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请高抬贵脚,小王还未有后,嗷嗷……”
“像你这种渣滓有后也是祸害,不如趁早没有”商熹夜毫不留情一脚踹到底。
他周身煞气蒸腾,如同一尊不可憾动的杀神。
“啊——!”松下喾玳长声惨叫。
他叫得如此之大声,外面却没有半点动静,这让他的心如坠冰窖。
万般绝望、痛楚与委屈,让他躬身抱着自己惨声痛哭:“天杀的大昭皇帝啊,坑死小王了,小王再也不是男人了啊,呜呜呜,小王要回家,小王再也不来大昭了,太可怕了哇,嘤嘤嘤……”
商熹夜:“……”
这是什么一国之王子,一大胖男人,哭得跟个小姑娘似的,真让人嫌弃!
抬起鞋踩着松下喾玳那张肉绵绵的肥脸,商熹夜耐心纠正道:“哭也没用,胆敢对本王的王妃起龌龊心思,你就是哭死在本王面前,本王也不会轻饶你!”
“九王饶命啊,小王知错了,这都是你们大昭皇帝的主意。小王要是知道九王您还这么活蹦乱跳、神勇如初,就是借小王一千个胆子……”
“嗯?活蹦乱跳、神勇如初?”
“不不不、不是,不管九王您什么样,小王就不该起巴结人的坏心思”松下喾玳艰难地在商熹夜鞋底下挣扎求存,眼泪鼻涕横流:“小王这就给您写欠条,然后立马马的滚回高俅去,两千万两,小王给您赔两千万两!”
“三千万两!”商熹夜将鞋底又往下踩实了两分,声音依旧冷硬无情。
松下喾玳嚎啕大哭:“三千万两……那是高俅国六七年的赋税啊!”
“那你高俅便穷上六七年,人穷了,口袋里没钱,也老实些”商熹夜凉凉不为所动:“亦或是,本王年节前就去你高俅挂我大昭的国旗,再将你松下一族迁到京都来,本王隔三差五的找你聊聊天、喝喝茶?”
松下喾玳想想隔三差五被九王“召幸”的“幸福生活”吓得亡魂皆冒,赶紧一叠声答应:“别别别!三千万就三千万,您别找小王聊天喝茶,嘤嘤嘤!”
商熹夜这才松了脚,从怀里摸出一张早就写好的欠条,丢在松下喾玳面前:“那便签字画押吧,别把你身上的脏血弄上头了,否则本王再叫你签一张,这张也作数。”
松下喾玳正要去捡那张纸条的手一抖,从脸上带下去的血渍“啪哒”一声,滴了一滴在那纸上。
他怔了两秒,顿时躺回地上,生无可恋地“哇哇”大哭:“我怎么这么没用,小王不活了,嗷嗷嗷嗷……六千万两啊,我的个娘啊!我特么回去也是要被打死,还不如死在这里算了!”
商熹夜:“……”
无痕:“……”
无仲实在不忍心:“王爷,要不,还是再写一张,这张作废吧,这也哭得太惨了。”
商熹夜摸摸鼻尖,眸色分明也有些懵,轻咳一声:“那你写。”
等无仲去找笔墨纸砚了。
商熹夜忍无可忍,踢了松下喾玳一脚:“别嚎了,难听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