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纯的因为她是谢西简,他爱的女人,为了她,他必须回去试试。
谁让他在她手里栽了呢?
老张无话可说,没想到这么巧,就是那个女人,他之前有跟他提过,他说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很性感,很漂亮,很有气质,最重要的是身上那种吸引人的东西,说不明道不清,但是就是莫名的吸引他。
这是他那天晚上喝醉酒跟他说的,老张没跟他说。
“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巧,那看来我是不能说服你不要去了。”
赖越笑笑,“那是,而且还有钱赚,为什么不去呢?”
而且之前因为章盛呈那件事情他一直很愧疚,他没有治好她,让她堕落了那么长时间,这次他一定要好好的帮她,带她走出阴影。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去吧,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人这辈子要遇到自己真正爱的人也是不容易的,就算是以后不能在一起,至少证明爱过,我当初和你师娘……”
赖越连忙挡住他的话,“你和师娘的故事,我跟着你几年,你说了338次,再说我就要吐了,我知道你们的爱情很伟大,但是也不用天天挂在嘴边说吧?”
“你个小兔崽子,真的是想死了是不是?我说了吗?我一个年过八旬的老人,你还不知道让着我点,就知道欺负老人,你怎么好意思?”
赖越挥挥手,“算了吧,我要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回祖国的怀抱了,你就这样在大不列颠待下去吧,不要想我啊。”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回过头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单纯的只参与了催眠,但是我这次是肯定要回去的。”
“放心,我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梁茗满意的点点头,“嗯,那就好,我回去了,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叫小于,他会照顾你的,实在不行就给我打电话,我回来。”
老张点点头,“这才像点话,走吧。”
赖越带上墨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老张看着他的背影有点无奈,但愿不会发生什么的大事。
赖越开着车在公路上,一直在想着这次回去怎么面对谢西简。
章盛呈……
他一直以为章盛呈已经game over了,没想到又回来了,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居然是在真的,很难想象,接到一个自己以为已经不在人世的人的电话,要是大晚上的接到了会很恐怖吧?
但是他并没有觉得他不是人,他是个无神论主义者,他没死。
想当初他离开的时候可是带着希望走的,想不到现在回去是带着失望回去的。
妈的,真的好失望。
这下回去就尴尬了,尴尬的一塌糊涂的,当初塞给谢西简的红包不知道她有没有拆,里面可是塞了东西的。
他要是知道钱给陆莫泽了,会不会想把谢西简给掐死?
话说最近有个死女人一直缠着他,说他长得帅,他是觉得他帅的不可方物,但是总是这样缠着他真的好吗?
还是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主动?
他突然就想起了这个女人,天天给他打电话,他拉黑,她就换号码打,难道她不知道这样要是一直被拒绝的话,说明是真的不喜欢吗?为什么不好好的接受现实呢?
再这样下去只会让他更反感,可是这次回去的话又需要她,既然这样,他带着她一起回去好了,可是就怕回去了以后就赖上他了。
真是一言难尽,人生处处是难题啊。
“老板,那个赖越并没有听老张的话,还是决定要回国,他和谢西简之前好像就认识。”
老张家的茶几下面被装了窃听器,他们讲了什么,小葛听的一清二楚。
“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老板,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梁野反问道:“怎么了?你是舍不得吗?”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哪里来的舍不得?”
“小葛,我告诉你,男人想做大事的话,不能心软。”
小葛说:“我知道了,我回去准备准备,不会让他离开英国的,必要的时候采取必要措施。”
梁野说:“知道了,做的干净点。”
“是。”
赖越开着车回了自己的房子里,那个女人正躺在他家的沙发上,到处都是零食袋子,他一看见就浑身来火,浑身不舒服,他这个有洁癖的人,看了这个真的是受不了。
他走上前,拉了拉她的辫子,脱掉鞋子将她从沙发上踹了下去。
“啊……”
尤曼丽“扑通”一声掉下了沙发,她抱着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一看见是赖越她就要往他身上扑,赖越连忙往后闪,脸上带着怒意,“你为什么有我家的钥匙?”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根铁丝,赖越给气的半死,居然用这个把他的锁给开了,他马上要给那个装修的打电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个门锁一下子就被撬开了?
