
等确定了后,月经哥的脸色也变换了一番,上下又看了我几眼,一边在自己的嘴里说像,真像,一边又不告诉我到底像什么鬼。
把我从上下左右全都看了个遍后,月经哥这才开口说道,“成了,现在你就是我的客户,你去楼上休息一下,我准备一些东西,咱们后天就出发。”
“出发?去哪里?”我赶紧开口询问道。
“去哪儿你就别管了,现在你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休息,这两天恐怕你就没怎么睡吧,我这里绝对安全,肯定不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骚扰你,所以你好好休息一下,过两天有的你受的。”
说完月经哥就急急忙忙走了,好像是很赶时间一样,他也没和我说让我去二楼的哪里,我想着反正这楼也挺小的,估计一层楼也就两个房间,先去里面客厅等等吧。
我进门后,就看到一个小孩正窝在墙角好像是在玩蚂蚁,我这人还挺喜欢小孩的,正准备过去呢,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我发现小孩的脑袋上顶着个碗,刚才离得远,我还以为是帽子,走进一看才发现。
这就算了,那小孩大夏天的穿了一键黑色的棉袄,我接近他的时候,浑身冰冰凉的,我就知道这小孩子肯定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也不敢上去搭话了,准备绕过那小孩,直接上二楼。
结果我刚走到二楼,刚才在一楼墙角边看到的那个小孩竟然出现在我身边了,小孩脸色苍白,穿着一身黑色的棉袄,显得整个人更加苍白了,脚上穿了一双我们那农村小孩都穿着的虎头鞋,诡异极了。
我被吓得不轻,结果那小孩只是对着我歪了歪头,伸手指了个房间给我,然后又一跳一跳的朝楼下去了。
我马上意识到这小孩应该对我没什么敌意,肯定是月经哥养的小鬼吧。
既然那个小孩给我指了房间,月经哥又没什么交代,那想来我住的房间应该就是小孩指的那一间了吧。
我推门进去后,发现这房间布置还不错,把身上背着的包往地上一丢,直接整个人都趴床上了。
说实话,这两天发生这么多事,我还真的没怎么闭过眼,现在好不容易安稳了点,自然得先补个觉,让自己精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