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喾玳也是愣了愣,很是怀疑:“美人,你真要为九王代战?”
“九王不需要任何人替他代战,而是你挑战他还不够资格”姬凤瑶从容踏上擂台,与松下喾玳正面对立,漫不经心道:“原本本宫也不轻易出手的,但看你好歹是一国王子,若是让丫头上来打了你,你面子上不好看,所以本宫只能免为其难,亲自动手。”
这句松下喾玳听懂了:本宫打你,是给你脸。
被一个女子当众如此奚落轻视,饶是松下喾玳有心怜香惜玉,也落不下脸。
但他还是强装出几分大男子主义的大度,双手环抱,两腿劈开原地站定:“美人好大的口气,既然你非要挑战本王子,本王子也不好拂美人的意。这样吧,本王子让你三招,若美人三招之内能将本王子打退半步,便算本王子输!”
“好”姬凤瑶一听他这话,顿时喜笑颜开:“你若输了当如何?”
“本王子若输了,自然就放九王一马,不再向他挑战”松下喾玳大言不惭。
“啧啧,你这跟市井泼妇骂街,光打嘴皮子架有什么两样,堂堂一国皇子,如此小气”姬凤瑶鄙夷摇头。
“那美人说如何”松下喾玳仍是双手环胸,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喜雀听见松下喾玳的这句话,顿时两眼放金光。
小姐又要发一笔横财了。
商熹夜也是手指一圈,拔拉住一撮洁白的羊毛,在商熹澈惊诧的眼神中拔了下来。
商熹澈:“!!!”
依稀记得,九王在他面前也曾有过几次这样的动作;
是什么时候来着?!
“二王子大概不知道,本宫嫁入九王府之前,乃是山匪,我们山匪有个规矩,不做亏本的买卖,但凡出手,必见钱财”姬凤瑶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道:“正所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松下喾玳:“……”
商熹澈:“……”
诸官员低头掩面:“……”
你当土匪是什么高大上的身份和职业?
你还当着人家堂堂邻国王子喊你们土匪打劫的口号,不嫌丢人?!
旁边某些自命清高的言官羞愧得就差展袖钻桌子底了,姬凤瑶却是半点不觉尴尬。
她扬起右手,伸出纤细白嫩的食指,笑容灿烂,语调轻快:“本宫赢了,你给本宫一千万两做彩头;本宫若输了,本宫给你赔双倍,给你赔两千万两。”
噗!噗!
旁边的官司员们顿时又喷了好几个,就连皇帝和皇后都略略瞪大了眼睛。
这土匪真敢说,她就不怕真输了,把九王府赔个底儿朝天?
诸人齐齐看向九王,九王依旧坐得身姿笔挺,分毫未动;
他似乎半点没被这土匪的话影响,仿佛这土匪说的只是两千两,而非两千万两。
松下喾玳听姬凤瑶的数目说得如此之巨大,也是心中一惊。
一千万两,那几乎是他们高俅国两年的赋税了。
瞧这美人娇滴滴的,仿佛一巴掌就能打碎,她一定是故意吓唬他,想让他不战而退!