他掏出手机,按了报警电话,尤曼丽连忙夺过手机,“你要干什么?”
“报警。”
尤曼丽大惊,立马将手机给按了挂断,“你为什么要报警?”
赖越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嘲讽,“你难道不知道吗?男人对主动倒贴的女人是没有感觉的,尤其是你这种天天跑到别人家里到处作威作福的人。”
“这话说的有点难听了吧?”
“你再不走的话就不是报警这么简单了。”
尤曼丽一脸委屈,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就要往外走。
“等等。”
她转过身,一脸惊喜,迎面而来的是她的外套,外套砸在她的脸上,她有点难过,她将外套扯下来,有点沮丧。
“还有,把你的零食统统带走。”
“这可是我给你买的。”
赖越皮笑肉不笑,“你看看我什么时候吃这些垃圾食品了?”
尤曼丽转过身将零食装进袋子里,拎着走出了门,“不吃拉倒,你以为我是非你不可吗?太把自己当根蒜了,算了,本姑娘不跟你一般见识了。”
赖越站在客厅里看着客厅里一团乱已经很生气了,还听见她说出这种话来,把他家搞得一团乱,现在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他真想把她脑子剖开,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垃圾玩意。
他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个女人了?
他快要被气死了,气的要吐血了。
刚回来就要收拾屋子,真窝火。
他拿起桌子上的零食袋子,扔进大垃圾袋里,垃圾袋都要装满了。
她是猪吗?猪都没她吃的多。
赖越真想把被她碰过的东西全都扔了,一个女人一点都不自重,跑到别人家里来,就不怕被当成小偷抓起来吗?
从来都是他带女人回家,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比她还积极的。
关键还是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哪里来的自信?
尤曼丽走在路上一直在打喷嚏,“死赖越,就这么嫌弃我吗?我都走这么远了,还在挤兑我,我有这么差吗?”
“不吃拉倒,我吃,谁会跟吃的过不去呢?”
终于打扫完了,赖越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感觉身体被掏空,翻个身都不愿意,这个死不要脸的女人,下次要是再让他看见她,他要把她的头拔下来,以解心头只恨,他这是得罪谁了?
肯定是谁让着女人来报复他的,要不然怎么专挑踩他的底线来?
他这一生气就忘记了之前走路上想的事情,还要这个女人帮忙来着,现在被她给一搅和,全都给忘了。
算了算了,哪里找不到女人?又不是非她不可。
反正又不是谢西简,是谁都一样。
“你醒了?”
谢西简抱着头,头有点疼,她朝章盛呈笑笑,“现在几点了啊?”
“早上十点。”
谢西简揉揉眼睛,“都十点了啊?我怎么醒的那么晚?”
章盛呈收紧抱着她的腰,“不晚,今天又不用上班。”
“说的也是,我糊涂了,感觉最近记性都下降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夜里面是不是经常做梦?”
谢西简问:“你怎么知道?”
章盛呈说:“你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
他也好久没有睡过好觉了,受到谢西简的影响,也是因为担心谢西简,头要是一直这么疼下去,会不会坚持不下去。
他无奈的笑笑,怎么感觉有点像神话故事里的封印一样?
“不好意思,一定是吵到你了吧?”
章盛呈理了理她的头发,摇摇头,“没有,我睡的很好。”
“是吗?”
章盛呈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你骗我的事情可不少呢。”
“什么事情啊?”
谢西简说:“上次是谁将我买的口红给弄碎了?”
“后来我还给你买了两个。”
“上次是谁背着我将我的购物车都给清了?”
“后来我又把你的购物车给放满了。”
……
一句一句说的头头是道,谢西简居然无力反驳,“你说的没错。”
“最近头疼是不是越来越频繁了?”
谢西简说:“还好吧,也没有特别频繁。”
“你还骗我?我都知道的。”
“我不是故意想骗你,只是去医院检查了居然没什么结果,我都觉得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